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这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吗?”

石狮子露出迷茫的表情,看着远方,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

“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每每梦里依稀有人在不停地呼唤我,叫的就是这个名字,应该就是我的名字吧。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喜早点了它鼻子一下。

“你一个石狮子都学会搭讪女孩子啦!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守护不好意思地哂笑一下,甩甩尾巴。

“我从有印象开始,就是这里的守护结界,一直被困在这方天地,守护着这座藏经阁,从你出现开始我就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所以一直在暗暗关注你的行动,直到你喊出那首童谣,我受到召唤就出来了。”

喜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童谣?”

她想起来了,难不成是那首玛卡巴卡之歌,很难想象仙侠界也这么超前的。

喜早往五楼走去,**头、小柔和守护就跟在她身后一同上去了,她转了一圈。

“果然这里面都是灵级功法。”

挑选了几本放在玉佩里面,喜早便出去了。

现在估计新生们都已经下课了,她答应要带小柔吃点新鲜的,现在也该兑现承诺了。

给**头看看地址,就出发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目的地,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两三个人在里面忙忙碌碌,正是三姑和百晓生。

喜早倚在门口打招呼,“忙呢,各位?”

里面的人头都没抬一下,每个人都在忙活手里的东西,百晓生倒是回了一嘴。

“是啊,咱们忙着准备明早的报纸呢,这位道友没什么重要事情的话,可以过两个时辰再来。”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百晓生疑惑地向门口看去,一个流着哈喇子的紫色香肠嘴巴子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吓得百晓生丢下手中的毛笔,一溜小跑出门迎接,笑靥如花,满脸谄媚。

“早,早姐,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了?”

喜早一脸慈祥地摸着小柔的嘴巴,“你说呢?”

百晓生连忙转身,拽上三姑,二人齐刷刷跪在喜早的面前,他不停地擦着脑门的汗,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懂,懂,懂!”

“三姑,上家伙。”

三姑麻溜地准备好纸和笔,准备记录,百晓生将喜早请到唯一地一把椅子上,给她扇着扇子。

“早姐,可以说了。”

喜早清清嗓子,反复斟酌,终于开口。

“首先,我要郑重声明,我没有整容,我之前是为了伪装,所以才化妆成那个样子。

其次,我也没有鼎炉,那都是我的朋友,丢进猪圈更是无稽之谈,是,他们是起了点争执,但那只是朋友之间的玩闹。

最后对于我召唤出绝迹灵植还有两天达到练气巅峰的事实,希望你还可以低调一些。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更不会说出此等狂悖之言,容易遭人嫉恨。”

喜早摸摸自己不存在胡子,语重心长地继续接下来的话。

“咱们做报纸的,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要实事求是。

少一些花边新闻,多关注一些天下大事,传递正能量才是初衷。”

看着三姑和百晓生频频点头,一脸受教的样子,喜早丢下最后一句话满意地离去。

“树立绿色文明的社会风气,从我做起。”

喜早前脚刚走,六婆就回来了,兴奋地冲着三姑和百晓生大喊。

“劲爆消息,劲爆消息,你们猜刚才我被谁叫走了?”

那边俩人还在红色的正能量里面久久不能回神,就听到六婆继续大喊。

“涚皎啊!”

六婆赶忙将自己记录的手稿拿出来,三人头顶头围成一圈一对,都在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早报日后的辉煌,打鸡血般的将之前快做好的早报撕烂,重新整理起新的一版。

喜早将三个小家伙喂饱之后,就去仰止亭修炼了。

她上次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灵气浓郁到不像话,正冲东方,是吸收天地精华的好地方,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事半功倍。

第二天一早,喜早特地花一块下品灵石,买来一份报纸,为此还肉疼了她好久。

毕竟她的遵旨就是一块灵石要分成三块花,块块花在刀刃上。

她拿起报纸,认真阅读起来。

“早姐说,做报纸最重要的就是实事求是,所以我们才能不畏强权,力求将最真实的消息传递给大家…”

喜早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再往下看。

“涚皎勇敢喊话未婚妻,称她不要再闹脾气了,只要她将身边的杂草断干净,他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喜早本来受到系统影响,每天都要做做样子,定时去骚扰一下涚皎,但是自从系统升级,她可以不再伪装之后,就再也不去烦人了,涚皎也没什么反应,俩人一直相安无事到如今。

本以为以后就可以不用再管这种破事了,毕竟一直都是她死不要脸的倒贴,人家也没有明确表明喜欢啥的。

结果现在整这死出。

“最好的方式就是无视。”

她往后翻一个面。

早姐专栏。

“我就是整容了,为爱什么的都是伪装!”

“那些都是朋友,是鼎炉的另一个名称,女人嘛,这你还不懂?平时玩闹就是丢猪圈。”

“少一些嫉妒,我就是这么高调,不服你来打我!”

三姑六婆持续为您报道。

喜早真是服了这些老六们,一刻都忍不了,当即叫上小柔,将三姑六婆百晓生和小柔来个负距离亲密接触。

来来回回被拉出来好几次之后,他们终于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百晓生带着三姑六婆跪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

“早姐,早奶奶,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喜早伸出手,一脸为难的表情。

“这事原则上来说不行啊!”

三姑六婆不懂什么意思,只是一味儿地求饶,但是自小在官场长大的百晓生一下子就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