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照着剧本来啊! 25当人质
来人是陈铿和白烙达。
陈铿真的是被饿惨了,在饭桌上扫**了一圈还不够,偷偷摸摸地打算到厨房顺点的东西吃的时候被白烙达成功截下了!陈铿只好在心里泪流满面地跟着白烙达去看那些该死的鲈鱼……泥煤的!谁想看那些鲈鱼了!如果他不介意让他捞起来架在火堆上欣赏的话,陈铿觉得他的评价会很美妙。
为了填饱肚子!同时保持自己的风度!陈铿只好努力地把白烙达往厨房方向带,甚至丧心病狂地说出了:“我对白露山庄的厨房特别特别感兴趣”这种话来!简直不能更虚伪!
陈铿最后还是成功地把白烙达带到了厨房,也成功地让他发现了白炽的尸体。
白烙达惨叫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我儿!”他悲恸地叫了一声,便哆嗦着扑到白炽身边。
刘小远瑟缩在子墨怀里,白烙达已经年过半百了,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当然是要痛哭了。只是刘小远没打算同情他。作为亲爹!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所有底细,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神马好玩意!
“我儿!我儿!”白烙达一直重复着叫这么两个字。
刘小远鼓着脸看他,所以说,白烙达骂他儿纸那一句“兔崽子”的确是没骂错,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惜两个儿子一个娘炮一个渣,生个女儿还又丑又刻薄,一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果然这揍是基因的问题!刘小远果断地忽视了自己写出来的问题!
“子墨公子?!”跟在白烙达身后的随从惊叫了一声。
白烙达顺着他的目光往上望,终于发现了房顶上的子墨和刘小远,眼睛微眯,身上迸出杀气!“二位在这儿做什么?!”
他不敢贸然对子墨动手,不管如何,子墨是凤归老人的徒弟,凤归老人是他绝对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他儿子……一想起白炽,白烙达又是一阵心如刀绞!
刘小远深沉脸回答:“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趁着白烙达转移了注意力,偷偷跑到厨房里顺了几个鸡腿出来的陈铿闻言脚底一滑,险些栽下去。迅速把东西用油纸包好了放进胸口衣兜!猥琐得一逼!
“大白天的看星星看月亮?!”白烙达压着一口气,手已经捏成了拳。
刘小远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所以我们在等星星跟月亮出来。”浓浓的文艺范让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夸奖了自己一番!
白烙达只觉得怒气在胸口翻腾,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子墨打断了。“我们会在白露山庄住下,直到找到凶手。”简直不能更自觉!
他瞪着眼睛看他们两个人,只是子墨一如既往地装深沉,刘小远也跟着眯着眼睛玩淡定,只是在跟着下人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盯着白烙达问了一句:“鲈鱼给吃吗?”
时时不忘吃!壮哉我大吃货!
子墨和刘小远重新被关起来了,跟在流月宫一模一样。
“你怎么也进来了?”刘小远搬着个小板凳乐呵乐呵地看着陈铿。
“呸!”陈铿悲愤!“你们两个干的事把我也给拉下水了!我只是要去厨房找吃的他非说我是故意骗他去的!我把鸡腿都贡献出来给他看了还是被丢进来了,连鸡腿都不还给我!”简直不能更小气!
刘小远笑得开心。子墨依旧淡定地在屋子里转悠,那些饰品,一些上了年代的花瓶,一个个的都被他收了起来,说是等出去了可以卖个好价钱。
门被人敲响,陈铿依旧趴在桌子上怀念他逝去的鸡腿,懒得动弹。刘小远看了看,还是乖乖起身去开门了。
门外的是白查,这是他意料之外的。
“你来干嘛?”刘小远皱起眉头。白炽死了,作为弟弟的白查却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纵然是刘小远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子墨看见了,走到刘小远身后,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白查耸了耸肩,“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来看看你。”
他们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刘小远皱着眉头看他,显然是不打算让他进门。
“我相信二哥不是你们杀的。”白查说完,又笑起来,“对付他根本就不需要你们动手。”
子墨闻言也微微蹙起眉,他对这个人的感觉很不好。“他是你二哥。”
“是的,可是他的存在挡住了我的路子。”白查无所谓地摆摆手,也不怕被他们知道。大家族中的兄弟情分便是如此。
刘小远摇摇头,“就算是一坨翔,也有遇见屎壳郎的一天。所以就算他没死,你也没必要为自己那么担心。”
白查的脸一僵,他哪里听不出来刘小远的言外之意?“如果没有他,我能比现在好的更多!”
“我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能把牛皮吹得这么清新脱俗了!”刘小远冷冷地说完,“碰”地把门合上,险些夹住白查的鼻子。
陈铿坐在桌旁,显然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差,这时候也皱着眉头说:“他们兄弟之间更像是仇人。”
子墨没说话,拉着刘小远在桌旁坐下。
“他们山庄里真是诡异。”陈铿又说。
刘小远没工夫搭理他,只是在想着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他们已经成功地进驻白露山庄,接下来的事情……
“哎,我听说白烙达还有个女儿,久居深闺,不知道长的如何。”陈铿摸着下巴,笑得一脸色气。
刘小远又是深沉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长的美若天仙。”
“真的?”陈铿微微瞪大了眼睛。
“真的。”刘小远用力点头!
后来知道真相的陈铿眼泪掉下来,就是后话了。
“你说,我从水家庄出来到现在一路也遇见了那么多个妹纸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会喜欢我呢?”刘小远苦逼地叹气。好歹是他写粗来的,再怎么说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这些女人的心思了,竟然会失败!这不科学!
陈铿耸了耸肩。
“死心吧,她们不会喜欢你的。”子墨凉凉地开口。
“为神马!”刘小远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们都是女的。”
泥煤!刘小远悲愤!啪叽!把桌上的一个纸片揉成了团团!特别特别有气势!为神马她们就不能欣赏他的内在呢!
陈铿乐呵呵地看完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人是你杀的?”
子墨摇了摇头,他才懒得动手。况且那人与他没什么纠葛。
“那你们知道是谁杀的?”陈铿往前蹭了蹭。
子墨刚想开口,就被刘小远抢过去了,“知道!但是不告诉你!”
擦!陈铿一下黑了脸。
三人被关在一个房间中,连饭也是遣人送进来的。只是白烙达虽是把他们关着,自己大约也想明白了,白炽跟子墨无冤无仇,若说是子墨杀的也不可能。只是他们二人在厨房不知道呆了多久,或许也是知道是谁下的手。也算是被白烙达迁怒了,他找不到凶手,便只好这么出出气,不过晚饭还是没有亏待他们,大鱼大肉的放了满满一桌子。
陈铿对着一盘鸭爪最为偏好,甚至在知道刘小远和子墨没兴趣之后,直接动手吃了。
刘小远瞪着眼睛看他吃的满嘴红油,忍不住皱眉。他是南方人,虽然说不挑食,但是辣却是一点也沾不得的。
“不辣吗?”刘小远还是觉得很神奇,凑过去问,只是靠近了,辣椒的味道就呛得他流眼泪。
陈铿猛地点头,一边灌水一边吃。
吃饱了,陈铿瘫在椅子上打饱嗝,一整盘的鸭爪被他一个人扫**光了。一会儿撑着桌子起来,他吃饭时不停地灌水,现在已经受不了了,蹬蹬噔地跑去缓冲。
刘小远才转过头刚打算跟子墨说点什么,就听见茅房传来一声惨叫!声音特别特别的凄厉!吓得刘小远一哆嗦!
好一会儿,才看见陈铿夹着腿哆哆嗦嗦地回来,撑着门板,整个脸都憋红了。
“怎么回事?”子墨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个模样,猛地站起身。
陈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颗大颗的汗从额上滑下。
刘小远看了看他的动作,忽然顿悟。
陈铿刚用手吃了一整盘的辣鸭爪,然后急匆匆地就去缓冲了……不辣死才怪!他特别特别没良心地开始拍桌狂笑!
子墨看看他的样子,又把目光往下,落到陈铿的手上,也悟了。
“水……方……”陈铿狠狠地瞪着刘小远!简直痛不欲生!
刘小远还算是有点良心,蹬蹬噔拿了几个茶杯倒了水递给他,表情真挚地说:“塞进去泡泡。”
陈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恨地接过了,一步步艰难地走到床后面自己动手解决。
刘小远继续在外头拍桌狂笑!
陈铿泡了将近半个时辰,刘小远乐颠颠地给他换水,忙得不亦乐乎。子墨坐在桌旁,有些无奈地看他来回跑。就这么忙活了很久,陈铿才终于活了过来,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瞪着刘小远。
刘小远到这时候还是憋不住笑。
陈铿难得的涨红了脸,却还是没法一招戳中刘小远死穴,只好去睡觉去了。
陈铿睡觉了,子墨又不爱说话,刘小远也没了兴致,没多久便也睡觉去了。
夏日的晚上闷热不堪。陈铿躺在地上,加上刚刚才经过一场磨难,一下子就睡着了。刘小远却在**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下,子墨把手按在他腰上,“还不睡?”
“有蚊子。”刘小远抓着脸颊,夏天最烦的就是有蚊子了!
刘小远又是一阵翻来覆去,还是忍不住翻过子墨下了床。
“怎么了?”子墨也跟着坐起身,眯着眼睛看他。
刘小远一脸严肃地蹲在陈铿身边,一会儿,还是果断地把他的被子掀开了!
子墨:“……”
刘小远满足地拍拍手,重新翻回**。
啧,多么美好的夜晚!陈铿牌人体吸蚊器揍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