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来到这大家也以为可以结束了,结果这两人最后还是不甘心,半夜跑到后山仓库,将刚晒好装箱的药材一把火烧了。
他们的怒火是随着大火升起消失了,但是这批货是供给军区的,军区负责人在知道这情况后,气得带着人跑到村里没出一天就给这两父子抓了起来。
这罪状可就大了,孙母得知后哭着喊着跑到周家门口下跪着让他们放过这对父子。
但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能管的,损坏军用物资,这事情军区的负责人是不可能将这两人放过去的。
最后孙父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承认下来,将孙武放了回来,但孙武本来就有赌瘾,之前因为一直跟着孙父想着报仇。
现如今孙父进去了期限未知,孙母一个人要抗下整个家庭,每天都在不停地忙活也没空去管孙武,这孙武一没人管教,又无所事事,老本行又勾起来了。
顺门顺路的找到暗度的地方,已经去就是几天,直到欠一屁股债后才被赌场的人给赶出去才罢手。
等回去他哭着求孙母救他:“妈啊,我这是最后一次,我也是我爸进去了我心情不好,加上工作没找到,我心里难受得厉害,就想去放松一下,没想到那么大的。
妈你快把孙子给你的钱都给我,我这次还了就在不赌了,我一定好好工作,赚钱养家,以后就不用你这么辛苦了。”
这话说的孙母心里又酸又苦,一想到儿子要因为还不上债被打就心软,顿时将好不容每月从孙行那要的钱给了出去。
这话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孙母也渐渐知道,孙武的这次一定就是还有下次,等孙行每月打来的钱渐渐不够用,甚至开始出现负数时,孙母是一点钱也不能给孙武还钱了。
孙武第一次以为孙母是为了让他戒赌故意说家里没钱,这样的做法用了不止一次,但每次孙母最后还是拿了来。
所以后来孙武依旧我行我素,不管不顾地继续赌继续欠钱,以至于后来欠的钱越滚越大,直到最后那几个暗赌的地方没一个开始给他借钱甚至还是存款时,孙武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要钱的这种事情在孙家第一想的当然是孙行了,孙行那边解决否决:“妈我上说过了,那次是最后一次给孙武还赌债,我这次不可能在他钱了,我有自己的家庭,我跟周丽还有孩子要养,我们每月的钱都给你一半,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得够好了。
妈你不能再让我后路给断了,我们在外面为了将来省吃俭用都不觉得辛苦,你们不能总是让我们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就这随后一次,妈求你们了,你跟周丽说说,让她把钱也借给咱们一点,要不就让她两个弟弟帮着给一点,他弟都开厂子了,每个月工人的钱都有三十,之前你爸跟你哥还去应聘,他们还不收,他们周家都冷血啊,行啊,你帮妈妈劝劝周丽,让她跟周家人说说,这几千块钱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大钱。”
“妈,你还没认识到错误吗?孙武欠的钱让他自己还,您总是帮他,他就总是赌,这是个无底洞,上次被人打就是例子。
上次他说了什么?说以后肯定不会再赌,可是呢,这又欠了比上次还多的钱,上次我替他还已经是将我所有的存款给出了,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一年不到,攒了也没多少,总之这次我不会给你,也不会让周丽去找周家人说。
这事情是孙武一个人的事,让他自己解决。上次我给孙武还钱你们写以后他再度欠钱的事情我都不用再管,你们也找不到我。”
“孙行你还是不是孙家的人,怎么能家事不救呢,当我就不该把你带回家,孙行你个小野种心真狠啊。”
这次事情谈崩,讨债的要了一次债后把孙武打得半死,孙母怕儿子真被打死干净将周家给说出来,让这群人去周家要钱。
这群人一听顺着路找到周家,但是他们人在凶抵不过一个村的,还都是扛着锄头,一身因为种地而肌肉夯实的农民。
这几个要债的又从周家那了解情况后转身又回了孙家,后来怎么样周家人没刻意去听,孙武这钱后来到底还没还上他们也就不清楚了。
孙行跟周丽接到周母的电话后,本来要往家里走的行程赶紧换头,这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晚上走了过来。
周母看见周丽起身就去接,看着他们一家都挺好,人也没瘦多少,尤其是孙巧小丫头白胖的一看就是被照料得很好,他们也就放心不少。
饭上周母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他们去找过你们没有?”
周丽涮了片肉吃嘴里说:“没,我们每次寄钱过去都是到另一个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他们要找那是大海捞针。”
周母一听放松不少,然后赶紧催促他们快吃:“孙行也吃,瞧着也瘦了不少。”
周丽笑着放下筷子,跟孙行对了个眼睛,举起刚到的饮料对着周家每一个人举杯:“爸妈真感谢你们,你们还记着我这泼出去的水。”
“还有二弟,二弟妹,总是寄过来一些衣服给我,还老三和老三媳妇,我们能把巧妹养这么好也多亏你们接济,要不是你们,我们刚开始在外面过的真是苦。”
周母这一听的眼泪要掉下来,打着周丽不让她在继续,因为长时间没见,这一家一直闹到年三十快天亮了才回屋眯了一会儿。
三十这天又是一个团圆年,这天周烨确一直心事重重,还频频站在门口望向远方。
周漾发觉后,走上前蹲在他旁边问道:“跟谁约定好了?”
周烨想了一会儿说:“元宝,他说他家每次过年都是一个人,因为他,妈妈说过年值班赚钱多。”
周漾点头:“所以你让他来家跟我们一起过年?”
周烨摇头:“他不愿麻烦我们,我让他白天来家里玩,晚上在回去。”
周漾了然,现在已经十点,小孩子在赖床也该起了,尤其元宝还一个人在家,等她起身时摸了摸儿子的头:“那去看看他吧,反正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