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冤枉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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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振强那里出来,陆政东也是感悟良多,绵西这池子水本来就深,如果在羽翼未丰之前,不和吴金泉搞好关系,那就不是束手束脚的问题了,而是寸步难行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吴金泉联手破掉绵西本土派实力太强这个难局,至于选举的事情,这在刘振强看来只是小事情,这件事吴金泉应该比他这个当事人更为操心,毕竟他到绵西也就三个月就要选举,就算是他再能做事,也做不出多少事情来让代表们对他进行深入的了解。这个时候只能是做事不求多,但求成……二把手本来就是受打磨的活,一把手称为班长,二把手通常就是副班长,而在民间副班长通常就是最后一位的角色,这称呼还真是贴切,很多时候,单位的副职还不如单位的一些要紧的职能部门在单位的权限大,因为那样的人隔着几层,对一把手的位置构不成威胁,虽然市长不至于那么惨,但道理是一样的,人总还是要经历些磨砺的,不然怎么能成大器?

戒急用忍这词儿用来形容当二把手的心态恰如其分。急不得,慢不得,急了要出问题,太保守了也要出问题,得既要有进取之心。又得克制有度。

不同的经历阅历就决定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这在工作配合中难免就有磕磕绊绊的时候。琢磨着自己和吴金泉乃至绵西的当地力量在选举之后真正的磨合期,恐怕还要的后期磨合还是有些故事要发生。

吴金泉拿土地拍卖的事情来告诫自己,恐怕也是害怕自己年轻好胜,把绵西给捅出个窟窿出来,所以才会这样做,以吴金泉这样告诫自己,其实这倒也可以看得出来,吴金泉其实自信心实在是有点不足,当然这也是因为对他不是很了解的缘故。不过想想也是。任谁和这样一个年轻的市长搭档,肯定都是稳字当头,肯定是要采取一定的方式,约束也好,敲打也好,总之给予市长必要的限制,以防出现不可控的局面。

现在两个人都经受着本土实力派的压力,目标一致。不管怎么样都要以和为贵,但一旦把本土力量分散瓦解了,那两个人也就直接面对了,又该如何相处?

一味的妥协那不叫妥协,而是叫投降了,有些该坚持的必须要坚持。夹着尾巴做人并不意味着不做事,这既不符合自己的风格,更有理更有节,采取更巧妙更艺术的多种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意图也许是吴金泉可以接受的,不只有在不断的、可控的、彬彬有礼的斗争和妥协中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主要意图。才能够做一些自己想做、能做到的事情,才能够把一批人吸引到自己的麾下,这样才能真正形成自己的威信和人格魅力。

陆政东细细的品味着刘振强的话,有些能够深有体会,而有的却是似明非明,想不太清楚。需要他在今后细细的琢磨。

不管怎样,刘振强的这一席话还是让他对于如何在绵西打开局面有了一个更清晰的思路。

由于是周末,陆政东也就不想下午跑过来,马上又跑回去,于是让司机小刘送他回到高塘的住处。

只是空****的房中只有伊人留香,反倒是平添他几分惆怅,陆政东呆呆的坐在房中想着周毓宁,想着事情。但是越想心思越乱。

忍不住就拿出电话……

沈如双接到陆政东的电话时,正在图书馆借书,张梦甜不在,她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在家看看书,接到陆政东电话就赶紧回家。

张梦甜还是经常到下面跑,多数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家,陆政东能够过来,这让她很是欣喜。

一回到家就开始做菜,酸辣牛肉丝、当归炖鸽子汤,外加两盘时令时蔬小菜,这就是沈如双替陆政东准备的晚餐。

其实沈如双并不是很喜欢做菜,之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就是在外面随便对付了,不过听得陆政东说过很喜欢在家里吃饭,于是也就留上了心,跟着张梦甜学习着做菜,现在手艺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沈如双轻轻哼着歌,刚把汤放在灶上的时候,陆政东实际上已经开门进来了。门就已经开了。

凉爽的客厅里,空调出嗡嗡的声音,一双男式拖鞋摆在门口,陆政东放下手中皮包,便走向了厨房,见沈如双正在忙碌着,便没有出声倚在厨房门上,注视着忙碌的沈如双。

沈如双并没有意识到赵国栋已经到家,按照她的估算,陆政东还要晚一些才到。

沈如双轻轻哼着欢快的曲儿,娴熟的切着菜,浓郁的香味儿在厨房里弥散,让陆政东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享受之中。

沈如双白嫩的面颊上红晕隐现,乳黄色的紧身t恤下双峰竞秀,婀娜迷人。一股子说不出的温馨味道和复杂情绪在陆政东心间如春日雨后的春笋一般纷乱的滋长起来。

自己这辈子似乎在女人问题上一个最大的弱点,周毓宁的事情还没理顺,可周毓宁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又到了沈如双这里,情爱泛滥,总是剪不断理还乱,欲断还休,最终就是作茧自缚……

沈如双并没有意识到陆政东已经到家,沈如双知道陆政东初到绵西,肯定是忙成一团,按理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但是他却专门叮嘱要过来吃饭。晚上也不回绵西了,这份温暖让沈如双简直有点子混乱了。

轻轻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沈如双娴熟的熬着汤,浓郁的清香味在厨房里弥散,让陆政东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享受之中。

将汤勺放好,沈如双满意的看着用文火细细熬着的肉汤,沈如双弯着腰聚精会神的看着锅里,陆政东能看到侧着脸上动人的红晕溢光流彩,这是陷入情动中女人的特有风姿。只有当情感气息酝酿到极致时,才会通过面部职肤表现的这样明显,美眸中流淌的情潮。无论是谁,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心湖中**漾着阵阵情波。

陆政东不由想到一句话:女人不可以在不同时间爱上不同的男人,男人却可以在同一时爱上不同的女人。此时,陆政东深刻体验到了这一句话。周毓宁是他的女人,而沈如双等人同样是他的女人。

看着沈如双现在的幸福模样,陆政东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应该来。原本有的那种想法渐渐也就淡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只有让她们幸福着,这才是根本……

陆政东看着沈如双忙碌着,丰满把天蓝色的紧身衬衫缚得异常菲薄,胸前的两粒钮扣虽然紧扣着。但轻薄的衬衫还是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动一个身子,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仿佛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着。后背曲折玲珑,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一捻轻盈柔软的腰肢,一个高耸紧挺的臀部。这些足以让陆政东变得焦燥不安起来。

陆政东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对方腰肢。大吃一惊的沈如双猛然挣扎起来,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娇嗔般的扭过头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进坏人了呢。”

陆政东将脸贴在对方温热的面颊上。轻轻嗅着对方梢的清香,耳垂丰肉就在嘴边。细腻肉感,陆政东禁不住舔抵了一下,这一动作险些就要让沈如双瘫软在地。

“不要,快放手……”

沈如双感觉到身后男人身体的变化,脸颊却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努力的将自己头向后仰。似想要摆脱陆政东这种袭扰。

“坏人来了,不达目的岂能就此罢手?”

陆政东调笑着,手已经滑入了t恤下摆。

这大热的天,沈如双衣衫很是单薄,陆政东的手轻而易举的滑入了对方衣襟下,沈如双温润平滑的小腹便在手中。陆政东的双手很快顺着沈如双柔软的腰身滑进她的裙子里,在她光滑如丝缎、滚圆紧致的臀部捏了两把,很快就顺着那叫人心魂颠**的曲线向下,叫沈如双情不自禁的发出婉转呻吟。

陆政东轻抚着沈如双光滑柔腻的脸颊,闻着她的吐气如兰,凑过去,在她莹润的嘴唇轻轻的亲了一口。

沈如双只感觉自己的抵抗力在迅消失,陆政东呼吸传来的热气在耳际颈项上流淌,就像岩浆一样熔化着她的抵抗防线,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滚烫起来,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对方那双手扭动着,迎合着。让对方可以轻松自如的解开自己背后的胸罩锁扣,一双手不断的揉弄着自己胸前那对凸起的软肉。要将自己推向沉沦的深渊。

幸亏沸腾的羊肉汤解救了沈如双。溢出来汤汁落在灶台上,出吱吱的刺耳声,让两个沉迷在情海欲河中的男女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厨房。半卷起的裙子紧绷在丰满挺翘的臀部之上,层层叠叠,愈发叫她臀部曲线入眼是那样的柔美迷人,又是那样的白,雪一样的白,耀人眼睛。

沈如双正欲起身,陆政东却是按了按她的腰,沈如双自然知道陆政东心眼里安的是鬼胎,粉脸羞得通红,伸手在陆政东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虽然她和陆政东之间什么荒唐的事情都干过了,沈如双骨子里还是保守,总还是有些放不开,不过在心爱的情人跟前,又总是想情不自禁的将自己彻底打开。

虽然姿势羞人,虽而且这个姿势深入会叫她更吃不消,但沈如双还是温柔的将腰垮下去,遂了陆政东的意。

沈如双这样的姿势使得臀部逾发的耸翘起来。以致那道有着水迹泽光的印记也在雪白之间挤露出来,清晰无限,诱人无限。

陆政东提枪上阵,沈如双也是情念炽热,早已经做好给情人冲击的准备。

“你在咬我……”

陆政东俯过身子在沈如双的耳边说道

沈如双心头极美,知道自己那一下抽搐,抽得心尖儿都要溢出来,但心里羞极,伸手掐在沈淮的大腿根上,叫他埋头苦干,不要胡说八道

好些天没能有机会跟陆政东在一起,周裕的情火汹涌,来得很快。

顿时一阵牛耕水田、猫舔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响起,滋滋地响着,接着沈如双的呻吟声也响了起来,依依呀呀的声音就像留声机中的唱片中的老戏曲,唱完了还在磨下去……

一顿**无比的晚餐之后又是一出大戏,完事之后,两个就这样紧紧依偎着。相拥在一起,交颈而眠,沈如双好一会才低低的说道:

“我爸妈上周来过高塘一趟。”

沈如双脸上欢好过后的余韵尚未散去,她拉过陆政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陆政东喜欢自己身体哪一个部位她了如指掌,她乐意让对方在这个时候享受自己的身体。

陆政东点点头,他知道沈如双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不外乎是为了沈如双的终身大事。

陆政东心中微微一震。刚刚走了一个周毓宁,难道……

陆政东不由侧脸看了看隐藏在自己臂弯阴影下沈如双的脸庞,蓬松的秀遮住了大半个面颊,唯有一双秀眸温润淡然。

“但我不想再改变什么,梦甜也一样,其实她家里人也找过她。我们都是以不愿再次受伤的理由作答。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沈如双恬淡丰润的脸庞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宁静,看得陆政东心中也是一阵感动。

虽然沈如双已经岁数不小了,又离过婚,但沈如双属于那种外貌随着年龄增长变化很小的女人,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多岁。更何况沈如双容貌出众不说,又是在省政府工作,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肯定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沈如双的父母因为当年包办沈如双的婚姻。恐怕一直也是处于愧疚之中,希望沈如双能够找到其幸福,这样老两口心里也多少好受一些。虽然沈如双已经岁数不小了,又离过婚,但沈如双属于那种外貌随着年龄增长变化很小的女人,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多岁,更何况沈如双容貌出众不说,又是在省政府工作。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肯定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沈如双的父母因为当年包办沈如双的婚姻,恐怕一直也是处于愧疚之中,希望沈如双能够找到其幸福,这样老两口心里也多少好受一些。

“如双,其实你的事情主要责任不在你父母,而在其他人身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你父母,这样的血缘关系和亲情纽带无论如何你也是割舍不断的,你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该冰消融化的时候就冰消雪化,这样将来你也不会有遗憾……”

“我其实早已经原谅他们了,虽然说不上是非常亲近,不过也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好事儿啊。我不是早就让你抛开那些心结么?再怎么也是一家人。”

陆政东也替沈如双感到高兴。

“不过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再找一个,我说我不想结婚了,就像这样一个人独身一辈子,他们不相信,虽然没明说,但是语气之中似乎是怀疑我是不是成了省里领导的……”

陆政东默然,他她父母倒是冤枉了省领导了。

“我的个人问题,现在我也不想让他们操心了,和你走到一起,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是你让我重新恢复了一个女人的本真,不然我现在还依然生活在悲悲切切中,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无怨无悔!好一个无怨无悔,这就是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付出和承诺!

他忍不住将女人身体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搂住,想要让两人身体融为一体。

“政东,你无须有什么愧疚或者不安。因为我觉得我这样已经十分幸福满足了,当哪天你真的觉得我的存在会给你带来拖累,我会自己走,真的,现在我只想就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有一份浓浓的牵挂,你来的时候,那是一份重逢的喜悦,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长久的等候换来的相聚才最为动人。”

沈如双嫣然一笑,摇摇头,用手拂弄着陆政东浓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想着,原来没有拨动爱情这根弦的时候,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她,感情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沈如双嫣然一笑,摇摇头,用手拂弄着陆政东浓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想着,原来没有拨动爱情这根弦的时候,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她。感情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

而现在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嫩得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似的,乌溜溜的眼珠子也水润迷人。端真是越发漂亮、容光焕发,跟单位年轻她好几岁的那些年轻美丽的未婚女同事坐在一起,都难分上下。

别人都说他是终于从原来的伤痛中走了出来,这倒是不假,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是怎么回事。

也有不少同事张罗着给介绍男友,都被她以受伤太重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为由给推拒了。当然也不乏有些领导的暗示,沈如双当然知道其中的含义,那些人就是想利用手上的权力,让女人自动扑过去,之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两下扯平,没有后果,谁也不欠谁。

她最看不起这么一种类型的男人。也不想去追求那样的生活。

房子再大,夜里把屋里所有的灯开了,仍觉夜太黑。

屋子的确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镶上铂金也无光泽。好凉好凉。

其实她只需要半尺港湾,一个心爱的男人的胳膊弯,这只有陆政东能给她,虽然是和张梦甜一起分享,但既然都阴差阳错的成了这样了,那也只有这样了,总之她挺享受现在的生活……

陆政东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姑且不论其他因素,仅仅是仕途上的晋升前景就要让一切都为之让道,陆政东和自己跟张梦甜保持这种不正常男女关系其实已经是为官大忌了,好在自己在高塘,而且和陆政东之间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还算能勉强隐守秘密,但是长此以往,一旦陆政东因为工作原因回到高塘,这种关系就很容易暴露了。

但是现在沈如双也考虑不到那么多,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只想享受这一段美好,至于其他,一切等到来临之时再来考虑,车到山前自有路……

沈如双也就是想和陆政东说说父母的事情,见陆政东脸上似乎有些

“政东,绵西情况怎么样?”

陆政东微微摇了摇头道:

“情况不是太好,有些难办。”

沈如双一听有些吃惊,他是知道陆政东骨子里是一个很要强的人,轻易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问道:

“是不是那些人因为你年轻,在选举上……”

陆政东笑道:

“这我倒不是最操心的,这件事实际上最操心的应该是吴金泉,我到绵西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就要选举,这么短的时间,那些代表能够了解我多少?我要是选不上,我肯定要受影响,但我的事情组织上肯定还是会安排,而吴金泉受到的影响会更大,说不定政治前途也就就此终结。”

“这倒也是,这是没有竞选人的选举,选举如果出问题,说明吴金泉的掌控能力不行。”

“是啊,这我是要操心,但我最烦心的是绵西那些土皇帝,弄得我束手束脚的……”

陆政东把绵西的情况讲了一讲,陆政东一般不愿把工作带到生活中来,不过沈如双也是体制中人,陆政东觉得把这些和她分享分享也不是一件坏事。

“那你怎么不拿出点手段,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我觉得你原来挺有魄力的,现在做了市长怎么反而畏手畏脚的了?”

陆政东一笑:

“如双,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陆政东也趁着这样的机会点拨点拨沈如双。

”我现在不能动,我是外地调进去的候选人,按照通常的情况,得票不会很高,也不会太低,因为大家都不了解我,投票选举我只是履行一个程序,而我要是动作大了,那就另当别论。比如说,我想对绵西的老市区进行改造,可我现在不能讲,为什么?因为一旦这个工程启动,市里的财政必然要向这一块倾斜,那下面县里肯定就有意见了,所以我现在只讲要搞一小时工程,就是下面县里到市里的路要修好,这下面县里也满意,市区的也满意,对于下面的县来说,把路修好,这是大好事,对于市区来讲,路修好了,市区的辐射能力就能进一步增强,这样才皆大欢喜……”

“虽然像我这样的候选人,得票不会太高,但是太低了,比如刚刚过线,这肯定也会影响到日后的威望和信任度,那对今后的工作会造成更大的难度,并且而在选前轻率的就做这些事情就是不成熟的表现,省里的领导肯定也很有这样的认识。甚至这个市长也做不长,没有市长这个位置平台,又怎么做事?所以我不能那这样的事情去冒险。”

“等当选之后那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解决问题,不过就算是选举结束了,我也还要一步一步的来解决,这才是最让我纠结的……”

沈如双点点头,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么深,这么远,陆政东看了沈如双一眼道:

“如双,有些事情不像你们督查室督查的事情那样仅仅就是是或者不是那么简单和单纯,对与错,是与非,快与慢,都要放在一个大环境下来考虑,现在你也到了一定的位置了,如果还想往上走,再在督查室呆下去,也难有作为了,得要跳出那个小框框,多历练历练自己。”

沈如双摇摇头:

“我也觉得在督查室呆得太久了,我也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是很难做到,可我这样的性格想要改变很难,我这样的性格也就只适合在纪检监察部门工作,调到其他部门,自己受罪别人也跟着受罪。我也没想再往上走,那实在是太累了,我倒是想换换环境,纪委啊,监察局,倒是可以……”

“是不是有人纠缠你?”

沈如双点点头:

“纠缠倒谈不上,人家有追求的权利,但我有拒绝的权利,不过总在那个环境下,心里总是有些别扭。”

陆政东心里也默然,虽然沈如双现在没有那么冷傲了,但是性格还是有些倔强,有些直来直去,缺乏圆滑和手腕,喜欢钻牛角尖,这样的性格让她越走路越窄。可性格的事情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要其真正转变,这确实很难。陆政东想了一下道:

“要不,去纪委吧,我来想想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