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神作者的**行为
;聂飞城倒无所谓,见骆颖跟着自己走进走出,干脆直接抱起他,摸着小脑袋,“PET,要不要跟爸爸一块洗澡?”,接着抱起骆颖放在脸前闻闻:“嗯,在宠物店待的时间太长了,身上都有股臭味,来,PET乖乖,跟爸爸一起洗
”
狗耳朵霎时竖了起来:啊哈,一块洗澡?
无视聂飞城肉麻到死的称呼,骆颖马上想到自己是跟盔枷神作者一起洗澡噢换句话说,就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大神一起……洗澡啊
那个……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嘛,自己只是一条狗狗,而且还未成年,喂喂喂,就算不是一条狗狗,两个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嘛
那干嘛脸那么热呢?
一定是被云貉那番话给吓的于是,骆颖就捂着自己的狗脸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聂飞城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中,聂飞城解开浴巾后坐进浴缸里,转身将捂着狗脸的骆颖给抱进来,放在腹部上慢慢放下水中,他拉起骆颖的两只小爪,生怕他滑下去似的,边放还轻声问:“PET,会不会烫啊?”
自己的脸没准比洗澡水还烫,骆颖没来由地羞愧万分,心里一个劲地念着咒:没事没事,都是男人嘛,噢不不,自己现在是一条狗狗,是的是的,只是一条狗狗而已,别紧张别紧张……
说不紧张他其实紧张,狗身体都缩做一团,聂飞城被手上缩成一团白毛的小东西逗的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了按他的狗头,“小家伙,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洗澡”
随着聂飞城的动作,他的四肢慢慢浸入水中,身体也感到一股暖流漫上全身,骆颖并不怕水,身体扑腾了几下后就老实地蹲趴在聂飞城的腹部
激动不安的心逐渐平息下来,挡着脸的狗爪子也慢慢的移啊移,最后只罩着两只狗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爪缝外那个笑眯眯的男人
第一次跟心中的神作者盔枷一起洗澡噢,第一次见到没穿衣服的盔枷噢,尽管都是男人,但骆颖的狗眼珠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这位俊秀的男子
浴室的灯光是淡淡的橘色,光线不明也不暗,恰到好处的落在聂飞城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橘光,从头顶洒下的光芒映着聂飞城斯文俊秀的笑脸为诱/人,一双重瞳幽幽深深,好似黑夜中湖潭,水珠弥漫上胸膛,肌肉强健但不夸张,肩部轮廓线条很完美,白净柔滑的皮肤在水中都能发着光
骆颖呆呆地望着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狗舌头已经伸出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PET,你在想什么?”被自家的狗狗如痴如醉的盯着,聂飞城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双手捧起骆颖的狗脸,凑近去逗他,“PET,喜欢爸爸带你洗澡吗?喜欢,那你以后洗澡要听话,来,给你擦点沐浴露”
香橙味的沐浴露抹在身上让骆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从小鼻敏感,对有气味的东西总是接受无能,抖了抖毛发后,泡泡四处像气球似的四处飞散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狗性,骆颖居然还抬起爪子去扑那些气泡泡,聂飞城见他可爱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继续恶作剧地往他身上抹沐浴露
喂喂喂,不要得寸进尺啊,人家不是狗狗
后知后觉的骆颖十分恼怒自己刚才的狗行径,挥舞着狗爪子向主人抗议
聂飞城乐了,边笑边把他按进水里,手上还不忘揉搓着他身上的毛发,猝不及防的骆颖被连呛好几口水,咳的半死后狠狠瞪着罪魁祸首的主子,呲着牙:想淹死我吗,你这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聂飞城好像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似的,突然停顿住手上的动作,收敛了方才的戏侃,他偏着头,若有所思的望着怀里的狗狗
骆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自顾自的抹着狗脸上的泡泡,没多久,只听见聂飞城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道:“这么快了吗?才半个月啊”
说话间,那只修长的手突然摸索着探进自己的下身,骆颖被这举动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可他越往后缩那只手就探的越进去,最后轻而易举的就被握住了**(是狗**噢)
骆颖的四肢都在打抖了,尼玛啊,对狗都可以上下其手,盔枷同志,你是个恋兽的**啊
聂飞城明显还在试探中,他面露探询的神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握住骆小狗**的手指轻轻地蠕动着,他的手指本就修长有力,抚在骆颖的要害上像是会活动的棒棒,不一会时间,骆颖就感到全身都在发热,四肢抖的厉害
别,别开这种玩笑了,人家现在是只未成年的小狗狗啊,是未成年未成年啊啊啊
他在这里打着抖,而另一边的聂少却是手上动作半点都没停,反倒还凑近骆颖憋红的狗脸前,一本正经地问:"pet,你有感觉了吗?"
骆颖差点没咬碎了狗牙,尼玛啊,有这样玩狗狗的吗?真是太**了啊有木有
聂飞城手上度逐渐加快,脸上却还是一付无辜的探究模样,好像他不是在给狗狗做什么色/色抚摸,反倒像是在做件很正经的事情,骆颖童鞋的心情简直不能用狂跳来形容了,他从小到大思想倍纯洁,受的教育也是中规中距的传统好学生教育,加上骆妈妈年轻时被人抛弃,每天对着小骆颖像秦香莲似的怒斥男人的不忠,早就打击着骆颖半点邪心都没有了
说出来不怕笑话,骆颖长到二十四岁的现在,不但没女朋友,就连*啥的都没看过,青春期的**行为也是寥寥无几回,这会功夫被聂飞城撩拔着全身欲/火焚身,气息越来越粗重,他想挥着狗爪子抓两下聂飞城,不料竟抵不过最原始的生理欲/望,身体越发的使不上劲,没过多久,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像做梦似的冲上大脑顶端,紧接着四肢连着身体全软了下来
呼哧哧地喘着气,骆颖浑身无力的趴在聂飞城胸前,心里把这个**神作者骂了个狗屁不如:尼玛的尼玛的,没想到自己一直仰慕的盔枷居然是个**,真是个禽兽啊禽兽
聂飞城一手慢慢抚摸着怀里的狗狗,一手摊开来,掌心里那团淡淡的浊液让他拧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这才半个月,PET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他百思不解的正经样让骆颖想拍上一爪子,玩完了还想装君子,啊呀呸
聂飞城没看见他咬牙咧嘴的狗样,洗干净手后,也不洗澡了,拎起浴缸旁边搭着的毛巾把自己擦干净,再披上浴袍,转身将骆颖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地上包上浴巾轻轻地揉着,边揉边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不会这么快,怎么可能呢?”
骆颖懒得去猜他奇怪的表情,刚刚泄过的身体软棉棉地提不劲,他本来还想抓这**禽兽几下子,可小爪子不听使唤,抬都抬不起来,最后只得让聂主子把自己抱着出去
出了浴室后,聂飞城把他放在卧室地毯上后,就没再管骆颖,他好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脸上一直挂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纳闷神情,然后独自一个人去书房不停的翻书架,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骆颖也没力气去看他在干什么,自己趴在地毯上慢慢打着呵欠,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到了半夜就不舒服了,毕竟是第一次当狗,人睡觉跟狗睡觉能一样吗?骆颖想做个仰天大字型都不可能,总蜷着身体背都弯到痛,何况他睡的不是什么床板,而是地板,好,尽管这只狗狗睡的地板上都铺了层了厚厚的毛毯,可是到底自己是人不是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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