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星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只大手不停在自己身上摩挲游走,她迷迷糊糊间以为是周怀玉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

她不耐地推开,蜷曲的身体不适地调转了方向,嘴里不忘碎念,“周怀玉,你别闹!”

可是对方似乎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反倒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明星星勉强撑起沉重的眼皮,闯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黑黢黢的脑袋。

“啊!”

“你是谁!”

明星星瞬间意识回笼,看着已被扯开的衣襟,羞愤地直往后退。

被捆住的双手,让她的行动显得十分笨拙。

“别叫,妹子!让大哥我爽一爽就好。”

黑大迷了魂一般,将脑袋埋在明星星的脖颈处,不停深嗅。

他被黑二带回屋后,郁闷地躺在硬板**。

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明星星白皙的小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

越想越勾人,越想越心燥。

老大行动前对他的叮嘱全部被抛之脑后。

“你放开我,放开我!“

明星星不停反抗,可是她越反抗似是越激起对方的征服欲。

黑大见明星星越叫嗓门越大,怕把黑二吵醒,再坏了自己的好事,反手就朝明星星的脸上招呼过去。

明星星被扇得一时间恍惚得眼冒金星。

“你再叫,信不信我把你宰了!”

“你好好配合我,我还能保你一条性命。”

明星星又惊又怕,见对方已然迷了心志,只能苦苦哀求道,“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要钱我都给你,对方给了你多少,我给你10倍。你就放过我吧。”

黑大不屑地啐了一口。

“我什么都不要,你就好好伺候我一夜就行。”

黑大用力扯住明星星身上的衬衫,一个使劲,全部纽扣应声掉落。

“啊!”

明星星崩溃的大叫出声,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无助的呼喊。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凄凉。

吴可被关在了明星星隔壁的房间。

她听到明星星的求救声,不顾玻璃碎片可能会扎破手心,一边用力撑着绳子,一边加快了手下磨绳索的动作。

“嘶!”

玻璃划破了她的胳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强忍住疼痛不停地磨道。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绳索被磨断了一圈。

吴可借着力很快把剩下缠绕在手上的部分挣脱下来。

听着隔壁房间一声声的哀鸣,吴可不顾暴露自己的危险,奋力拽向铁门,“咣当!“

“咣当!“

对面房间很快没有了明星星的声音,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发清晰。

吴可急忙抄起凳子,躲在门后。

门外的铁链子发出“嘶啦嘶啦”的声响。

大门一打开,吴可就不顾三七二十一,把凳子往对方脑袋上摔去。

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往门外冲去。

“星星,星星。”

吴可朝着明星星的房间冲去。

身后的黑大,抹了抹头上的血迹,气急般朝吴可追了过来。

吴可跑进屋子,急忙把大门的插销拉上。

把房间仅有的桌子也推到门边抵着大门。

铁门从外传来了刺耳的砸门声。

“开门!”

“你给我开门!”

黑大被换了好事不说,还被开了瓢,此刻要多气愤有多气愤。

“你不开门,我就拿斧头砸了。”

“我劝你老实出来,如果被我砸开了门,你今晚就死定了!”

黑大捂着头顶的伤口,狠狠朝大门踹了一脚。

吴可哪里管黑大的叫嚣。

她跑到明星星身旁,脱下身上的外套,覆在明星星身上。

明星星**着上身,像一只被人遗弃的木偶,绝望地躺在地上,周边四散着破碎的布料,外裤更是被褪到了腿间,上身遍布着被人**的红痕,脸颊两层高高肿起,嘴角隐约渗出了血丝,眼中的破碎和绝望,让吴可不忍别过脑袋,泪水止不住般划过眼角。

都怪她来晚了。

要是早一步就好了。

屋外陷入短暂的安静。

吴可用手臂拭去泪水,眼下她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星星,我扶你起来。”

“我们先想办法逃出去。”

吴可小心翼翼地把明星星扶起身,给她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明星星哽咽地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

黑二正在睡梦中,就被震天响的拍门声吓醒,急忙寻声跑了过来。

“那女的跑出来了,现在两人在一个屋子里,锁着门呢!”

黑大慌忙说道。

“你呀。”

黑二看着黑大衣衫不整,裤链松垮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下只能抓紧把这局面收拾了。

“我帮你。”

黑二从远处拿起一锤子,一齐冲着门锁砸去。

“怎么办?”

明星星无措地躲在角落里。

看着门锁摇摇欲坠地晃动。

却只能无能为力地蹲坐在原地。

吴可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佯装镇定地稳住心神,抱紧止不住发颤的明星星,安慰道,“没事。没事。”

“叮叮叮…”

“老大!”

“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

黑二挂了电话,随手把锄头一丢。

“走吧。”

“你说什么呢!我们好不容易把人弄过来,就这样放了!”

黑大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目。

“老大命令,赶紧撤!”

“一分钱少不了你的。”

黑二说完就往货车跑去。

“还不过来!”

黑二冲着黑大招手。

黑大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吴可听着门外没了砸门声,甚至连说话声都没了。

“他们好像走了,你听。”

吴可轻拍明星星。

货车的轰鸣声传来。

吴可赶忙跑到窗边,透着细缝往外看。

“星星!他们走了!”

“我们没事了,没事了。”

吴可悬着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身体一旦放松,四肢的酸痛阵阵袭来。

周怀玉那边一路狂飙,坐在副驾的刘斌紧紧抓住把手,一句话不敢说,生怕他分心,急转弯没刹住车。

有几次临近悬崖峭壁,刘斌吓得紧闭双眼。

一度他都觉得今晚可能要命丧虎头山了。

“啊!”刘斌大喊。

一辆货车从山上疾驰而下,差点跟他们撞在一起。

好再对方提前避让。

“疯了,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刘斌紧握把手嘴里不忘感叹道。

“到了。”

周怀玉猛刹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