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先是又哭又一脸感动的,你们今天在他们面前是不可能神奇了。”
姜婷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捂着脸问姜父:“爸,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姜父听后一脸的愤怒,指着她就开始大骂:“别叫我爸,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在首都文工团的姜妩,你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我打你不知道为什么?”
“爸,我真不知道啊。”姜婷捂着脸委屈。
幸好这会儿这条路的人不多,不然周漾以后再县城走要累死了。
这时转角走了两个人进来,看见周漾在不远处,热情地给人打招呼,她们是来店里的常客,就在衣店不远处的录像厅工作,所以她们经常在店里逛,这几天跟周漾聊得还挺欢的。
这会儿正是她们下班时候,路过看见周漾在跟一对夫妻样式的人聊天,看这对夫妻穿着得体,猜测又是个外地来找周漾谈生意的,于是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姜母这一瞧周围人越来越多,时不时路过的还给周漾打招呼,于是轻轻拽了一下姜父的衣服:“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聊吧!”
最后他们在县城的招待所要了个空房,定下是打算住一个晚上。
进屋姜父姜母将屋里的两张椅子坐下,一脸严肃地看着站着的周漾,也没说让她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反而先开口吩咐人给他们倒水。
选住房那会儿姜婷以及伤心地躲了起来,自己搞的烂摊子让周漾一个人面对。
所以周漾在面对这两人的指使,当然翻白眼装没听见然后大爷似的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大**。
周漾这个动了一下,还挺软的。
这个目中无人的样子姜父姜母还没开口说她,姜婷先说教她起来:“你怎么能这样,长辈让你倒水,你去伺候一下也是应该的。”
周漾无语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在控制我去伺候他们?”
姜婷不说话了,周漾就不想事大的继续添油加醋:“你是怕他们等会儿又打你,你想让我受着吧,哎,我也是今儿才知道,被你控制了,除了感受不好以外,但痛感什么的都是你自己承受的啊!”
姜婷又不说话了,过年那次是姜婷第一次控制她,周漾当时脑袋都是乱的,一时间也没发现姜妩故意扯她手臂应该会痛的。
但她当时一心在想姜婷是怎么回事而忽略了,而后面姜婷离开,她难受的生理性呕吐带来的痛苦是她承受的,所以理所应当地以为姜婷只管控制不管承受痛苦这块。
这一发现,周漾还挺开心,就连坐姿都跟着轻松起来。
等她二郎腿翘起来,对面的姜父又是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姿态指着她对姜母说:“你看看,看看,我就说这个人不能要,你看她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哪有一点有教养的样子,刚才让她给长辈倒个水都不愿意,跟她早脱离关系是最明知的决定。”
听了这话姜婷心里一紧,但周漾是心中一喜,于是顺着姜父的话问道:“你说你是我的长辈?”
姜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姜父姜母于是看着她不说话。
“其实给长辈倒水是应该的,但我们是陌生人啊。
你们不是不然我的嘛,那自然肯定也不想再跟我扯上关系,现在又要用长辈的姿态命令我,你们还真是……双标啊!”
姜父听后又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站起来指着她就开始说教,就连连姜婷,外人看来周漾是在被一个人说,但其实是两个人。
她也是终于知道姜婷这遇到事情就骂人的脾气是哪来的。
周漾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算了自己还有多长时间后开门见山地问:“您二老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没事情的话,我就走了。”
说着周漾还真起身要走,但被姜父给叫住,所以她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次刚坐下姜父又骂了她一句:“谁让你做床的?”
周漾摆手:“屋里没椅子了,不让我坐床是让我坐你头上吗?再说这房间我付钱定的,您不是不乐意住?说等会儿自己在重新租的嘛,所以我坐哪要你管?”
姜父被这一堆,指着她又想打骂,但周漾先一步开口:“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回村的车就那几辆,错过了你们出钱给我找宾馆?”
这下姜父终于是停止说教,捂着胸口开始质问她:“谁让你把我们姜家的祖传手艺给泄露出去的?”
周漾黑人问号?
坐在一旁椅子没说话的姜母终于出来调和,先安抚了一下姜父,然后心平气和看似很占道理地跟周漾说:“你怎么能把家里手里私自挪用成自己的呢?
不仅如此还让报纸大肆宣传,不过你既然用了为什么不提我们姜家,市里领导看了几次我们姜家的设计都给否决了,是不是你从中作梗,耍了些手段出来?”
周漾无语住了,抱着手挨个还击:“我说大妈大爷,你们在冤枉人前能不能找证据在泼脏水。
好就算我在姜家呆过,但姜家的店铺什么所谓的手艺我参与或者是你们教过我一点吗?这哪说来的私自挪用。
还有给市里做的设计图每次都是公平公开的竞选出来的,你在这不仅污蔑国家公职人员,还故意揣测市领导决策不对,我这要是给市领导反应,你说会怎么样?”
姜母听后不出声,明显被最后一句话给吓到,但姜父不一样,人一脸严肃反问:“你这什么都不懂只能能做衣服?还不是受到我们姜家的熏陶。”
周漾也不跟他们辩解直接笑着应和:“那说明你们姜家风水家风是挺好的,那下次记着再来采访,我把你们二老也叫过来,然后你们好好跟他们说说呗,
说我是你们的女儿啊,我这一身技术全是从小受到姜家的艺术气息的熏陶,然后让姜家的衣服在市里回个春啊。”
“我说过,我的女儿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