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怔怔地看着他。
荆启山继续解释:“你不信就去问问李忠平,或者回京问任何一个人,我有没有和董七七纠缠?当初找到大皇子后,我立刻就回来找你了,谁知道你却离开了京城,我想那时的你一定很伤心,我自责内疚了很久,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李玉娇:……
“那天你在客栈看到我和董七七前行,是因为她要去江南,在路上碰到了几回,每次都是她受人欺负,我可怜她一个女子独自出行,就让她跟着一起走,我绝对没有要和她百年好合的意思!”
他越抱越紧,随后就朝她亲了过来。
李玉娇推不开,只好由着他亲。
这股热烈,不像是装的。
然而,正亲着,李忠平过来敲门了。
“大人,有急令!”
荆启山依依不舍地松开李玉娇,再去开门。
是京城的急件,北面有敌军入侵,让他即刻回京,抵御外敌。
这是急件,他不得不回,否则就是违抗圣旨。
荆启山将急令给李玉娇也看了,然后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我得走了,让李忠平护送你们回京,你们在京城等我回来,好吗?”
李玉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荆启山走后,李玉娇和宁儿乘坐马车回京。
路上,李忠平跟她说了许多之前发生的事情,李忠平道:“夫人,大人他真的很紧张您,这些时日一直在找您?有时候急得连饭都没有吃。”
李玉娇心道:难怪他看起来瘦了很多。
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到达了京城,回到了原来的家。
只可惜,荆启山挂帅去北方了。
不久,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身材颀长,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李玉娇只觉得这少年眼熟,但少年先开口道:“娇姐,我是春哥。”
“春哥?”李玉娇不禁激动起来。
经过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变化是非常大的,几年不见,就会认不出来。
分开的时候,他只比李玉娇高一点,现在李玉娇才到他的下巴。
李玉娇连忙把他迎进来。
“以前写信让你来,你总是不肯,这次怎么突然来了?”李玉娇问。
春哥道:“我是来进京读书的,我在郡府表现优秀,夫子推荐我到京城读书,费用由官府出。”
“那你可真是出息了,京城知名的夫子很多,到时候我也给你请一个。”
春哥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我想靠自己。”
“你这孩子!”
春哥又问:“大哥哥呢?”
“他打仗去了。”
“我听说北面战事很紧张,很多江湖中人都去了。”
“没错。”李玉娇道。
就连叶三都去了。
叶三前些日子来信,说已经在北方了,也见到了荆启山。
李玉娇道:“春哥,你都来京城了,要不就住在我这里吧?”
春哥仍然摇头,“我住书院就好了,要是让同学们知道我住在您这里,他们都要说我攀附你们,就算我成绩再好,他们也觉得我是攀了高枝,日后我要是中了状元,我再跟你们认亲。”
李玉娇又无语地道:“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