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凌潇挺有意思。

平时他话少,要么不说,要么就说到刀刃上。

可现在,他拉着林橦,不停的说话。

林橦烦了,对他瞪眼睛,他就讨好的不停的笑,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林橦就没见过凌潇这么没心没肺过,他这张好看的脸被如此纯粹的笑给衬得,更好看了。

于是林橦一个没忍住,就把人给推倒了。

想一想反正他都喝醉了,记性定是不好的,那么现在好好沾一沾他的便宜,明天他肯定就忘了。

所以林橦色胆包天,就开始动手。

凌潇果然很乖巧,指哪打哪,让他做什么他都做,而且笑的好傻。

平时林橦经常听不到他的心声,总怀疑他心思埋得太深沉,或者太呆板。

别人无所事事时都是想东想西,而他平日里无事可做的时候就跟老和尚禅定一般,什么想法都没有。

而现在他喝醉了,倒也没想法,那是因为他每想一件事就都说出来了,嘴巴不停的在说。声音非常温柔的在说。

于是林橦也就难得明白了很多平时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的事。

林橦终是抗拒不了如此可爱的凌潇,一开始是捏捏摸摸,但循序渐进着……

她就把人给吃掉了。

当然她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况且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关键时刻她会害怕退缩。

可凌潇的原始密码被解开。

在林橦很愉悦的溢水时,他毫不费力的就开始划船了。

林橦刚开始时不适应,想抗拒,但凌潇温柔的吻着她,手指也在点火。

于是林橦混混沌沌,也就顺着一起**秋千了。

还真别说,一开始又害怕又不舒服,可到了后期,两个人就慢慢的贴切了。

凌潇醉酒后比平时温柔又暖心,还言听计从的。

但在这种事上,也难免会迫切,况且林橦没经验,从而一不小心就被凌潇弄伤了。

也幸亏穆晴虽然没参加林橦的婚礼,却来找过林橦,还实在是不太着调的偷偷递给了林橦一包药,说是留着抹伤口用的。

今天凌晨时,林橦比凌潇早醒来,她觉得浑身像是车轮子辗轧过一样的难受,特别是关键位置,更是疼。

所以她就把药找出来,披上厚大衣,蹑手蹑脚的去了卫生间,给自己抹了药。

这些药还真是神奇,立竿见影的。

林橦返回,发现凌潇还没醒。

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整。

林橦爬上炕头,挪到凌潇身旁,掀开他的棉t恤,把自己的凉凉的两只小手都放到了他身上。

凌潇在睡梦中“嘶”了一声,却还是接着睡。

林橦又把两只脚也往他身上搁,终于是把凌潇给冰醒了。

他用大手握一下林橦的冰凉的手,皱了皱眉。

“怎么一夜都没暖过来?”

然后他就起身了。

林橦问:“去哪儿?”

凌潇答:“添一下灶火和炉火。赵姐肯定还没醒,也不好打扰她,我自己搞一下吧。”

现在是二月初了,天气仍是冷的很。

但凌潇这话说完以后,突然听到外边厨房传来轻轻的开门声。

然后厨房的灯亮了。

林橦下意识把遮盖的严实的窗帘再轻轻整理一下。

这几个月家里一直在烧炉火和灶火,这些活都是赵姐做的。

赵姐很勤快,晓得晚上烧一个热炕头后,到了凌晨就凉透了,所以凌晨三点,她会起床再过来烧一下。

昨晚婚宴太闹腾,所有人都睡得晚,赵姐也睡得晚,所以今天凌晨就晚了点。

现在赵姐在厨房忙着烧火,凌潇就又躺回炕上来了。

夜深人静,灶膛里的火苗呼呼燃起来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动静,然后人就觉得,炕头越来越有了温度。

“凌潇,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林橦悄声问道。

凌潇没说话,他在努力的想。

想了半天,他的思维都被林橦给听到了。

结果,林橦气的炸毛,凌潇不记得他说了什么,也不记得那些小动作,却单单记得“大事情”。

然后,凌潇小声问林橦,昨晚是不是受了伤,是不是很疼。

凌潇开了灯,说是去柜子里找点药。

林橦却把他拉回来了。

“不疼,我自己有灵丹妙药,已经恢复了。你别下去得瑟了,别冻着……”林橦又给凌潇把被子盖好。

就算炕头已经烧热了,客厅里的炉火也燃了起来,空气在流动时微微增加了暖意,但远远比不了后世的地暖,空气还是觉得好冷。

凌潇抗冻,他动不动就穿着薄t恤下去,都会被林橦给拖回来。

会告诉他要么披上衣服再下去,要么就别下去。

赵姐忙完了就又回去睡觉了,客厅的门和厨房的门都被她重新关好。

宝宝俊瑞那边,她也会及时的去检查有没有盖好被子。

凌潇笑着说道:“有赵姐在这里做事,衬得我好闲……每天都闲的肉疼……”

林橦哼哼着:“你不是每天还得上班吗?晚上还得教俊瑞识字,哪里就闲了?我这么闲我都觉得又忙又累,都不说我闲……”

“我体力好啊……”凌潇问,“你自己真有灵丹妙药?你现在不浑身疼了吗?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不疼了,真的恢复了,其实没有裂伤……”林橦羞答答,“只是……磕碰而已……”

“你让我看看……”

“不……”

这要是让凌潇在灯下细看,林橦会羞死……

“我们都已经……融为一体了,”凌潇也害羞,却小声撩,“昨晚我什么都见过,再说也不会让你吃亏。你要是想看的话,我也给你看……”

“去你的,我才不要看……”

“谁知道你真的恢复了没,跟我说谎……”凌潇不依不饶的来扯林橦身上单薄的衣裳。

林橦护住自己,赶紧转移话题:“我跟你说,俊瑞这么小就被你送去育红班,说不定童年乐趣都没了……”

现在已是转过年来了,俊瑞两周岁三虚岁多一点,别人家的娃娃这个年纪有的只会喊人不会说话,但俊瑞说话已经说的很利落了,但还是有很多字让人听不懂。

“又不只是我一个人把孩子送去,”凌潇这才不扯林橦了,他认真道,“别人家孩子一周岁就去了。”

林橦:“那是因为别人想让老师帮忙看孩子,大人也好忙自己的事。咱们家又不缺人看孩子,赵姐都说不让你把孩子送去,这么小会被其他孩子欺负,是你自己不听。”

这时代不管是公社里还是村里的育红班都是免费教育,偶尔还给表现好的孩子们发点铅笔和本子之类的。

所以那些更加幼小的孩子的家长们送孩子去育红班,其实就是让老师帮忙看娃去的。

一般情况都是让邻居大孩子把小孩子给领去的。

凌潇:“小男孩早点磨练磨练比较好,别人要是欺负他,你不是还教给他反击吗?都跟老师打好招呼了,会照顾好他的。”

林橦又翻着眼皮儿:“倔强、就是这么倔强……还是喝醉了酒的时候乖……”

她自然是在说凌潇。

凌潇佯怒,然后一翻身,就把林橦给覆盖了。

“知道我酒醒以后倔强,还敢惹我……”

林橦刚想说话,嘴巴就被封住了。

接着,就是狂浪袭来。

“林橦,你现在告诉我你的伤口疼还来得及……”凌潇小声,“让我看看,帮你擦伤……”

“我不,我真的恢复了……”林橦一边推一边说。

但她的推搡完全不起半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