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苑在回去的路上,细细的想了螺蛳粉店铺出现的问题。
确实,前世的螺蛳粉店铺里都配有冰箱售卖冷饮,能缓解客人的辣意,也能多进一笔收入。
祝苑又想到了刚来到天河城时想做的那个生意——糖水铺子。
若是在拓宽螺蛳粉店的铺面,加上售卖糖水,是不是更好呢?
至于制冰这件事,她想也是有方法可行的。
正这么想着,祝苑来到小院回到房间后,便开始提笔写起了信来。
这件事,她想问问顾辰,看看他的意见。
忙了一阵子,祝苑正想出门吃晚饭时,小院里响起了一阵阵的敲门声“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这敲门声来得响亮又急切,一下子吸引到了祝苑的注意力。
朝大门走去,而此时除了方奶娘和祝望,小白和祝大壮也被吸引了过来。
“来了来了!别敲了!出人命了咋滴!?”祝大壮骂骂咧咧地走上前开门,谁呀?敲门敲得这么狠。
门开了,进入大家伙眼前的是一对夫妇,年纪不大,瞧着比祝大壮小了不少,身着朴素,却显得很有气质,此时两人身上还背着包裹,显然不是这里人。
祝苑看着他们夫妇二人,有些疑惑,“你们是?”
夫妇二人没有理会祝苑,越过祝大壮看向小白,眼里满是激动。
祝大壮一下子很警惕地挡在了小白身前,“你们快说是干什么的?再不说我可赶你们出去了!”
小白看着他们夫妇二人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们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夫妇二人听到祝大壮要赶走他们的话,也不敢再盯着小白看。
祝苑倒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走至夫妇二人身前轻声问道:“你们认识小白?”
夫妇二人看向祝苑,点了点头,其中那位妇人略带哽咽的道:“这是我的孩子。”
祝大壮、祝苑、小白听到这话,都不由得一愣,特别是小白,整个人有些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位男子解释着道:“对不起,我的夫人情绪有些激动,这才在刚才敲门的时候用力过猛了些,实在是不好意思。
但他,确实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找了许久才找到这儿的。”
还是祝苑最先反应过来,邀他们进屋道:“先进来吧,先进来再说。”
正好是晚饭的点,祝苑便让祝大壮带着小白和他们夫妇二人先待一会,问问情况,自己快步来到厨房做了几样菜。
“来吃饭吧!”祝苑向他们喊到。
“谢谢~”夫妇二人接过祝苑递过来的饭,忍不住的大口吃了起来。
看起来像是饿了许久的样子,祝苑看着有些发愣。
转头看向祝大壮,想问他刚才他们聊得如何,祝大壮却摇摇小声的对祝苑道:“刚才他们什么也没说,只一个劲的盯着小白看,小白也不说话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祝苑了解的点点头,她还是得想办法问一下话才行。
待他们吃饱后,祝苑这才出声问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可以说说了吗?”
那夫妇二人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最后是那位男子率先开口,“我叫蒙熊毅,这是我的夫人蒙卿歌,我们是他的父母。”
说着蒙熊毅朝小白看了过去,小白则躲避着他看过来的眼神。
祝苑又继续问道:“你们如何得知小白是你们的孩子,又知道小白在这里?”
蒙卿歌回应道:“他不叫小白,他有名字,他叫蒙锦一。”
“不是!我就叫小白!”小白听到这话有些激动的开口。
而蒙熊毅和蒙卿歌则是惊讶的看向小白,他会说话?
“小…小白……,你会说话了?你真的会说话了?”蒙卿歌激动得想摸摸小白的脸,被小白躲了过去,蒙卿歌有些失落的收回了手。
“先回答我的问题。”祝苑看向他们催促道。
“是通过寻人启事看到的,便一路寻了过来。”蒙熊毅回祝苑道。
祝苑想了想,先前她好像是有写过寻人启事,但长时间没有人来找过小白,忙起生意来后,她写的寻人启事便少了些,但还是有些张贴了出去,那看来想必是被看到了。
“寻人启事上的画像画得很好,我们一眼便认出了是锦一”,蒙卿歌红着眼看向小白。
有紧接着又道:“锦一上臂内侧有一块红色像爱心一样的胎记,我们记得很清楚,你们一看便知,锦一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们没有说谎!”
祝苑、祝大壮和小白听到这话,心里都是惊了一下,小白的上臂内侧确实有一块红色像爱心一样的胎记,他们几人都记得,而且位置算是很隐蔽,不是亲近之人很难注意到。
那这很大程度上便印证了他们夫妇二人说的话是真的,小白真的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孩子。
祝苑看向他们说道:“小白上臂内侧确实是有红色像爱心一样的胎记,若小白真的是你们的孩子,为何你们将小白弄丢了?又是为何现在才找来?”
祝苑问的也是小白想知道的,他们为何之前弄丢了他?又到现在才来找他?
蒙卿歌和蒙熊毅对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我们是距离天河城很远的地方的一个小国,叫阿珂地国,我们是那儿的统治者,也正是皇帝和皇后。”蒙熊毅缓缓说着。
祝苑听得有些意外,这个国家好像她没有听说过,但世界之大,她去的地方也不多,可能还真的有,只是他不知道。
小白也在一旁听得认真,蒙熊毅又继续说着:“阿珂地和天河城不一样,那是一个很小的国家,常常被攻打和袭击,都是想要将我们吞并的,卿歌怀孕后不久,阿珂地又发生了战乱,我领兵出战,没有办法陪在他们身边。”
蒙卿歌落了泪,接着他的话道:“这次的战争比以往的都要大都要严重,直至我生产了,熊毅也没有回得来,那会儿我便一个人带着锦一。
可是战乱下,民不聊生,过得很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