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至一百四十二章
陆政东看了一眼电视,是晚上十点整点重播的安新新闻联播,本来他今天也是有告诉品宣真实身份的打算,既然电视里已经在播了,他也就只有说道:
“其实我就是市委书记。”
品宣一听不由扑哧一笑,接着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好一会才止住笑,说道:
“政东,我发现你还真是有幽默感,你这一本正经的说你是市委书记还真有那么点派头,只是是年轻版的市委书记。”
陆政东也不禁呵呵笑着,本来他是说的大老实话,可奈何品宣根本就不相信。
“不过,说老实话,你还是真不错,我和高大敏两人在安新享受着极好的待遇,不但豪华宾馆住着,去工作的时候都有专车接送,而品宣讲的那小妖精那副总也就是在火车站姐了她一回,看到她们这样的待遇,妒忌得要命,却始终不知道原因,更是气得跺脚。”
陆政东听着品宣讲着,心里淡淡的笑着,那小妖精哭的时候还没到,到时候云大一出事,他那副总能不进去就阿弥陀佛了,那她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品宣说着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小同志,好 fw..好干,有你当市委书记的那一天。”
陆政东更是无言,品宣见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以为她这话伤着了陆政东,小手轻轻的搭在他肩上。伸出娇嫩地小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小声道: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市委书记的市委的干部不是好干部。别生气,我和你说着玩的,相信你有当市委书记的那一天的。”
陆政东见她不相信,也懒得争辩了,惬意的享受着品宣的按揉,想不到品宣也能这般温柔,陆政东惬意地靠在**。享受着品宣的温柔滋味。就觉那柔滑地小手和漂亮地长指甲在肌肤上轻轻摩挲,痒痒地、酥酥地。陆政东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但一股异样地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流淌。尤其是品宣小手一勾一勾的,渐渐到了陆政东胸前。轻轻一带,陆政东就是一激灵,浑身颤了颤。
品宣诧异道:“怎么了?”
随即就明白过来。有些无奈地道:“又不想好事儿!”
说着缩回了手。
陆政东正待说话,品宣手却是停了下来,眼睛呆呆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他和罗浮黎在棚户区考察的画面,既然是书记市长一起参加的活动,肯定报道的时间就比较长。
品宣看了好一会又猛然回头看了看他,然后又回头看电视。终于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道:
“真是很像……你……你真是安新的市委书记?”
陆政东不禁一笑:
“市委书记又怎么啦本来一直都想告诉你的,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希望你就把握当成一个普通人,我们也就像普通人一般。”
“你真是市委书记?!……”
品宣结结巴巴的一挪身,似乎是吓着了一般,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就坐在床边,差点没摔到地上去,幸亏陆政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顺势就把她揽进怀里,说道:
“不就是个市委书记,看把你吓成这样,也还不是你的大侄子,你想教育就教育……”
“你不过才三十多点,怎么就混上了市委书记,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陆政东一听不禁好笑道:
“什么混上去的,我可是从农村副乡长一步一个脚印辛辛苦苦的干到这个位置的,怎么样,厉害吧,现在不敢随便就教育我了吧。”
陆政东知道品宣是最受不得他激的,于是还故意说道:
“哼,现在知道怕了吧,以后可得对我好点。”
品宣脖子一扬:
“我怕,我怕什么?我才不管你是书记还是市长,在我眼里,你就是陆政东,可别在我面前摆谱。”
品宣似乎也是从这样的冲击中缓过神来,说着在他身上一拧,然后道:
“今天就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政东一痛,接着身下就是一痒。低头一看。品宣白皙的小手探了下去。隔着衣服慢慢摩挲着。陆政东马上热血上涌。不可抑止地膨胀。腰带又是一松。品宣两只小手解开了陆政东的皮带。然后就探了进去。和那微凉地柔滑小手甫一接触。陆政东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奔涌而下,但紧接着又是一闷,品宣又狠狠在那里捏了一下,恨恨的道:
“我居然被市委委书记睡了……不对,我居然把市委书记睡了!”
说着忍不住得意的对着陆政东一笑。
这个品宣还真是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睡谁睡还不一样,干嘛还分得那么清楚?
不过看看她那样子,陆政东倒是微微一笑,陆政东一直没对品宣讲明身份,虽然情有可原,但总归是有些让人不好受,陆政东看到品宣如此,心里倒是一松,也笑着道:
“今晚倒要看看谁睡睡,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陆政东说着用力搂住品宣柔软地腰肢,品宣洗完澡,看样子是如果他不来就准备睡了,因而没有戴乳罩。两团柔滑地高耸被挤压在陆政东胸前。红唇也被陆政东咬住。随后就被陆政东重重压在席梦思上。大床带着两人身躯跳动了几下……
当陆政东解开她的衣裙之后,陆政东发现品宣里面是穿着内衣的,不过是内衣太过单薄,以至于他都没感受到。
品宣身上穿的正是上回他在京城给她买的,紫色的**,实在是太大了。这情趣内衣十分单薄。穿了几乎没有穿一般。但是却多了那么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致命的!
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全身**还要吸引人。那一种看得到得不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更加勾起人的占有欲。对象形象模糊,概念不确定,可意会而难以言传的朦胧含蓄的美。用某种朦胧模糊而含蓄的形式来表现多义性的内容,使人在欣赏中通过猜测、想像和意会,才能获得某种审美享受。
品宣被陆政东如此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羞红。一双媚眼紧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那模样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妩媚性感。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了一声娇呼,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重重的挤压在了陆政东的胸膛之上!……
当品宣雪白性感地完**露在陆政东身下后。陆政东慢慢欣赏着这具令自己魂牵梦绕地娇躯,低头看着眼前这么一个美艳如仙子般的绝色美人,这么一个成熟尤物,陆政东的心也在沸腾起来了。情不自禁的收紧了自己的双臂,抱住了品宣那成熟丰盈的娇躯。只觉是软若无骨,滑如凝脂,摸起来就好象是蹭在柔顺的丝绸之上,那触感实在不是一般的语言可以描述的。
可是品宣看着他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气愤,嘀咕着道:
“就知道欺负我,今天我要在上面。”
陆政东心情很好,不禁也调笑道:
“好,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品宣一听不由轻啐了一声:
“你们这些当官的男人就是坏,你更坏。”
陆政东不由笑道:
“这都是酒桌上的段子,在一次饭局上,领导端杯一次给每个人敬酒,当时轮到一位女下属。领导问咱俩怎么喝啊,当时那位女下属就说:‘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瞬间,在座的人都石化了,领导都无语了。”
“你就瞎扯吧,这都是你们男人用来挖苦打击我们女人的。”
陆政东一笑道:
“嗯,也许,俗话说知识越多越反动,这样的笑话多半还是那些有点文化的人编出来的,你要不服气,你就当领导,说:我是领导,我在上,你在下,我说几下就几下……”
陆政东这话不禁逗得品宣在他身上轻捶着:
“我是发现你越来越暴露你的真面目了,不但坏,而且色,很色的那种!”
陆政东一笑,也不生气,在品宣面前他就想享受这样自在的气氛,继续道:
“其实这都是小儿科了,现在有些地方还流行喝花酒。”
品宣一听不由也有些好奇:
“什么花酒?”
陆政东说道:“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边三轮,穿心莲,形象得很。”
品宣起了好奇心,问道:
“你说说,什么是边三轮,什么是穿心莲?”
陆政东道:
“边三轮是女人坐到男的大腿上喝,穿心莲是男的端着酒杯,穿过女人胸前的内衣,把酒送进自己嘴里,并且要做到滴酒不漏,漏掉要被罚酒,而且你想想酒要是溢出来会掉进什么地方。”
品宣睁大眼睛道:
“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的,真有这样喝酒的?”
陆政东说:
“真有啊,还有更离谱的女的先在嘴里含了酒,再趴到男的身上,嘴对嘴喂给男人,这叫做可口可乐。”
品宣听得心里也有些慌,想着要是和陆政东这样喝酒,想必一定是很有情趣,但是如果出现在某些场合,那肯定完全是另一码事情了,于是不禁嗔道:
“原来你还搞这些把戏!怪不得一说花酒两字,你的眼光就不对劲了。你一个人在安新,肯定没少干坏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陆政东道:
“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担保,我绝对没有干那些事情……”
品宣见陆政东那样子,心里不禁又有些黯然:
“你给我保证什么,我不过是怕你坏了身子……”
品宣知道她又不是正主。她有什么资格管陆政东做什么?
严格的说起来。品宣自己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女人。明知道陆政东已经结婚了还如此,可这样的事情有时候又是理智完全无法控制的,她在陆政东离开之后也曾经痛定思痛的想过种种,也曾下定决心,既那么一回,但理智有时候在情感面前却是显得那么脆弱,一听到台里有到安新出差的机会,她的心一下就如同被什么猛然一撞一般。然后是毫不犹豫的争取,然后兴奋雀跃的庆祝着争取到这样一个机会。
而且她有时候也不由想,虽然她因为年幼的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但与别的女人一样,她也希望自己的感情有一个可靠的归宿。有时候品宣甚至想,与陆政东组织一个家庭。但她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两个人都要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甚至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而现在得知陆政东是市委书记之后,她更是清楚这没有可能,虽然她不是官场中人。但她在电视台属于消息灵通之地,这方面的事情听得多也见得多。在体制内,家庭生活往往会影响到仕途的。
仕途就是陆政东的舞台,如果他失去这个,那么他就像离开土壤的花朵一样,会很快枯萎,变得平庸,身上那些能够打动女人的东西就会消失殆尽。因此品宣提醒着自己,对自己拥有的和正在拥有的要知足,品宣已经感到非常满足。陆政东这样的年轻高官能够放下架子,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她交往,一个女人能活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陆政东敏锐的感觉到了品宣的心绪,说道:
“我可真是没有那档子事。”
品宣闻言赶紧收拾起情怀,道:
“你真要是流连那种地方的人我也不跟你好了。”
说着美美的在陆政东身上压了压,然后在陆政东耳朵边低声道:
“书记在下我在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个品宣老叫人家小妖精,实际上自己也真是个大妖精,两个人有了那么一次之后,她似乎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的时候怎么撩拨他。
陆政东那听得这般诱人的话,顿时也不再客气,席梦思大床咯吱咯吱地响起来,好似狂风骤雨,节奏快地出奇。
品宣用力咬着嘴唇。似痛苦又似解脱地低吟在陆政东耳边响起。好似仙乐,愉悦着陆政东的全身地神经,陆政东仰着头,微微闭目,躺在下面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可就是这样品宣的“在上”没坚持多久就主动举起白旗乖乖到了陆政东身下。
能够再续前缘,陆政东心里也是一片火热,看着品宣星眸微闭。红唇轻咬,轻声娇啼地妩媚模样。陆政东心里充满了巨大地满足感……
良久良久,两个人才停歇了下来,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着那份灵肉合体的温馨……
第一百四十二章
品宣在安新也没呆多久,拍完片子之后依然还是保持着她不说再见的本色,离开安新也依然没有和陆政东告别,回到了京城才给陆政东来了个电话。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往前走,六一儿童节,陆政东到市里的幼儿园参加完活动之后,回到住处,正想着应该抽个时间去浦江了。
这件事本来去年就已经和周毓宁打过招呼,但是对方有时间,他却总是抽不出空来,陆政东也明白,从他内心来讲,也许他也是有些不想去,毕竟他是死而复生的人,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导致了他一直没有孩子,即便是去检查也检查不出结果来……
陆政东正想着,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有人接,不禁问道:
“小邓,怎么不接电话。”
一问出口,陆政东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去幼儿园之后他就放了小邓的假了,让他回家陪孩子去了,而且响起的电话也不是小邓平常保管的电话,而是他的私人电话,于是拿出一看是赵一芒打过来的,就没多说道:
“宁省那边财政厅出了点事情。”
陆政东不动声色的问道:
“什么事?”
“好像是财政资金存款收取回扣的问题,数额巨大,连京城都惊动了。应该也牵连到云大。而且云大在岛城的分公司也出了大事故。伤亡很大,听说是因为质量问题,导致墙体倒塌,你注意看看这方面的消息。”
根据赵一芒的消息,姚副厅长是一个很强势和权力欲极强的人,而且姚副厅长出任副厅长已有八年时间,是资历最老的副厅长,在财政系统工作时间久。工作相当顺手。所以比起其他副厅长,他总表现出更强势的一面。姚副厅长曾召集一个财政厅的内部会议,一些处室派出副处长参加,而恰巧这些处室都不是姚副厅长分管的。对此,姚副厅长当时就大为恼怒,认为对她不够尊重。她当场便指出,就因为自己是副厅长,所以才会被如此对待,如果是一把手的话,所有部门肯定都会派正处长参加。
而在平时。姚副厅长在各个环节都非常注意是否被最高规格对待,他的下属们私下也经常抱怨。跟这个领导压力太大,要时刻体现权力的至高无上。
因为他在副厅长中任期最久,所以常常以此论资排辈,而且目中无人。
也正因为如此,接到举报的中纪委随即派驻调查组前往财政厅进行调查,结果第一天去其办公室,便在她的抽屉里发现了某银行向她贿赂的一百万支票,此外还查出多张购物卡和银行卡。
当天,调查组就宣布了对其双规的决定,而接下来的调查也一样顺利,姚副厅长由于在银行也没有亲戚,整个过程操作相当大胆,将财政收入开户行进行变更时都是让其属下操办,而且收取回扣则她也没有通过信得过的中间人,都是自己亲自接洽。由于这样的原因,从调查一开始案件几乎就马上突破。
陆政东沉默了一会儿,道:
“没想到云大不是修房子的,而是堆沙丘的,早知道就不该让云大进安新,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事我知道了。”
陆政东放下电话,刚才的沉闷顿时一扫而光。陆政东一直没有去碰触财政厅这方面的事情,直到得到赵一芒的消息之后,才通过自己的渠道进行了了解落实,这消息完全属实。
衡大吉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本来财政厅那边的那点事情还不至于让云大完全完蛋,云大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但在这样的时候又出现重大质量安全问题,看来是老天爷就不愿放过他了。
就在陆政东淡淡微笑着,打听宁省财政厅那点事情的时候。衡大吉也正紧张的和宁省的人同着电话。
“衡总,你赶紧把资金打回到账号上,不然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男音很惶急,而衡大吉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男音这才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担心那笔钱打不过来呢。”
听着那人絮絮叨叨的说话,衡大吉无意识的恩恩的答应着。打电话的人是宁省一家银行分行的负责人,他也很清楚这笔资金关系重大,但上哪里找钱去?
衡大吉形同困兽一般,是一不顺事事都不顺,还财政厅的人,居然连一点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居然在这档子事情上翻了船,真是天下奇闻!姓姚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贪得无厌,实在是太过愚蠢!
衡大吉苦苦的思索着,从财政厅那边挪用的款项必须要在纪委的人接触到这个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上。
衡大吉暗中庆幸,幸亏是财政资金,加上有银行得力的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作为内应,现在资金被挪用的事情还没被发现,但是如果不尽快,那暴露是迟早的事情。
衡大吉没有办法,想了半天还是拨通了甘地山的手机。
“衡大吉,岛城的品源楼盘的建材是怎么一回事,谁同意你换的?”
衡大吉没想到他还没说话,甘地山反而是焦急万分的问道。
“怎么,岛城的事故是建材有什么问题?”
甘地山似乎是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
“什么问题?今天事故领导小组已经初步查清楚了,是我们的钢筋标号出现问题,导致墙体倒塌。大吉。我知道你一直在讲。质量是企业的生命,你怎么能随意更换标号?你……你是怎么一回事情啊?现在这一关怎么过?”
甘地山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焦急,有些恨铁不成钢,甚至有些怒气。
衡大吉心里一愣,前几天打电话通报情况的时候对于此次安全事故舅舅还很镇定,怎么今天地语调就完全变了,而且。他是第一次这么不客气的和自己说话。
可衡大吉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说道:
“那些都是小事,我用于安新拿地借的资金出现了问题,无论如何想办法在两天内凑齐一点三个亿,不然就不是过不过的去这个关的问题了,而是要关门的问题了!”
“一点三个亿,你知道现在集团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多少吗?现在资金全部压在项目上,总公司的账目上就两千万,两天,我上哪里去凑一点三个亿?我看你还是把安新的地卖掉。实在不行把贝湖省城的也停掉,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壮士断腕的决心!先挺过去再说!”
“这都是下一步的事情。我给你说的一点三个亿是挪的宁省财政厅的财政资金,那边也出事了,不尽快还上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衡大吉几乎是用吼,而吼完之后,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把事情的真相合盘托出了,然后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沙发上。
“你……你怎么……就算是想办法,两天,那也没办法……,你……你……你,简直是害人精,所有的人不是一再给你讲,千万不要动用这方面的资源……你……”
甘地山差点没气疯,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可以说是最为关键的时候,是容不得半点闪失的,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捅下天大的漏子,这不是白白的给人把柄抓吗?
甘地山好歹也是执掌这么大个企业的董事长,知道生气也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善后,尽可能的减轻此事带来的负面影响,只要人上去了,这些损失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的,如果……
那才是一切都完了,甘地山缓过气来,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赶紧动用你的一切关系找那些老板借钱,我这边也想办法,也只有尽人事而安天命了……”
衡大吉知道甘地山这是最老实的话,他自己也清楚,两天凑齐那么大一笔资金,若放在平常,周转个几天也许没什么问题,而现在是岛城那边出现重大事故,一出事故就借钱,那些老板肯定心里嘀咕,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至于公家的,还敢动,那窟窿只会越拉越大,而且他心里清楚,这样做也不过是心存侥幸,事实上,纪委已经盯上了,这件事多半还是会暴露……
想到这里,衡大吉心里一片冰冷,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宁省财政厅的姚副厅长一案,很快港媒就对消息进行了披露,宁省财政厅前副厅长姚志兵涉嫌巨额贪污,但关于姚志兵将财政资金挪用给云大地产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在报道中,但私下里大家都清楚。
虽然挪用资金的事情没有被报道,但云大在建的项目从资金到质量几乎所有所在地的政府都进行重新审查,不少项目因为违规被迫取消,云大也就等着破产,最后倒是合乎了衡大吉最后两个字关门大吉……
而与此同时中央机关报也刊载了中纪委、监察部严肃查处新北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严重违纪违法案件。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并被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而在这份公开报道之后,这次全国反腐工作经验交流会议召开,会议的主要内容有三项,一是贯彻落实中央关于加大反腐力度,全面整顿党纪党风精神;二是东道主介绍反腐工作经验;三是部署安排全国反腐倡廉工作。
会议开了整整两天。开会前,会议主持人宣布了会议制度,任何人都不得开手机和会客,会议气氛空前严肃,接着中纪委领导花一上午时间,认真传达了精神。
下午由东道主省纪委熊书记介绍全省反腐工作经验,他先慷慨激昂,痛陈了当前的**之风,然后通报了全省认真查处**大案要案的情况,并总结了数条如何把好权力金钱美女关的,不折不扣搞好廉政建设工作的宝贵经验。
第二天上午各省市区代表发言,下午中纪委领导部署全国反腐工作,宣布了新出台的廉政建设制度,同时各省市区纪检部门跟中纪委领导签订了廉政建设责任书,然后层层推进。
陆政东和市委副书记,市纪委书记杨铁军出席了此次会议,看着下发的文件,陆政东不由淡淡的想着,每一次大会之前,定有一些相当级别的贪官会被公示出来甚至人头落地,以收到杀一儆百之效果。
从xx清成为共和国历史上第一个被杀头的副部级开始,到这一届第一个被处死的省部级贪官,这几乎成了一个惯例,并且落马官员的级别会越来越高,这足以说明反腐形势的严重性。
而衡大吉在这个时候弄出挪用财政资金用于房地产开发的事情来,这件事对于衡大吉老婆的那位叔伯的影响就可以想见,平头老百姓们不了解情况,但体制中人谁会不清楚,要不是因为衡大吉那位妻叔伯,谁会冒这样大的风险给衡大吉挪用资金?
甚至在一种若有若无的思路牵引下,让人不得不怀疑,云大是不是还有其他猫腻……
立在金字塔顶端的椅子也就只有二三十把,而有希望竞争那几十把椅子的人不在少数,有这样的机会谁也不会放手,少一个竞争对手是一个,从陆政东收到的消息看,衡大吉的那位妻叔伯地位直线下降,在来年新一届换届上的前景已经是能够看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