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倾城 新婚夜囧事
不多时,云倾城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喜骄中传出“无碍,太子忙正事要紧!”
不过云倾城却在心里暗暗的咒骂月倾锦那个大混蛋“可恶,真是可恶,月倾锦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还不出兵啊,我云倾城冒着生命危险嫁到这水月王朝,如今却连这未婚夫的面都见不到!”
云倾城在太子府呆了一日,便听闻这大禹帝国的一百万援兵到了,于此同时水墨白继续在边境亲自指挥战斗,而太子水星辰则赶回来和云倾城成亲。
眼前,龙凤喜烛高照,闪着魅惑的光华。雅致的洞房,喜气洋洋,云倾城身着皇室御制的凰线嫁衣,静静的坐在房里,听着喜婆在边上叽叽喳喳夸赞这洞房是如何如何的雅,又是如何如何的华而不艳……
云倾城不自觉的捂向自己的肚子。丫呀,饿的真是没法说了,今天这一天,尽被那四个喜婆给折腾死了,既不让喝水,又不让吃东西。
偏偏自己的胃经不起饿,好好的肠胃,皆被她这么多年亲自试药给折腾坏了,所以这些年,她便养成了量少而顿数多的饮食习惯,而且还很挑食。
“小姐可是饿了?” 琴雪凑到云倾城的耳边,轻轻的问,她这么多年来早就吧小姐云倾城的心思摸透,她的身子,琴雪最清楚了。
云倾城没好气的传音给她“你说呢……都被闹了一整天……还不知道水星辰是人是鬼,我都怀疑我嫁给他是不是嫁错了” 云倾城皱眉,低低的咕哝了一下,也不晓得坐了多久了,只觉得胃里的空灼感越来越厉害。
琴雪想了想,瞟了一眼犹在没完没了夸赞的喜婆,四个喜婆,二个管着洞房,二个管着外头,以尽婚嫁的礼数,这……。
看见云倾城的脸色,喜婆这才止话,露着谄媚的笑,问:“太子妃怎么了?怎么在大喜的洞房里眉……”
云倾城故意把秀眉皱的再深一些,说:“出了点要紧事儿……便有些慌了……”
做喜婆的最怕在洞房里出事儿,何况还是皇家的喜事,出不得半点差错。 听这话,喜婆神色一紧:“什么事这么要紧,能让太子妃愁成这样?”
云倾城非常诚恳的说 “是这样子的,按着我们大禹帝国的规矩,新娘子在掀头盖之前,得用一支避邪草制成的薰香薰一下喜帕,如此,夫妻相见,会恩爱长久……只是今儿身边的奴婢们遇上这样的大场面,全失了分寸,竟把那最最重要的东西给落在了待嫁馆……您说,这该如何是好?”
云倾城一句话露出几丝忧虑,好像这真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似的。 这种规距,作为水月王朝里出名的喜婆,自然是听闻过的,立即笑出声:“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一支薰香么,奴婢这就给太子妃取来,姑娘等着就好……”
看着一位喜婆欲走,云倾城又吐出一句“等等,我看你们呢还是一起去,我忘记那香放哪里呢,你们大家一起去,也好快点找到!”屋里的几位喜婆一愣“还是太子妃想得周到!”
几句话,云倾城就轻松的把人给指派走。等人走远,云倾城把边上几个奴婢也打发到外头去,只留了琴雨和琴雪二人。
琴雪轻一笑,抬头问“小姐,我给你去弄点吃的吗……嗯,还是不要了,我带小姐到那边喜桌上去吃……” 说着,一把将云倾城的流苏喜帕给掀了。
眼前顿时亮堂起来,云倾城心头一呆,随即噗哧笑出声,本该由夫君挑下的红喜帕,被这丫头没有预兆的扯了下来。
琴雨在一旁道“完了,琴雪你掀了小姐的头盖,按照水月王朝的规矩,那可是要不吉利——”
云倾城摆摆手,和小丫头谈笑道“没有关系,我还不知道那个太子长什么样呢,要不是美男子我就休了他,逃回大禹帝国去,还管它什么吉利不吉利啊!”
而这时水星辰刚刚推开新房的门,就听见了如此一番话,刚才云倾城一直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和小丫头谈论着是非,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云倾城傻傻的看着这个一身红衣的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琴雨和琴雪也察觉到异样,慌忙帮云倾城把喜帕盖头上,只不过这喜帕上却多了几个油油的手印。
水星辰压着心下涌起的不快,几步跨到云倾城的身边,低低而冷淡的问:“太子妃,请问,你究竟是嫁给我呢,还是嫁给我的美色?”
一声“太子妃”,声线低磁而好听,拨的云倾城心头一颤,余音,犹在耳边袅袅散开,云倾城心下暗暗决定“嗯,就是和个男人了,她云倾城一辈子的男人!”
云倾城咬着唇,故意打哈哈,又故意顿了一下以示意自己在思量,然后方满口轻快的再答一句道“这个吗,当然是嫁给你的美色了,这大家都知道我云倾城喜欢美男!”
洞房里一下静寂,大家你看我我看我,都有些傻,这个云倾城居然当着太子的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时,不知又是谁嚷了一声:“这谁干的呀?居然把喜秤给折断了……”
喜帕下的云倾城,脸上莫名生汗,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有把一件玩意给弄坏丢到了一边。
水星辰望过去,果见那喜秤已一折为二。 他怒了,回过头,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冷冷的叫斥:“喜婆呢?都跑哪里去了?”
闹出这样的事儿,太子妃不懂规矩倒也罢了,四个喜婆的居然也跑的了无踪迹。 跟前全是人影在晃啊晃,云倾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水星辰的怒气——
嗯,是太不光彩,是太丢人了,听说这位水月王朝的太子是完美主义者,新婚大喜的遇上这些个糗事,是很让他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