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美女云集二

陆政东身体舒坦之极的抱头后靠,伸手牵着品宣绵软的小手,让她靠过来,躺到他的怀里。

品宣侧着身子看着他英俊、叫她日夜思念的脸颊,带着些伤感。也不知道陆政东的位置越走越高,会不会叫两人从此变得不再像以往那般亲密,从此就淡了下来。

品宣心思复杂,头歪过来,将陆政东温热宽厚的手掌夹在脸颊跟肩膀之间,想将这种温存的感觉更深刻的印在脑子里,她也很清楚以后跟陆政东相聚的时刻会越发的珍贵。

衣裳轻薄,娇躯入怀,柔软丰盈。

品宣直腰端坐时,胸脯就坚挺饱满,侧身躺过来,更是圆鼓鼓的压着粉黄色的袍子,扣子几乎要崩掉;长腿微蜷,臀腿曲线丰盈优美。

陆政东伸手将品宣那琥珀色的发夹解下来,让她一头微带卷曲的鸦发秀发像瀑布似头的披散下来,衬得她的美脸柔腻,散发着雪白瓷器一样的柔和光泽,淡淡的幽香在鼻端萦绕,叫人迷醉,也叫沈淮难以自抑的心猿意马起来,手放在周裕圆鼓鼓的胸脯上,感受其挺拔以及触手弹软的触感。

品宣抬头看了陆政东一眼,没有说什么,身子又往下躺了一点,头枕在陆政东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砰砰作响,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肆意菲薄。

品宣只感觉那一阵阵鼻息热流在自己耳垂边流淌,慢慢的从自己颈间耳渗透入自己身体,随着血液浸润到自己肌体的每一寸肌肤。

“谢谢你。”

品宣美丽的眸子没有看向身旁的陆政东:

“谢谢你肯陪我这样疯。”

品宣紧了紧自己的手更紧紧的反抱着陆政东。恣意地吸取着其中的温暖。和那一点点男人的气息。

“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人生中这样的经历不会太多。”

此时此刻陆政东的身上孕育着别样的风采,品宣没有用眼睛看,而是用心灵感觉到了男人的不同。

陆政东注视着女人,如云秀发上挂着些许露珠,合体的衣服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丰满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品宣的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格外温婉妩媚。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一个个赞美女性美丽的形容词在陆政东的脑海中闪现。

闻着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陆政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手搂紧了品宣的纤腰,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品宣在男人的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吸。陆政东一把把品宣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绝美的脸蛋,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如梦般的享受。

品宣的腰极尽所能地向后仰着,给陆政东展现出一副动人心魄的柔美曲线。如瀑布般垂直而下的秀发风更是增添了几分仙子般的神韵。

也不怪他为何总是放不下。

两人都极力地扭动,似乎都想把对方扭到自己的身躯里去。心神间偶尔的交流就是唇与唇的触碰,湿湿的,令人心旷神怡。

“爱我。”品宣的声音里充满了**的火焰,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对爱的执迷不悟。

“好。”

男人的话语同样的简洁,男性的刚和强在女性的柔和媚中体现。

两人躯体的交叉纠缠伴随着灵魂的交戚融合,看着男女之间的疯狂,月儿似乎也害羞的蒙起了双眼,一层云烟遮挡在月色之前。稍许留下了几分空隙,让娇柔的明月或隐或现地能偷偷欣赏一下红尘中最美好的一幕。

不知趣的电话蜂鸣声将还沉醉余韵和幸福的男女惊醒过来,品宣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电话,但是立即反应过来,电话铃声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陆政东的。

陆政东也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在叫,被打断了兴致,陆政东也有些扫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胆出格的举动了,没想到好不容易冒险一回,却还会被人打扰,而且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如果不是私人事情,那就是公务急事了。

陆政东欠起身体拿过自己的电话,掏出电话,见是柳烟滢的电话,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时候柳烟滢还会给他打电话。

陆政东一边接听电话,陆政东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品宣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得到那边电话里很吵杂,不时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柳烟滢惊慌的叫喊声。

陆政东在电话里叮嘱了两句,迅速的挂了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才直起身来。

“我得去看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没脸去见吴教授。”

品宣点点头,电话里的内容她隐隐绰绰听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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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秘书长杨启成电话的何远东就在酒店陪着几个媒体的负责人聊天,这次活动虽然是宣传部操持,但省政府这边也是通力配合。

何远东接到电话马上一欠身告罪一身就下了楼,看到两边剑拔弩张,一方显得很是紧张,而另一方那种好整以暇的姿态,显然是有点猫戏老鼠的味道在其,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角色,就看那几个人的酒意,就知道他们恐怕根本就没有解决的意思,而是存心把这事儿当着乐子来玩儿。而且还在不停的打电话,似乎是在叫人来。

起因很简单,人多的一方讲人少的一方一女士踩了他的脚还打了他一巴掌,而人少的一方则是讲对方无耻下流,动手动脚所以才动的手。总之是有人挨了一记耳光。这事就闹起来了。

何远东大体听明白了才沉声问道:

“不知道这里有省里的重要活动吗?怎么回事?”

“省里的重要活动我们是不会影响的。至于这几个,给你们脸不要脸,今天不喝酒赔罪,这事没完!”

说话者态度很倨傲,看样子也喝了不少酒,似乎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这是推介贝湖的媒体活动,呵呵。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们这些媒体人动手动脚不说,还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都没有人管,就这样的贝湖有可推介的吗?”

护在几个女士前面的一高大男子也冷声说道。

对方听到这说法不禁呵呵一笑:

“少扯淡,冒充媒体记者,给贝湖抹黑,你们可是要罪加一等!”

说话的人自然知道省里在这地方有活动,但省里的活动是在其他几个庭院举办,说着就准备上前。

对方那高大男子也是满眼警惕,就在微微挪动身子之间。何远东,一下发现了高大男子身后的柳烟滢。

何远东在京城这么些年。柳烟滢虽然离开了央视,但却是认得的,而且也知道她是吴教授的儿媳,自然就明白为什么秘书长杨启成会亲自打电话让来处理此事了。见双方又要发生冲突,厉喝一声:

“住手!”

“兄弟,你一外地人管什么闲事?一边去!”

何远东一听对方居然依然没罢休的意思,显然是有恃无恐,应该是有点来头,这倒是让他轻松下来了,淡然的说道:

“闲事?外地人?我是省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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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峰哥,我的办法好吧?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她得乖乖送上门来。”

坐在詹晓峰身旁的一个男子阴笑着道。

詹晓峰有些闷闷的恩了一声:

“熊四,你啊,就是鬼点子多。”

詹晓峰让詹雄飞留下,自然是想介绍几个人,可是詹雄飞被一个电话被人叫走而放了他的鸽子,这让他有些生气,本来只是想找人撒撒气,没想到那女人实在是勾魂,加上酒喝得不少,心里蠢蠢欲动的,所以也就动了心思。

“峰哥,不能这么说,咱们也不是欺男霸女,峰哥既然那么想认识那几个,我不过就是为峰哥创造一下机会而已,咱们也不干啥,就喝喝酒,聊聊天,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

坐在旁边的男子耸耸肩:

“她要是知道峰哥你的身份我看她还高傲得起来不?呵呵,说不定会主动投怀送抱呢?”

被詹晓峰找来认识省委副书记大公子兼买单的几个商人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们不喜欢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些商人来说,玩这些所谓噱头寻求刺激毫无意义,他们更喜欢追逐实际的东西,但是詹晓峰好像都对这种事情更感兴趣,他们也只有奉陪。

吴江明远远的坐在对面的沙里,眉头紧锁,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虽然他也知道这是公子哥玩的游戏,对方也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绝对不会越底线,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作为一级官员,知晓而不制止这种事情本来就有些不妥了。

可詹晓峰不但是詹继东的侄子,还是航道管理所的官员,若是在其他地方,航道管理所的官员算个毛,但贝湖现在航运的建设比较多,有求于航道管理所的地方也很多,在这样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这家伙。

他把情况向自己上司接待办主任做了汇报,对方却是含糊半天没有表态,只是告诉他见机行事,既不要惹毛了那个瘟神,但是也不能有越道德底线的事情发生。

但是吴江明却有一种预感,这事儿怕是要出问题,的确,在贝湖地界上没有谁能拂逆詹晓峰的兴头,但是这是指可控范围之内,在一定程度之内的事情,当你越过某个限度的时候,其反弹的力度一样会让双方都受伤,詹晓峰似乎对此浑不在意,这家伙还是体制中人,实在也是太嚣张了一点。这种张狂无比的性格栽跟斗是迟早的事情。也难怪兰秘书长都敬而远之……

吴江明正想着。却见詹晓峰在外面的几个朋友跟着一男子走了进来,吴江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子是谁,心里顿时咯噔一响,忙站了起来。

“何主任,您也在这里?”

省委省府的很多机构都是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同时接受省委办和省府办的双重领导。何远东现在省政府副秘书长兼省府办主任,也算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何秘书长性格格很平和。但是今儿个语气却很重。

何远东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吴江明,微微点点头。

吴江明笑道,

“我陪詹晓峰詹所长……”

何远东没和詹晓峰接触过,但詹晓峰的名字肯定听说过,其实就算吴江明不特意讲明全名,就是吴江明不提名字,就是光姓,何远东自然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何远东看了詹晓峰一眼道:

“恩,对方是宣传部请来的客人,这事就算了吧。早些收拾了回去休息吧。”

看吴江明很是恭敬的样子,詹晓峰并没起身。这个何主任的年纪并不大,估计也就是宣传部下面的一个什么有点实权的小官,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也就懒洋洋的说道:

“就这么算了,就算是你们省委请来的客人又怎么样,也不能踩了人还打人,而且是打人耳光,我这位兄弟是做生意的,这样被打了耳光,要倒霉几年,这损失谁赔?”

何远东淡淡的道:

“詹所长的意思是不给我这份薄面了?”

“那得看我这位兄弟的意思了。”

詹晓峰旁边那个男子听得詹晓峰这么说,嘴角更是浮起一抹有些**邪的笑容道:

“峰哥,这会儿十一点,喝两个小时,一点钟准时结束,也算是给这位哥们面子了。怎么样?”

这个熊四原来只是下面一个地市的一个小老板,前些年主要做些煤炭生意,这几年赚了几个钱,成立了一个煤炭公司,也算是这边有点实力了,这一次主要是瞄准了市里的房地产开发,想在省里找点关系,而拉上熊四的这几个省城的生意人也需要在灰色地带有些势力的角色帮助解决一些他们不宜出面的问题。

熊四虽然不清楚这位不知道姓名只是叫峰哥的来历,但是从省城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表现出来的尊敬他也能揣摩出这位峰哥的不简单,多半是有些大来头的贵人,所以也是小心刻意巴结。

熊四也想这些人不过是外地来的,就算是兜里有几个钱的,但这里是在贝湖,而且还被刻意下了套拿了把柄,被他们一吓唬样子也是外强中干,显然在贝湖没啥贵人。

何远东本来他觉得这双方一方涉及到詹书记,一方涉及到陆省长,他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事就这样算了,没想到这个传闻中跋扈的詹晓峰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心里也火了:

“我的面子需要你给?你算什么玩意?”

熊四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引来对方连珠炮一般的轰击,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半点颜面,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勃然大怒的站起身来,就欲动手教训这个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轻重的人。

这把吴江明吓了一跳,本来何远东来了,这里的事情自然就由何远东主导,而且他也认为詹晓峰再张狂,肯定也得给何远东这个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的面子,没想到会是这样,忙拦住熊四以及他身后几人。

低声在詹晓峰耳边道:

“这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何主任……”

詹晓峰一惊,随即冷声道:“何主任,难道说我们被人打了就这样算了?”

何远东已经大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淡淡的道:

“孰是孰非,会有一个公正的结果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自寻烦恼,我言尽于此。”

何远东语气拔高了一度,言语中也有些怒意了,

詹晓峰阴沉着脸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大衣,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一行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处长给这位峰哥说了什么。让这位峰哥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多问。都赶紧收拾了东西走人……

在这边的省里的工作人员看见省长、宣传部长、省府的秘书长这么快就回来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叫何远东赶在会客厅外,只能面面相觑的等在楼下。

陆政东听完汇报之后黑着脸道:

“这事就交给詹书记处理吧。”

说完就扬长而去,弄得一群人有点面面相觑,但谁都清楚陆省长这一次是真生气了……

詹继东自然也是很快就知道了这事,看着在自己面前犹自不服气的这个侄子也是头痛不已,也是怕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侄子真耍起横来。局面会变得更复杂--推介贝湖是在常委会上通过的,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这笔账怕是要算到他头上了,现在把这事交给他处理,不知道还有什么算计,他此时只希望局面尽可能不要再复杂化下去。

詹继东冷冷一笑:

“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就算没有其他关系就算是吴教授的儿媳这一点,你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主意居然打到人家的头上简直是色胆包天!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贝湖,以后只要我在贝湖一天。你要再踏进贝湖,我打断你的腿。现在我还得给你擦屁股去!”

詹晓峰愣怔在那里,本来还想说要是詹雄飞去了,知道这些就不会有这回事了,可看到叔叔眼中的狠决跟坚定意志,真是有些虚了,最终还是没敢说……

詹雄飞是被蒋思青给叫走的,这些年来,无论是见识过陆政东掩藏在表象之下的深沉心机跟狠辣手段,还是地方高速发展所给陆政东带来的极高声望,贝湖的大佬们都无意跟他起直接的冲突,使彼此的矛盾尖锐到非斗个你死我活方罢休的地步,即便是周书明也是如此,所以那次和玉玫在澳洲谈话之后,蒋思青想到了一个策略,有些东西需要从詹雄飞这里了解一下。

不过詹雄飞在说完这些之后又卖弄道:

“我认为对付陆政东的策略必须上升到‘满足欲望’这个程度!按照马斯洛的关于人类需求的五个层次的假说出发,来印证‘满足欲望’的策略是有效的!

陆政东也是人,还是比较年轻能量很大的人。这导致了他的欲望层次比较高,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对低层次的东西就没有欲望,只是随意性相当的大。我这里先通俗简单地做一下揣测,陆政东的能量以及层次以及想要进步的欲望决定了他对于金钱的欲望不会很高,或者这样说,金钱对他的直接吸引力不会特别的大。以金钱去打动陆政东的可能性很小。如果要打动,所花费的未必是我们所愿意付出的。陆政东对于女色的欲望会有,这是年龄以及身理决定的,但是这其中或许会体现出爱情、感情等层次比较高的问题。

对于简单的肉欲,即低层次的需要,会表现出一种很难琢磨的随意性!当然这个随意性却又不是绝对的、完全不可琢磨的。比如对于格外漂亮的女人的垂青,对于符合自己性格特点的女人的垂青,在酒后或者某一个特定场合,对于肉欲的特殊需要,等等。我认为对于陆政东来说,欲望更多地体现在权势,或许这说得有些粗略了,那具体一点,事业成就感以及人生价值的体现。

就是分析这些形式各异的欲望。看看其中有哪些比较容易被我们攻破……

蒋思青对于詹雄飞的这番明显是找某位这方面的文化人夸夸其谈的所谓高论实际就是用女色之类的东西让陆政东入巷自然是不屑一顾的,这完全是詹雄飞黔驴技穷的表现,其实她也没指望詹雄飞能给他出什么主意,依然是让他提供一些消息。

不过詹雄飞所讲的这些并非也一无是处,至少可以为她的新计划从侧面提供一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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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超华悄然无声的坐在沙发里,面色略略有些沉郁,对面的周书明却是面色阴沉中夹杂一丝愤怒,背负双手,就想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在来回的踱着步。

“书明书记,其实也没什么。詹晓峰可能就是多喝了点儿酒。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没什么大问题。”

兰超华淡淡的道。

“哼,超华,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还能不知道他詹晓峰的德行?詹晓峰可能胆子小一点,但是这个詹晓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么多媒体云集贝湖,这要是出了事,不但起不到推介作用。反而是臭名远扬,这要是出了后果,那就是毁于一旦了!”

周书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色依然难看,最后还是摆摆手:

“算了,没什么后果就好。”

周书明吁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出来。“

“嗯,我也相信陆政东也是这样考虑的,所以才会……”

兰超华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周书明:

“在这种事情上一般说来大家心里都有分寸,不会出大问题。”

“超华。陆政东人年轻,有时候未必这么想。尤其是这个时候,我就担心会被人误会。”

周书明摇摇头:

“不过,詹继东啊,真是……”

周书明说着自己也苦笑了一下,兰超华劝慰他的意思就是不要再这个时候多说什么。

不说其实有时候是什么都说了,兰超华相信詹继东也知道怎么收拾他那个张狂的侄子。

不过周书明真是越来越对詹继东不满,感觉詹继东不但已经和他离心离德,甚至还是他的麻烦制造者,艾琳贝湖的事情如此,这次他力推的推介贝湖的媒体活动也是如此,但在来年不久就要进行地市的人事调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忍一忍,过了这段时间再说,于是说道:

“超华,人事的事情你得要抓紧了,最好能够在三月以前先拿出一个大名单来,充分征求各方意见,最后再来碰头。”

周书明想了一想之后又道:

“玉民我看他这段时间也跑得挺勤,也听听他的意见吧。新忠书记那里也可以征求一下意见。”

兰超华听出了周书明的弦外之音,祁玉民的意见可以参考,但是不应当影响到组织部既有的考察程序,至于马新忠,因为处境尴尬,自然是只是象征性的征求意见即可,这个基调不能变。

周书明的这个隐晦的态度让兰超华有些犹豫。

虽然接触时间不算太长,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祁玉民表现出来的咄咄逼人的强势,主动找自己了解全省党建情况,通过询问几位副部长掌握全省干部动态,这些动作无一不在证明祁玉民并不打算在这个副书记位置上就对谁俯首帖耳,无论是周书明还是陆政东。

他是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发出他自己的声音,在兰超华看来,祁玉民比起马新忠来可能个性会更鲜明。

“书明书记,我看玉民书记进入状态也很快,我想有些需要提前沟通的问题,您不妨先和他谈一谈,我感觉他这个人对这方面比较看重。”

兰超华想了一下说道,马新忠的事情他并不是太担心,毕竟相互之间太熟悉了,他有办法应对,而对于祁玉民,他现在还不是很有底,所以如此说道,说得很含蓄。

周书明看了兰超华一眼,微微点头:

“超华,玉民这边我知道怎么处理,这一轮人事调整比较大,玉民毕竟才来,很多情况这么短时间内他只能通过一些比较狭窄的渠道来掌握了解,在这个问题上我相信玉民同志也应该有清醒的认识。你要多了解詹继东那边的情况,现在我是提到这个名字都心烦,你就多操操心吧。”

兰超华无言苦笑,周书明看来是不想在这一次人事调整上受人掣肘太多,祁玉民的姿态大概也让他有些不太满意,在这些方面周书明过分看重别人是否对他的尊重姿态的老毛病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祁玉民似乎在这方面不太注意,这也让自己先前在周书明这边做的一些正面工作被抵消了。

还有就是詹继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书明书记的虽然是极力隐忍,没有对詹继东发作,但多少还是会显露那么一点点的,詹继东也是聪明人肯定也是能够感受得到一丝不对劲。如果在人事方面卡得过紧。那很有可能真会决裂。完全走向对立面。

如果是这样,这就意味着陆政东可能会在其中坐收渔利了,但这种事情兰超华也无法言明,他只能说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何况实事求是的说,陆政东和自己交换意见时对一些从事经济工作的干部人选提出来的设想和意见也的确相当中肯,也很知道分寸,没有贪多求大。在这一点上陆政东的确有其过人之处。

好在距离这一轮地市领导班子调整时间还有好几个人,这中间还有许多变化,他也还有足够的时间来爱考怎么协调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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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东,这一次又给你添麻烦了。”

柳烟滢很是歉然的说道。陆政东顿了一下道:

“不说有些人差点坏了贝湖全省的大事们就是你到贝湖来居然被人欺负,该抱歉的是我,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付出代价的。”

柳烟滢看着陆政东的脸还是有些绷,有些忐忑,小声的说道:“你昨晚的脸色好吓人。”

陆政东一听偏头冲着柳烟滢一笑,问道:

“吓着你了?我都好久没发脾气了,再不发发脾气。怕好些人误会我没有脾气啊。”

柳烟滢将脸颊上给风拂的发丝撩到耳后,别过脸看向车窗外。想了一会才道:

“算了吧,也……也没多大的事情。”

那无耻之徒是捏了她臀部几下,而且嘴巴极为不干净,但对方既然和省委副书记有关,柳烟滢也不想让陆政东难做。

陆政东笑了笑,没回答,而是说道:

“你今天精神状态看着好多了。”

今天的柳烟滢,改变了以往陆政东印象中的那种忧郁,竟然穿了一身一件深蓝色羊毛绒修身中袖立领抹胸设计的印花,落落大方,大面积的印图,则诠释出一种特别的优雅和美丽;抹胸上面,一件超短款粉红色的披肩小西装,还是秀出了那么一点职业味,给人干练精明的感觉。小披肩的左胸缀一枚胸花,饱满而立体的花朵映衬出独特的生机,增添了别致的荚。抹胸部分均匀规则的褶皱,似乎是有意突出胸部的饱满,褶裥之间缀几颗炫亮的水钻,华丽而璀璨,仿佛就是为了把人的目光吸引到胸部一般。项链是一颗一颗又圆又大的珍珠,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给人美不胜收的感觉。

在衣领下拼接着带有光泽感的真丝缎,蜿蜒展开的三层木耳花边萦绕着脖颈和胸襟,好似一片平坦土地上繁盛开放的星星点点的繁花,带来从容淡定的生命力,改变了小立领的严肃印象,而具备了宫廷淑媛特有的雍容高贵。修身收腰的腰部尽情展现小蛮腰的s曲线,流畅倾泻而下,随着腰际以下的流褶而顺畅洒落;撒开裙摆,庄重而典雅,像安静的女神一般。身上洋溢着佛的安祥与恬静飘逸而淡然将其淑雅宁静的个性充分展现,给人一种古典之美的同时也有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感觉。

“总不能把自己的那点东西总是传染给别人吧。”

柳烟滢浅浅一笑说道。

陆政东点点头,

“为什么不试着给竹儿找个新爸爸?这对于竹儿的成长也有好处,我知道这话题很私人,但请你别介意,我完全没有恶意。”

陆政东直接问道。

虽然是直接,但这事陆政东却是酝酿了许久,而且也不得不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柳烟滢这样的人间绝色,觊觎之人实在不少,现在还有吴教授这颗大树勉强遮挡,可吴教授的身体毕竟很差了,若是吴教授这颗大树倒下了,柳烟滢母女俩该怎么办?

陆政东真是很喜欢竹儿,而且他从小失去父亲,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既然和竹儿这么投缘,他自然不希望竹儿也经历那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题就算是回京城也不好讲,所以陆政东也就借着这样的机会讲出来了:

“不试着走出来,怎么能走得出来?你这样的状态就是他在九泉之下有知也会不安心的,这样子你自己的生活很难正常,竹儿的生活也很难正常,并且你也是把你自己置于一种危险的境地之中……”

陆政东想要了解昨晚冲突的过程还是次要的,这才是主要的,这样的话也只能这样单独的时候才好讲。

柳烟滢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一会才道:

“我也在努力走出来,我也想让竹儿能够有完整的父爱,我也去见了几个人,那些人虽然都是俊杰,可我就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现在感觉也比以前好多了,也许是没遇到合适的,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能走出来。我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也只能先这么遭吧。”

陆政东点点头:

“恩,那就好,今年春节雪玉打算带孩子去三亚,你和竹儿要是有时间也跟着一起去散散心吧,人多才热闹。”

陆政东见柳烟滢依然还没完全走出来,何况感情这事也是需要缘分的,不是说找就找一个的,眼下他也只有让雪玉尽可能多的和柳烟滢接触,这样也让很多人不敢妄动。

柳烟滢倒也没有推拒:

“恩,好,竹儿一到冬天就吵着京城太冷,一直想着去那边玩,她也挺喜欢雪玉姐和云学的,一见到云学就想抱,真是皮实得很,要是临时没事,我回陪竹儿去的。谢谢你,你这样忙还专门为我这样的小事操心。”

陆政东见柳烟滢说起竹儿眼神就放光,为伍一笑。

柳烟滢也知道陆政东特别的忙,能够在这样忙之下还专门抽这么多时间和自己说这些,虽然是看在吴教授的面子上,但也让她有些感动。

陆政东摆摆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吴教授一家就是我的亲人,你就甭和我再客气了。还好,你这次来,没再叫我政东省长了,不然我看要批评你的。”

陆政东说着就一下伸出手来,正准备起身的柳烟滢吓了一跳,见陆政东的身子侧贴过来,以为他要抱过来,她的身子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周围。

可是陆政东伸手却是拿边上小几上的东西,

待意识到这一点之时,柳烟滢整张脸烧得绯红如染,她自己都感到烫得很,有些不敢再看陆政东的眼神。

“这是给竹儿准备的一些小玩意喜欢她喜欢。”

柳烟滢接过东西,点着头心想自己的脸大概比最纯粹的红布还要红?也暗骂自己怎么会这样。

陆政东如果是真要抱他,那不是登徒子一个?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才对,而既然误会陆政东要抱,躲一下才是,偏偏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别人看到,难道别人看不到就行了吗?

柳烟滢之前觉得陆政东还是有距离的,即便是陆政东说是把吴教授和她们一家当亲人,但她觉得还是有一种距离感的,毕竟陆政东是高官,也是高官家庭,可自己此时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或许是这样和雪玉以及陆政东接触得多了,潜移默化之中自己把陆政东一家也当成亲人一般吧,所以才会如此吧,柳烟滢如是想。

陆政东倒是没有发现柳烟滢的这种异状,因为此时柳烟滢白皙的脸蛋在夕阳光的照耀下,就仿佛一块轻红美玉雕琢,透着耀眼的光泽;她盯着夕阳看的双眸眯起来仿佛新月,长长的睫毛、秀直的鼻梁,鼻翼微微皱起,似乎叫夕阳光照得真有些刺眼,粉润嫣红的迷人嘴唇,仿佛清晨露水里的鲜嫩草莓,叫人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

陆政东不由就想到一个词,天妒红颜,上天在给一个女人绝美的容貌之后,总要给一些其他的苦难,恐怕说的就是柳烟滢这样的女人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