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商扭头甩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的腹部上,“要风流一场,殿下现在行吗?”
“什么时候要看本宫的心情。”
“只是你要记住,从你那天找上本宫开始,你就是本宫的人,最好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他说事成之后,你的人归我!
是这个意思?
云商明白过来后,抬眸看他一眼后,心下了解这男人其实根本看不上她。
不过是想借机羞辱她罢了!
“手怎么回事?”
她的手指通红,像是受伤了。
云商看着双手道:“用力过猛了。”
她的真气没办法熟练运用。
这个时空,是以武为尊,习武之人修炼的是真气,跟内功差不多的,分为一到九品。
楚瑾玄不知道是几品。
但肯定在自己之上。
“何必自己动手?”楚瑾玄坐下来拿出了一瓶膏药。
“本宫的东西不允许人碰,也不允许有任何受损。”就是宫里选妃一样身上不能留一点疤痕吗?
云商扬眉看着男人,“殿下这两天睡眠怎么样?”
“在你**睡得倒是不错,回去就睡不着。”
“……”
云商给他把脉,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这睡不好怕是坏习惯,亦或者有什么心理阴影。
……
几天后,萧家打算给孟颜和萧定安举办婚礼。
萧妃送来了不少的赏赐。
所以这场婚礼还是可以举办的很风光的。
“郡主,萧家就是故意。”
辛嬷嬷和流珠都气死了,想砸了婚礼。
“打脸充胖子罢了!说要给孟颜十里红妆,可孟家那边没有说给多少嫁妆啊!”
“萧妃能给多少东西。”
云商吃了一口橘子,“先等着吧!”
萧家有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等萧定安上门求自己借钱。
果不然萧定安在婚礼的前期来了。
“你不是想知道你侄儿的下落吗?我可以帮你找。”
云商脸色微变,“你知道消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是派人查,最近才知道。”
萧定安坐下来,“而且你这样的态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了跟他和离,她一直闹,外面闹,家里闹。
害他颜面尽失,害锦思清白尽毁。
“本来念在夫妻一场,我是打算主动告诉你。但你非要逼我这么做,那就没有办法。”
“这个消息,我可以告诉你。”
云商冷笑,“那你要什么条件?”
“我要十万两。”
云商脸色都绿了,“萧定安,你不要忘了,你们家这些年的债务都是我替你还的,是你应该给我十万两。”
萧定安神色微僵,“我们是夫妻……”
“夫妻,你就觉得理所应当用妻子的嫁妆?”云商眼底的轻蔑,叫人很刺眼。
萧定安恨不得扭头就走不想看到她这副嘴脸。
“那我告诉你这个消息,”
云商冷笑,“那不如和离。”
“如果你答应和离,那这笔钱就不用还了。”
萧定安不会同意。
斟酌一下后,道:“那我写欠条。你借我十万两。”
“张口就十万两,你还得起吗?”云商轻笑,“原以为将军这样清高的人不会为了钱折腰。”
萧定安有些受不了她的嘲讽,“不同意就算了。”
“你把这些年萧家欠我的钱一并写了欠条,还有告诉我侄儿的消息。我给你一万两。”
一万也可以,让萧家凑一下,足够十里红妆了。
萧定安想了一下,先写了一张欠条给她,反正他不同意和离,那欠条也没有用。
“好了,连一万两也一并写了欠条,你不要瞧不起人。我们家是没有你云家有钱,因为我们不经商,但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的。”
“我从来没有说不还,是你一直跟我吵闹着和离,惹我心烦,我不想跟你说话而已。”
“原本这个消息,我也想告诉你,我每次来紫竹苑,你都不理我。”
所以她应该好好反省的。
云商轻哼,让人拿出一万两银票,“说吧!我侄儿在哪里?”
“给你的平安锁那是诱饵,你侄儿其实已经死了。”
云商浑身一僵,“不可能,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知道她不信,萧定安起身道:“你跟我来。”
“最近有北凉国的暗探刺杀我,我抓住了他们的人。”
带她来到了一个地牢。
萧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云商有些意外,整个地牢又潮湿又阴暗,还有血迹的十字架,铁链上血迹斑驳。
到了最底层里,才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他是北凉的暗探,是当年参与了绑架你侄儿的人。”
这些天,严刑逼供下他才招供的。
云商从地牢出来时,脸色很难看,现在唯一的亲人都可能不在人世了。
“所以你不用再找了,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好你。”萧定安看着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就心疼。
曾经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他是舍不得她这般难受的。
“商儿。”他过来握住她的手。
云商甩开,“别碰我。”
“我送你回去。”萧定安没有生气,只当是她心情不好。
“将军,请留步吧!”流珠拦在外面。
萧定安想留下来陪她,“让开,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流珠脸色微变,想要阻拦。
只是萧定安不管,就是要留下来,刚进屋就听到了云商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是谁?”
他冲进来却发现是一个暗卫罢了。
云商回眸看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你要派人去查吗?那个人是北凉暗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再怎么查也没有用,都是一个结果。”萧定安蹙眉,没有想到她回来却派人去查,一点也不信任自己。
云商示意暗卫下去,“拿了钱,就赶紧离开,以后没有允许,不要进我屋里。”
萧定安心里不舒服,“我们是夫妻……”
“我的夫君,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纳妾,不娶什么平妻,萧定安你做不到,不愿意和离,还想跟我做夫妻?”云商是气愤到了极点,眼底闪过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