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 本来嘛,这王妃的位置就是我的嘛!(6000+)

“是吗?”凌寒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胸前敏感的地带,感觉到身下那身体的一阵阵轻颤,他勾了勾唇角,声音低低的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你果然还在耿耿于怀这件事。”

苏亦雪歪过了脑袋没有看他,她就是耿耿于怀了怎么着,她就是小心眼怎么着,她就是个妒妇又怎么着?

“我和她,真的是意外。三年前,我自从知道你死后,仿佛心死了一般。”他缓缓道来,眼神却是透过她好像投向了遥远的地方,“那时候我醉生梦死,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见到你,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全部被我当做了你的幻影。”

苏亦雪一震,转回视线看向他。

昏暗的视线里,那俊美无双的容颜却是变得模糊了几分,甚至带着几丝自嘲。她忽然感觉心里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钝钝地痛。

“我简直怀疑,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毒药,让我变成了如此?”他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带着几丝悲伤,“为什么我会对你这么着迷,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

苏亦雪却是再也说不出话了,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撑在自己两侧的手臂,却是又不知道能够说什么。

她又何尝不是在想,这个男人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药,让自己如此着迷?为什么明明身为杀手的她,明明不该有任何的动情,却是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里撞见了这个男人,还要被他给吃的死死的。

“虽然不知道害你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让我误以为你死的人,毫无疑问便是金晟昊。”他忽然眸光一冷,“你若是想要报恩,我不反对,但是他的这笔账,我可是记着了。”

良久良久,苏亦雪终于才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么,月清凝呢?你是因为也把她当成是我,所以对她做了那事,所以才会娶她?所以也把她当成了我,连孩子都意外地生出来了?”她说不清楚自己的声音里听来的苦涩和自嘲。她也想告诉自己,这个可以原谅,只要他心里还是有她。

凌寒皱眉,“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醉的不省人事,都已经醉死过去的人,如何对一个女人做那种事。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两人未着寸缕躺在**。而**有一摊血迹。”

苏亦雪瞪着他,“你都醉死地不省人事了,还能把那女人给占有了,好样的啊!”这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凌寒皱眉,“你觉得可能吗?”

“尚且说第一次,她是有意为之,那么你后来呢?你的儿子呢?”苏亦雪跳过了第一次,其实回过头来想想,从凌寒那叙述中疑点太多,比如怎么刚好他醉的不省人事了,那个女人倒是爬到了他的**去了?再比如,既然都不省人事了,那女人又如何和他把那事给办了?她可不信,那个月清凝如果是个处‘女的话,会一个人和个醉死过去的男人如此有兴致……

“第二次,被人下药了,而且还是奇怪的药,刚开始全身炽热。”他顿了顿,脸上闪过了一抹奇异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昏死过去了,我想那并不是情药,只是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女人。而那女人怀孕的时间也刚刚凑巧,完全与我被人下药的时间相吻合。”

苏亦雪眉头锁紧了,看不出来,那个女人,还能这么会耍心机。

“你自己也肯定知道,那药是她下的。”她忽然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是这么久你都没有拆穿她,为什么?”

“不是。”凌寒舒展开了眉头,“那药不是她下的,因为如果是她下药绝对不会下让我晕倒的药。我想,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可能对她有意思。”

苏亦雪完全没搞懂他的意思。

凌寒却是勾了勾唇角,虽然平时对月清凝爱理不理的,但是她出去和过什么人,或是做过什么事情,他了如指掌。因为,他似乎很早就怀疑她了,因为在苏亦雪被扔下悬崖的那天,月清凝刚好离开军营不见了好几天。

如此疑点重重,他不得不怀疑。同时,也并不是完全因为被那个女人纠缠地不耐烦,最大的原因无非是,月清凝有可能就是他最想要杀的人,最有可能害死苏亦雪的人,因为月清凝身上的疑点太多。而这三年,是该说她太能忍,还是太安分守己,太会演戏了,居然没有让他找到任何的缝隙。

但是三年后,她见到了凌炎后,动静就不小了。

见凌寒半天没说话,似乎神游天外去了。苏亦雪却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都未曾走失彼此的心。

凌寒回过神来,看着身下那正凝视自己双眸的大眼睛,他低首,在她的眼眸上轻轻吻了吻。

“那么,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苏亦雪轻轻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死了三年,就只是这么简单。”

他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我的心也死了三年。”

苏亦雪睁开了双眸,“寒寒……”她想说的话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有太多的话想说给他听,明明想要告诉他的事情太多太多,可是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两个字的呢喃。

他忽然低首深深吻住她,将她那欲要说出口的话全数堵在了她的喉咙间,在她的唇辗转,疯狂地吮‘吸,将他这三年所有的思念和痛苦全数释放在这一个吻中。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压抑究竟是三年还是更久,或者在出征的时候就一直压抑着,所有疯狂地思念和痛苦。

苏亦雪的眼神渐渐迷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他娶妻的事实,他有了未满月的儿子的事实,在这一刻似乎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她苦苦挣扎了三年,为的不就是今天能够回到他的身边,哪怕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并不是如她所料好过。

“亦雪,别走,好不好?”他将吻移向她的耳畔,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轻声沙哑地问道。

苏亦雪眨着迷离的眼眸,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她说,她竖起的所有高墙终于在这一刻溃不成军,终于每次遇见他的时候再也竖不起来了。

凌寒目的达到,手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开始抚上她那胸前的浑圆,“跟我回家。”

苏亦雪忍着身子的轻颤,抬眸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跟你回家。”

他强压下自己的兴奋,勾了勾唇角,怕自己高兴太早了,这个女人又会转个身被金晟昊给拐走了。

“让金晟昊回去,你跟我回家。”他再次强调。

苏亦雪刚开始还有那么一会儿在想他口中说的是谁,可是忽然恍然大悟起来,“你是故意的!”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转过脸来控诉着某个邪笑的男人。

凌寒挑了挑眉,“我怎么故意的,难道你还想红杏出墙,和他私奔吗?”

苏亦雪简直吐血,“什么红杏出墙?什么私奔?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

“好听的话,也可以啊,跟我回家生孩子。”某人肆无忌惮了。

苏亦雪无奈中,却是感觉心里暖流缓缓淌过,这一刻,她忽然觉得,那些之前被她耿耿于怀的东西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很快就发现了,某人的肆无忌惮可不只是单单嘴上说说而已。

她本来未着寸缕,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握住了她的手,“亦雪,我们是不是该用某些方式庆祝庆祝?”

苏亦雪:“……”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他那双已经变深了几许的蓝眸,她终于知道了他说的某些方式指的是什么了……事实证明,某人一早就计算好了,把她脱‘光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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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的合好,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噩梦中的噩梦。

被凌寒搂着回到了之前的客栈,一进门来就看见金晟昊那双阴森森的金眸锁在他们的身上。

苏亦雪瑟缩了一下,其实她还是有些愧疚的,不管是怎么说,他对自己还是有恩情,如今这般,的确是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凌寒却不给她瑟缩的机会,揽紧了她的肩膀,转而看向金晟昊,淡然一笑:“多谢陛下这三年对本王的王妃和孩子的照顾,感激不尽。”

金晟昊压根没有听他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苏亦雪看。

“而如今,我想,陛下也该将王妃和孩子归还给本王了吧?”凌寒抱着苏亦雪走近了几步,与他对视。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遇见,好似有无数的火花擦过。

“亦雪,我要你怎么说!”金晟昊转回视线,死死地盯着苏亦雪看。

苏亦雪看了凌寒一眼,看向金晟昊,无奈地叹口气道:“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我也很感谢你这三年照顾我和炎儿,但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欺骗自己的心,这个男人,我爱他,我……”

“好了!”金晟昊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话说了,只能祝二位百年好合!”说着一拂袖就转身走掉。那脚步匆匆,看起来像是在逃避着什么般。他害怕听到她再继续说些他不想听到的话。

苏亦雪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过脸来看向凌寒,“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点?”

凌寒微微眯细了双眸,在她那愣怔的脸上巡视了一下,随即勾了勾唇角,“没有,说的真好。”

苏亦雪诧异地看着他。

“再说一遍吧。”某人继续说道,嘴角的笑意带着一抹坏意。

苏亦雪仔细琢磨了一下,有些慢半拍。

“再说一遍你爱我。”某人仿佛捡到了蜜糖一般,继续循循善诱。

苏亦雪的嘴角抖了抖,“凌寒!”一声暴怒的喝声快要将屋顶给掀飞。

站在门外看着热闹的小凌炎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娘亲的狮吼功可不是盖的呢,爹爹以后有的受了。”

抱着他的凌瑞嘴角却是抽了抽,这个小大人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待将凌瑞送回了皇宫,苏亦雪抱着小奶娃便被凌寒领着带回王府。

只是还未走进去,苏亦雪忽然顿住了脚步。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色,想起三年后第一次踏入的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如今似乎依然还是存在。

凌寒握紧她的手,“怎么了?”

苏亦雪转回了视线,看着凌寒扯开了一抹微笑,“没有呢,只是觉得,好不真实。”

凌寒愣了一会儿,随即也微笑,“是啊,太不真实。”

就在两人还站在门口的时候,大门忽然开了。

从里面传来了许多杂碎的脚步声,老管家更是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王爷,你可回来了啊,小少爷……王……王王王妃?”老管家简直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抬头看一眼头顶正烈的阳光,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见鬼。

苏亦雪微微一笑,“老管家,辛苦你了。”

老管家顿时傻了,呆呆地看着她……以及她怀里的孩子。

“你刚刚说什么?”凌寒皱了皱眉,想来,那个女人不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有些头痛。

老管家却是早就傻了,忙摇头,“没没没……什么都没有。”王妃死而复生,还抱着一个三岁的儿子回来了,对他来说简直是绝对大的喜讯,天知道那月清凝有多让人讨厌,一想到苏亦雪回来了,那刚满月的小少爷就算是死了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苏亦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管家,你的表情好诡异呃……”

老管家咳了咳,“其实是这样的,王爷,小少爷发了两天的高烧,现在都没有好呢,王……月王妃也是个大夫,如今这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正伤心着呢。”说道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口气有点凉凉的。他当初看着凌寒娶月清凝的时候还在安慰,那么温婉的一个女子,也当真是好的啊,可是没想到,那个温婉的女人只有在王爷的面前才会温婉,对他们下人那是一个趾高气昂,让他这老管家看着都生厌恶。

凌寒挑了挑眉,他可不信,凭借月清凝那般高超的医术,会连自己的儿子的高烧都治不好?

“既然如此,那正好去瞧瞧吧。”他勾了勾唇角,淡淡出口。

苏亦雪也等着看好戏,她知道月清凝的医术高超,所以也同样怀疑,那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

抱着小凌炎,跟着凌寒走进了一间陌生的房间。

她在经过自己三年前那间屋子时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却是发现房门紧锁着的,她不知道,这三年里,凌寒将那间太过现代又不伦不类的房间给封死了,只是因为那间房间还未来得及给他们甜蜜,却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

她看着那间房间太过出神,以至于凌寒已经踏进去了月清凝的房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里面顿时传来了孩子剧烈的哭声。她刚要进去,却被人一把扯住了手臂,她刚想骂人,却听见怀里的小凌炎笑嘻嘻地叫了起来。

“哎哎,小花哥哥,抱抱!”

苏亦雪定睛一看,还真是小花,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小花却是沉默地将她扯到一旁,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你要小心月清凝那个女人。”

看见小花难得如此认真的模样,苏亦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抓住我就为了和我说这个?”简直是让她匪夷所思了。

小花摆摆手,一副了然地说道:“喵呜,你不用和我说谢谢的了,本大爷一向宽容大量……嗷,臭女人,干嘛打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手给袭击了。

但是苏亦雪相当无辜,“不是我打的。”笑话,她现在可是温柔的很呢,怎么会轻易打人呢?

“小花哥哥,我没有打你啊,只是看你手背上有一只蚊子,帮你拍掉而已。”在苏亦雪的怀里的小凌炎眨着相当无辜的双眸看着小花,还露出一副绝对天真无邪的表情。

小花的嘴角抽搐了,敢情这小屁孩是被臭女人给教坏了。

苏亦雪忽然将儿子扔给了他,推门走了进去。她是来凑热闹的,可不是来看小孩子打闹的,当然在她的眼里,小花即使比她多活了那么几百年,也依然还是个小屁孩。

里面当真是热闹不少,月清凝抱着儿子,泪如雨下,还用空出的一只手拽着凌寒的衣袖,那神情看上去还真有些凄惨呢。

“王爷,你不能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说道。

苏亦雪顿住了脚步。

凌寒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你先起来,让太医给显儿看了再说。”

“不,我不放心。”说着,她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婴儿。

苏亦雪诧异地看向他们,再看向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候着的太医,忽然出声了,“哎哟,王妃这是对自己的医术太过自信了呢,还是自己心中有鬼,不让太医看呢?”亏她当初对月清凝这个女人如此有好感,可是自从她嫁给了凌寒后,苏亦雪便彻底讨厌起这个女人了。

听到苏亦雪的声音,月清凝瞪大了眼睛,看着苏亦雪的双眸中透出了惶恐,“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爷,寒,快让她出去!”她瞪着苏亦雪,那神情活像是见鬼了。

苏亦雪冷笑一声,却是自然地走到了凌寒的身边,凌寒也相当配合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腰际。

“寒寒,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她呢?哎哟,这个有点残忍,但是呢,本来嘛,这王妃的位置就是我的嘛!”

听到苏亦雪这么一说,月清凝的脸色一白,尤其是看到凌寒如此自然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腰际,忽然感觉到了某种深深的恐惧。

“寒……她……她在说什么?”

凌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皇上已下旨,让亦雪做回正王妃,你是侧妃。”他不过是在陈述着一件实事,似乎她的事情与他无关。

月清凝的脸色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却是死死抓着他的衣袖,忽然就咆哮了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陪伴了你三年,而她呢,她什么都没有做,如今自己跑回来居然就抢走了我的一切?凭什么?”她的声音咆哮着变得越发尖利起来。

苏亦雪冷冷地看着她,“我什么都没有做?也对,我的确什么都未做,可是月姑娘你又做了什么吗?”

月清凝转过视线,狠狠地瞪着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他知道你死的消息后是什么样的吗?那么醉生梦死,那么脆弱,如果不是我,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吗?”

凌寒无语了,他不得不佩服她,可以把她自己夸大地如此伟大,伟大到他还真该感谢她似的?但是他没有说话,转过脸来看向苏亦雪。

苏亦雪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梢,“哦,照你这么说,我家寒寒以身相许给你感谢你还真是应该的咯?”

凌寒的嘴角抽了抽,以身相许?这个女人的话还真不是一般般的特别。

听到苏亦雪这么说,月清凝也未多想,忙点头,“难道不对吗?”

“呵呵。”苏亦雪忽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笑声,“那么三年该还的也还完了,你对他的照顾是该感谢你,如今他没有休了你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月清凝,这王妃的位置本该是我的,而你,给你一个侧妃做已经是对你的恩惠了。”她也会学着电视剧中那些在后宫争抢夺势的女人那样说话,这样的话,任谁听了都会相当不高兴,甚至会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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