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互联网时代，有个电脑就能报平安。
一直不澄清，不发声，要么是不能发声，要么是不想发声。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足够叫人怀疑。
连部分粉丝都开始动摇，一面不住安慰自己，自己喜欢的偶像绝不可能违法犯罪。
一面又心里嘀咕，要是真的在乎粉丝，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这种焦灼，让粉丝们的情绪完全是一点就着。
这就是某些有心人的目的。
他们就是要让姜霖的粉丝失控，到时候不管是粉丝惹事蒸煮买单，还是大规模脱粉回踩，都对他们有好处。
眼看着事情就要如某些有心人所想的一般，往最快的方向发展。
越青菱和覃芳芳终于签订好了一周左右云山温泉山庄的租借协议和投资协议。
覃芳芳赶紧去联系其他嘉宾。
齐云和章韵芝都还好说，两人最近都没工作，尤其是章韵芝，上次她刷的“贤妻”人设初见成效，她已经迫不及待加一把火了。
可以说覃芳芳这个请求，完全是正中她下怀。
偏在易灵灵这里碰到了钉子。
“哎呀，导演，我也有自己的行程安排啊，你这临时提前，太耽误事儿了。”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覃芳芳也赶紧解释：“一方面是正好借着姜霖这件事的热度，一方面也是因为节目组正好租借到了云山温泉……”
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打断。
“覃导，是不是青菱姐推荐的云山温泉啊？你可不能光顺着她，我也想去藏香山庄啊，覃导，咱们要是能去藏香山庄，我就答应提前拍摄。”
覃芳芳做了这么多年导演，要真是那么容易就会让步的，就不会在男性占主导的导演行业内闯出一片天了。
当然了，想让她让步，也很简单，自己另外花钱就行。
比如说，越青菱推荐云山温泉山庄，但她可以直接做主签订合同，那覃芳芳就可以点头。
像易灵灵这样，光嘴上说，却要覃芳芳自己去花钱花人脉搞定，她还没什么好处的。
覃芳芳直接甩都不甩。
“易小姐，你要是能让藏香山庄跟节目组签订一周的租借合同，那我一点意见都没有，立马就换地方。你要是没辙，那节目组也没辙，节目组没那么神通广大。”
可能是覃芳芳的语气实在是生硬，对面的易玲玲大小姐脾气上头：“哦，那算了，那提前拍摄就算了，我也没辙。”
覃芳芳眉梢一挑，冷冷道：“按照我们签订的合同，节目组有权因为突**况适当调整拍摄日期，确保节目正常播出，嘉宾需配合节目组日期调整，若无法配合，节目组免责。
易小姐，麻烦您去看一下合同第三条第五小点，若是您确认无法配合，那这次提前拍摄其他人就正常拍摄，您的部分，等到一周后您单独进行补拍，这样可以吗？”
虽然是问句，但覃芳芳的语气却很肯定，半点没有给商量的余地。
这个时候的覃芳芳，才算是表现出一些王牌导演的强势。
易灵灵气急：“你！！你是不是忘记了易家给你这破节目投资了！！你该不会想要为了姜霖和越青菱得罪易家吧？！你想明白一点，得罪了易家，你的新综艺不要想上香蕉TV了！”
香蕉TV依附于红鲸文娱，而红鲸文娱目前的CEO就是易灵灵的大姑。
虽然覃芳芳没有开免提，但奈何，易灵灵刚才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大。
很不巧的，都被越青菱和刘姐他们给听到了。
一听她这话，越青菱和刘姐乃至于工作室的其他员工们都忍不住面色有些奇怪。
易灵灵到底明不明白，香蕉TV和覃芳芳的关系，从来都不是覃芳芳离不开香蕉TV，而恰恰相反，是香蕉TV不会放开覃芳芳？！
一个内容创作者，有多年口碑保证，有自己固定合作的团队成员，有多部爆款综艺傍身，甚至作为导演的覃芳芳活粉都比一些七八线小明星多。
又能肝又能保证质量。
这样的覃芳芳，本来就是香蕉TV的香饽饽。
没看如今这两个综艺都还在筹划阶段，还没招商呢，香蕉TV就已经摆明意向了。
覃芳芳也是瞬间乐了：“行啊，你去问问你大姑吧，看看我的新综艺，香蕉TV到底要不要。”
说罢，直接就挂了电话。
随后笑道：“行了，这下大家都同意提前拍摄了，咱们也跟姜霖说，让他高兴一下。”
越青菱都忍不住笑了，这是肯定易灵灵的大姑不会放任自己侄女得罪覃芳芳了。
不管怎么解决的，这件事到底是能定下了，也算是好事。
但这一个电话打过去，却根本没有人接听。
第一个电话先是忙音，众人还以为是他正在和公司或者是经纪人谈事。
等过了五分钟打过去，还是忙音。
又过了五分钟，依旧是忙音。
这一次，越青菱首先感觉到不对劲。
她直接给姜霖发了个微信。
结果却意外地发现，微信显示一个巨大的红色感叹号。
什么鬼？！
自己竟然，不是姜霖好友了？！！
“刘姐，还有覃导，你们看下，微信还有姜霖好友吗？”
话音刚落，刘姐就率先回应：“我没了。”
没几秒，覃芳芳也摇摇头，甚至她补充了一句：“老廖的微信，也一样。”
这下，三个人的眉间都多了几分忧虑。
微博异地登录，手机号码占线打不通，微信好友删除。
什么情况……
越青菱没多犹豫：“覃导，你知道姜霖住哪里吗？”
覃芳芳有些迟疑：“青菱，你要做好准备，姜霖他可能真的……”
连刘姐都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越青菱当然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
她简直是哭笑不得：“你们以为我是什么情感充沛的冤大头吗？要是姜霖真的牵扯其中，别说是为他难过了，我恐怕会第一个选择报警把他送进去。”
她和姜霖说白了，也只是短暂的合作过几期节目录制而已。
这节目目前还虎头蛇尾呢。
她一开始建议姜霖报警，真就只是出于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想法。
要是姜霖真是贼喊捉贼，那她相信，警察叔叔们也不会放过他。
但要是姜霖是真的遇到麻烦了，那作为一个还算有些交情的人，提供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之后姜霖再用自己的流量和热度反哺给节目，也算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了。
越青菱这么一说，刘姐才算是放心下来。
没办法，自从知道了张潇旗的事儿，她就怕越青菱又一时脑袋发热，看上了姜霖，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到时候，那场面才叫好玩呢。
越青菱还不知道，自己在刘姐心里已经成了高危对象。
她很快收拾好东西，又交代了工作室的员工将签好的合同送去公馆给老爷子，这才和刘姐覃芳芳驱车前往姜霖那个男团一起住的别墅。
一路上，越青菱和刘姐不断给姜霖以及老廖发信息打电话，但全部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