大老爷们在桌上谈笑风生。
厨房里白悠悠、张红英还有吃完晚饭过来学习的刘庚婶,早早地就忙开了。
白卿卿知道晚上要做月饼,要来帮忙着,不过被她张红英拒绝了。
人家对象头一次登门,她这个做大伯母总不是这么不知趣,所以刚开始就没让她来。
昏黄的煤油灯洒在厨房的每一寸角落,白悠悠正熟练地揉捏着面团,她的双手仿佛有魔力,将面粉、鸡蛋还有水融合得恰到好处,再加上橄榄油一起摔打揉捏。
经过无数次揉捏摔打后,面团也渐渐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张红英则在一旁忙着调制馅料,把花生、核桃、芝麻炒熟再捣碎。很快香气息弥漫开来!勾得人馋虫直动。
这时,刘庚婶端着一盘剥好的咸鸭蛋黄走进来,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白悠悠将花生碎、核桃仁、芝麻轻轻撒在揉好的面团里,把咸鸭蛋黄也一起放进去。
之后再把面团揉圆再压成扁平状,取些芝麻再次撒在月饼的表面。
随后,把做好的月饼胚芽全部放在铁板上,再放入灶火烧得正旺的炉灶里烘烤,直到烤熟为止。
刘庚婶还是头一次看到月饼制作的全过程,她有些惊讶诧,“悠悠丫头这样就行了?”
白悠悠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给了她肯定的答复,“是的婶子,其实要月饼好吃,最关键是要舍得放料。”
这点她很赞同,白悠悠丫头说不无道理。就刚才她可是亲眼看着那些死贵的食材,是怎么被放进到月饼胚芽里的。
难怪平时买供销社买的月饼又硬又难吃,原来问题就出在方法和用料上。
让她来做可舍不得这么搞,光是这些料都得好几块钱嘞!
月饼烤着,白悠悠观察着灶的温度,生怕火候太小或者不够大。
大概烤了20分钟的样子,拉出来查看,月饼已经两面金黄带着飘香。
等待冷却后,白悠悠拿起一个用刀切开,放入盘子里。“妈、婶子你们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张红英和刘庚在月饼的味道飘到鼻间时,老早就盯着,两人不约而同走过来。
张红英率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月饼,那金黄色的外皮上点缀着几粒黑芝麻,显得格外诱人。
她轻轻咬了一口,瞬间,花生的香脆、核桃的淳厚、芝麻的浓郁以及咸鸭蛋黄的沙软在口腔中交织绽放,仿佛味道真的太好了。
她眼睛微微一亮,忍不住赞叹道:“哎呀,这月饼真是绝了!又香又软,比供销社卖的好吃多了。”
刘庚婶见状,也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连声说:“悠悠丫头的手艺真是没的说,这月饼做得比供销社还有副食品商店的还要好!”她细细咀嚼,品味这从没吃过的味道。
刘庚的夸赞没有一点水分,听得白悠悠心里略微有些得意。
重新拿起一个月饼给她,“喜欢吃婶子就拿一个回去慢慢吃,也给胜行哥和壮实叔尝尝。”
白悠悠做的月饼一个都有碟子那么大了,要是在供销社买估计得一块多,这丫头倒好说送她就送。
刘庚婶手伸出一半僵住,她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还是张红英看不下去,将她的手拉着接过月饼。“我说她婶,不说俩关系好,单论辈分你也是悠悠的堂婶。不就一个月饼你拿着就是。”
人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就显得她不礼貌了。“行了那下次,有啥好东西我再给你送来。”
知道家里有客人,她也没有多留,拿上月饼离开了。
母女俩这才把切好的月饼,端到堂屋给喝酒几人。
白悠悠端着月饼人未到声先到,“新鲜出炉的月饼来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用调皮的声音将大家的目光吸引住。
话音刚落,一家人的目光就看向了刚一只脚迈入堂屋的白悠悠。
将盘子放下,大家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想试试味道。
白皓宇吃了一口后不由给她竖大拇指,“悠悠你真是天才,这味道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月饼。”
每年哥哥只有过年才有时间在家,自己也就做过一次,这是第二次做,没吃过也正常。
“好吃哥你多吃点。”白悠悠没看到沈迟,不由得开口问了,“哥怎的没见沈迟在?”
白皓宇一心放在月饼上,也没注意白悠悠叫的全名,随意应了声,“他呀!估计在门口的橘子树下透气呢!”
白悠悠得到答案,“知道了,我去叫他过来吃月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果然在橘子树下看到了在吹风的沈迟。
走过去戳了下他的后背,“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男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迟钝地转过身。抓过她的手压在树干上,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男人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吸把她吸进去,此刻她居然害怕同之对视。
手指轻轻摩挲着白悠悠的手背,指尖传来的温度透过肌肤,直抵她的心房。
略带沉重的呼吸拂过她的发梢,带着淡淡的酒香和男人那特有的气息。
让白悠悠不由自主眼眸微睁,睫毛轻颤,映衬着月光下的紧张与悸动。
沈迟将唇动至她的耳边,沉声低语,“悠悠,真好你是我的。”
男人的吐息炽热如火焰,烧灼着她的理智边缘。
突然,沈迟俯身吻住她的唇,霸道不容置疑地轻咬住那肖想的粉唇,舌**搅动风云。
唇齿间还夹杂着酒香与夜晚的凉意,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双唇触碰到的那刻开始,男人那抑制不住的情绪,就如汹涌的浪潮直面向她扑来。
任白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放任自我沉浸其中与之沉沦。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幕情愫添上一抹朦胧而唯美的色彩。
男人将那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欺负得眼神迷离,眼尾也是烟红一片。
白悠悠捂脸,“啊啊啊~她怎么又被这男人给亲成这样,真是丢死人了。”
沈迟见小姑娘捂脸不说话,他微沙哑着嗓音开口,“现在知道了我不仅想亲你,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悠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