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的话,是个男人都能听明白。

看着面前男人修长挺拔如青竹的背影,春彩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快,身体几乎要软成春水。

她什么招数都学过,只要有机会伺候一次公子,她相信他一定会离不开她的。

寂静的巷子,女人绵软急促的呼吸渐渐清晰起来。

男人终于开口。

“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迟招——”

“把她扔进醉花巷。”

醉花巷,整条巷子全都是窑子暗娼,除了在里面服务的女人,没有任何良家女子敢靠近。

来往皆是寻花问柳的男人。

扔进去一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当然,春彩人生地不熟,并不了解那是什么地方,她此刻也是药物上头,迷离着眼神透着不解:“公子?”

然后就被迟招抓着后领毫不怜惜的提起,因为衣服太薄,又扯又绷的,把她的胸部勒得更加丰满。

她疼得惨叫一声,混沌的脑子这才清明,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对。

“你干什么,放开我!”

迟招皱了皱眉,只觉得手下肌肤滚烫,这个女人像被开水浇上身上的鸭子,皮子红得都快熟了。

他心肠好,得跑快点才能救她。

经过苏墨阳身边时,惶恐的春彩听到男人冰如三

九寒冬的话。

“烂泥妄图比肩明月,你和你主子真是一样蠢,真当本公子和我夫人一般,心肠那么好?”

春彩被迟招以千米冲刺的速度将春彩扔进了醉花巷。

回去复命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了女学。

叶浅浅写好了一封交给二皇子妃的信,谁知到处找不到春彩了。

胖嫂一个不留神,就让她趁学生下学的机会跑出了女学。

她拿着信正苦恼,迟招就来汇报。

“夫人,公子出事了,他在七里巷那边的小院等您。”

叶浅浅忙问:“是怎么了?”

“属下不知,像是生病了。”

生病了该来女学才是,那边的小院已经许久没去了,怎么还跑那边去了。

难道是难以启齿的病,不想让人知道?

叶浅浅把信塞给迟招:"你找找春彩跑哪去了,找到把这信给她,务必跟她说,这信交给皇子妃,可保她不死。"

“啊?那个贱......夫人不想她死?”

“我是想将她和她主子一块儿搞死,明白了?”

啊!那这封信不简单啊!

迟招明白了。

马上又往醉花巷跑,看看那女人解了毒没有。

看那毒性不低,应该得用不少人解。

要是还没完,他就在一旁等等。

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还得回京城送信呢!

叶浅浅也不敢耽搁,提着药箱就往七里巷跑。

小院长久没来,竟然一点都不萧条,院子好像刚打扫了,鱼儿也像是喂饱了,都沉到了水底。

已经是五月份,窗下的月季陆续开放,似刚成人的少女,红艳,鲜嫩,又夹着生涩的妩媚,最是让人迷眼动心时。

底下泥土刚被浇了水。

叶浅浅只是粗略一打量,提着的心就放下了。

还能收拾院子,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屋内隐隐的闷哼响起。

“相公,怎么了?”叶浅浅推门而入。

一进去,就看到男人只穿着一件中衣,赤着胸膛,脸色红红的立在门口。

“娘子......我中药了。”

他倒过来。

“啥?哪个王八羔子下的药,什么药!”

只是一接触他的皮肤,再看他的状态,叶浅浅就明白了。

“你傻呀!不是给你好几种媚毒的解药吗?没吃啊,这么烫了,快先吃上!”

“吃了......还没见效,娘子......你解啊,你不疼我吗......很难受。”

也不知怎么了,叶浅浅好像也传染了,晕乎乎的就被一步步推到**。

鲜红的床帐放下,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了朦胧暧昧的红,还有滚烫的

呼吸。

“娘子,你最近好像不爱理我......”

哪有?没有啊?

叶浅浅仰着脖子,听着男人似很委屈一般,一边拱磨,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

不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了吗,怎么又泰迪附身了。

“你不取笑我了,也不闹腾我了,我昨夜读了一晚上书,你也不管,自己睡着了。”

什么?

他是在整理衙门以往的案宗啊!

这么严谨的事儿她能那么不分时候吗?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药真的吃了吗?”叶浅浅去摸他的脑袋瓜子。

他恼怒的抓住她的双手举上去。

“我就是烧死脑袋也清醒着!你跟我待时间久了,是不是倦了!”

这个时候,竟还要摸他的脑袋,她现在应该已经像女王一般翻身上马才对!

“我......”

叶浅浅不明白了,这几天她伺候的不好吗?

端茶倒水,研磨润笔的。

为了和他一块儿进城,她懒觉都不睡了。

"我难受,很难受。"

他居高临下,眼尾的桃红逐渐散开,身上的热度又高了几分。

可就是撑着手臂,不会进行下一步了一般不行动。

“难受你倒是......”

叶浅浅真要被他搞糊涂了,把他裤子一扒。

“小伞呢,小伞呢?”

这个时候了,他却开始在床头巴拉起来。

糟了,小伞还没泡到水里。

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么关键的怎么就忘了。

苏墨阳急的不行。

叶浅浅真服了,这下的什么**,怎么像是把脑子搞糊涂了。

什么时候了还找那个。

“你安分些吧!”

床铺下沉,男人突然抱住她,一个翻身,二人颠倒。

“我没力气......”他闭上眼睛。

好,没力气,她来。

只是后来......

他没力气?

叶浅浅昏睡以后,苏墨阳起身。

收拾了满地衣物高高兴兴地坐到院子里清洗。

这内衣有处脱线了。

嗯。

晚上再缝制一件。

迟招偷偷透过门缝往里一瞧,马上正了身,声音四平:“公子,属下能进去吗?”

“嗯。”

迟招垂着眼皮进去,安分不乱瞟。

“那个春彩,天赋异禀,经验丰富,十几个人一块儿都游刃有余,属下等饿了,就把她提了出来,夫人需要借她的手往京城送信。”

“送呗。找个人在后面跟着,让她顺利回京。”

“是,属下告退。”

“等等,先去买点食材回来,滋补的。”

“是。”

迟招走了两步又回头:“公子,是补阳还是补阴?”

是补公子,还是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