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详实说来”,云武帝一看见顾辰进来,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顾辰行了礼后,即道:“禀皇上,臣经过这几天的勘察,发现城东及城西的水患已经比较严重了,特别是城西郊外,无数良田皆已被淹……”
这边顾辰在勤政殿汇报着情况,另一边小徐也找到了豆豆。
“豆豆姐,这个是我主子交代的,麻烦请你转交给暮云公主,情况紧急,务必要快!”
说着小徐将手中的纸条和银钱都交给了豆豆。
豆豆收下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现在便去!”
纸条到云舒语手中的时候,距离祝苑到皇城附近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苑儿来了!”云舒语惊喜的看着手中的纸条。
“这是会有什么急事呢?”云舒语不再多想,立即命人去纸条上所写的客栈邀祝苑过来。
外头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祝苑在房里等着有些焦急,怎么还没有消息?
正想下楼去看看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消息。
“祝姑娘!”为首的人带头行礼,紧接着道:“遵暮云公主的命令,特来邀你进宫,这边请。”
“多谢!”
祝苑跟着他们的安排,坐在了马车里,前往皇宫。
这还是祝苑第一次来城北,先前骑马来的时候,因为劳累困乏到未能好好观察过。
现在坐在马车里,看着去往皇宫的路,祝苑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古代的繁华。
城北和城东的经济程度相差不大,城东有许多本土生意人在做生意,而城北则汇聚了各方人士,能看到很多不同国家的特色。
虽然现在遭水患的缘故很多店铺都未开张,但仅仅透过招牌,祝苑就能想象到城北先前的繁华景象。
就这样一路看着外边的景色,祝苑很快便进到了皇宫里。
这儿的皇宫真的犹如祝苑在前世看的电视剧那样,巍峨壮观,气势磅礴。
雕梁画栋,彩绘精美,让祝苑看得有些沉浸在其中,这就是皇宫吗?
“祝姑娘,我们到了。”
直到外头的人叫了她,这才从景色中回过神来。
祝苑拍了拍自己的脸,“大事要紧,大事要紧!”
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
“苑儿!”
祝苑刚出马车,便听见云舒语的叫喊声了。
抬眼望了望,却没发现她人在哪,祝苑正疑惑着,又听见了云舒语的声音。
“这呢!这儿!苑儿我在这!”
云舒语站在屋檐下,朝着祝苑招手。
祝苑看到了她,随即走了过去。
“苑儿,我们好久没见了!”云舒语一见祝苑过来,急忙挽住她的手,拉着她朝里走去。
“这儿太冷了,我们进去说吧!”
上一次和云舒语见面已经是她娘去世那会儿了,舒语曾来看过她,安慰她,陪她呆了一阵,现下也确实是许久未见了。
祝苑按住云舒语想要拉她走的手,云舒语有些疑惑,这是为何?她还想继续和祝苑叙旧呢。
祝苑看着她便先开口道:“我有急事,你可否能带我面圣?”
“是关于城北、城西遭水患之事,事态紧急,拖不得时间了。”
云舒语看着祝苑着急的模样,她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水患之事她也略有耳闻,确实是个急事。
怪不得苑儿在纸条里说有急事求见,原来是为了这个。
“走!我带你去!”云舒语二话不说,便带着祝苑朝她父皇的勤政殿走去。
“谢谢你!舒语!”祝苑看她什么也不多问便带她去找她父皇,内心是有些感动的。
“这段时间,我也听说过不少关于水患之事,对于那些家被冲走的人,我也深感怜惜。
能帮到他们就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苑儿你有法子我当然要带你去啦!”
祝苑和云舒语这头正往勤政殿赶,而顾辰这边也已经和云武帝交谈得差不多了。
这会儿云武帝也正想召见一下顾辰口中的祝姑娘,这姑娘不仅救过他女儿,此番还心有想救国家之难,实在是难得。
云武帝正准备派人去邀祝苑进宫,便有人进来传话说,暮云公主带着一位姑娘来了。
顾辰一下就想到了是祝苑,“皇上,应该是暮云公主带着祝姑娘来了!”
云武帝有些意外,但又很恰巧,“那快宣她们进来!”
“是!”
祝苑进来后,朝着云武帝施了礼,刚抬眼看见其的时候,便忍不住在内心感叹道,和舒语长得真像。
“顾辰刚才同我说了些你对于水患之事的想法,我觉得很不错,你可否能在详细的说说?”
祝苑嘴角微扬,向顾辰投过去了一个多想的目光,紧接着对云武帝道:“自然是无比乐意的。”
“首先,之前在城西兴修的大坝还未完工,我们需要多拓展些修河道河堤,减少路面,增加水可以到达的地方……”
这一次谈话,让云武帝、顾辰和云舒语,都对祝苑的认知上升了一个层面。
“祝姑娘你说得确实不错,是可行的方法,那朕就命你和顾辰二人主导这次的水患治理,全面给予你们支持,只要尽快能将水患制止住,防止更多人民流离失所,你们可否能做到?”
“能!”
“能!”
“好!那便放手去做吧!朕相信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祝苑和顾辰谢过云武帝,随即退出了勤政殿,开始准备着手治理水患。
祝苑没想过云武帝会如此的信任她,当机立断的便让她来担此重任,但既然他相信了她,那她也绝不会让其失望的!”
云舒语还挽着祝苑,认真道:“苑儿,我也想帮忙,你带我一起去吧!”
“你父皇、母后可能答应?”祝苑看了她一眼,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去和他们说,他们肯定会答应的!身为公主,我也是有责任维护国家安全的,我为何不能去?”
祝苑点点头,她果然没有看错这个朋友,顾辰也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位暮云公主,并不如传说中的那般矫揉造作,弱不禁风,而是有思想有勇气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