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进村里,哪怕村里人见过很多次这辆车,每次一来还是会不自主地上去瞧瞧。

见车上下来的是沈迟的爸妈,几位老婶子只敢远远地看着。

她们可是听红英说过,这位沈迟同志的父亲可是当大官的,万一把人给惹毛了,没好果子吃的是他们自己。

这次来何娉婷不用人带,轻车熟路地拉着白悠悠往白家院子里走。

见身后的三人走得太慢,时不时还没催促一二,“我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走路能不能快点,连我都不如你们好意思吗?”

沈迟很无奈,自家亲妈这性子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看上去那那都不像个温婉典雅的人。

沈爸爸一点怨言都没有,很听话地迈着大步向前。

“娉婷你等等我……”

回到白家院子,家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两只母鸡被关在鸡圈里“咯咯”地叫唤。

见她疑惑,白悠悠不由解释道:“我妈在村后面摘花生呢,估计没这么快回来。”

村里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就是大队集体收花生的日子。

五月的天气虽不算太热,可太阳一出来也基本有差不多278度,要顶着这么烈的太阳工作,何娉婷不由感叹生产大队众人的不易。

白悠悠让人在堂屋坐着休息,自己则是去厨房提着壶水出来,拿着碗给他们一人倒了碗水。

想着他们一路过来应该也没休息好,于是给他们收拾好休息的房间,让人去休息了。

沈迟跟着白悠悠回房,这边某人可比之前大胆得多,关上门边将人抱在了怀里。

火热的身躯贴着怀中人的后背。

“媳妇终于是我的了,快让我亲亲你。”

说着一把将人轻轻丟在**,压了下去。

白悠悠气息微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克制些,而且你爸妈还在隔壁,你不怕被听到。”

真服了这家伙,此时此刻公公婆婆就住隔壁,这家伙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哪怕她再开放,有别人在,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沈迟定定地看着她,眼睛全是愉悦,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语气像极了委屈的大狗狗:“媳妇儿,从办事处出来我就想亲亲你来着,就让我亲会好不。

我保证我会轻轻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听见。”

白悠悠没什么威慑力地嗔他,“看你这猴急的模样,我感觉你像要把我直接吃,你确定能轻些。”

沈迟更委屈了,“媳妇儿,我们现在是有证合法的,我保证会轻轻的,还是说你不想让我欺负。”

白悠悠无语:“怎么感觉这男人比她还急。”

“想多了,我可没这么说,大后天就是摆酒的日子,在这之前不能太过分。”

沈迟懂了,“原来媳妇儿不是不想给他,只是想将最重要的东西等到新婚夜。”

瞬间不委屈了,在她的脖颈上蹭着,“我就知道,媳妇对最好。”

说完又不要脸地亲了上去,一时间激动地把刚才的嘱咐全忘了,“沈迟…嗯…你干嘛!”

白悠悠死命的推他,这次没半点作用,反而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男人反举过头顶牢牢地钳制住。

白悠悠的挣扎在沈迟的温柔束缚下显得愈发无力,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既羞又恼地瞪着上方那张近在咫尺、满含深情的脸庞。

沈迟的眼眸深邃,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理智与防线,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孩子气的得逞与对爱人无尽的渴望。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轻触她的脸,呼吸交缠间,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悠悠,媳妇你不让我吃肉,总不能连口汤都不肯给吧!

放心我会小心点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听到,”话落,他轻轻舔舐着她微颤的唇瓣,与之唇舌勾缠。

白悠悠想用脚踹他,那只男人的预判了她的反应,大手握住她的小腿。

“媳妇那里可能不能踢,不然你以后没得用。”

白悠悠羞涩恼怒到不行,“谁要用了,你这个狗男人,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些。”

被她骂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语气依旧宠溺,如果忽略那只握住白悠悠的大手便还像那么回事。

沈迟的大手握住白悠悠纤细的脚踝一下又一下摩挲着,指腹轻轻摩挲过那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的触感,仿佛电流般直窜心底。

惹得她差点嘤咛出声,关键时刻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声音发出来。

白悠悠的脸几乎红得滴血,“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要干嘛,这样还不如直接来呢。”

见她这样沈迟一点不急,还有心情调笑她,“乖乖媳妇是不是也心动了。”

白悠悠瞪他像只炸毛的狐狸,语气也凶巴巴的,“闭嘴,不许说。”

“好我不说,来做…”

说完,她的呼吸再次被掠夺………

某人变着法地欺负她,白悠悠看着胸口被狗男人啃的红印,还有月腿上的。

气呼呼的一点也不想理他。

自己好不容易张睡个午觉,结果“啪”的一下没人了不说,自己还被狗啃了个遍。

某人特理直气壮,“悠悠我很轻的,而且我们现在是有证的合法夫妻。”

“哦豁,早知道领了证会被他欺负,那还不如一直不领证。”

任凭沈迟怎么说,白悠悠就是不理他。

这不某人又可怜兮兮地凑了过来,“媳妇再亲一下。”

白悠悠一手将他的脸推开,“你也不嫌脏,从现在开始没漱口别来亲我。”

鬼知道这狗男人在啥地方学的,居然还亲……

见她是真的生气了,只得乖乖出去刷牙。

等人一走,白悠悠迅速从**坐起,脸颊上的绯红都还未完全褪去。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然后迅速跳下床,几步并作一步地跑到门边,双手紧紧握住门锁,“咔嚓”一声,门被她牢牢锁上。

“哼,这下看这狗男人怎么进来,大白天隔壁还有人,就光记得欺负她。”

其实某人大半是气的,作为一只五千多的狐狸谁能想到,她懂得还没一个男人多。

要不是她空间里没有留那啥的画本子,多半会拿出来自己研究研究,目地嘛,当然是为了早日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