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冷卿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这些古色古香的装饰,身子刚刚想动便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喉咙也有些发痒,止不住的咳嗽声不断的从捂住的口中逸出。
在这剧烈的变化间,还没等冷卿明白个所以然,便被脑中的巨痛折磨的倒在锦**,剧痛来的突然,冷卿只有不断的翻滚着试图减轻这突来的疼痛。
大约一炷香后,冷卿这才平静下来,虽然脑中还是有些绞痛,但还不至于忍受不了。
虚弱地躺在**,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侵湿,冷卿皱着眉头脱下这陌生的衣衫,默默地思考着脑中突然多出来的信息,慢慢的如看电影般看着这汤月国年仅24岁帝王短暂的一生。
“冷卿”是可怜的,也是幸福的人,他没有一般帝王开疆扩土的抱负,也没有把国家治理昌盛的雄才伟略,但他找到了他一生的至爱——武学,他不是一个好君王更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是一个成功的武者,更是一个武学的宗师。
冷卿微叹,不再多想,慢慢的从**站起来,缓步走到屋内唯一的案桌上,俯身从砚台下抽出一本一小指厚的书来,这是一本没有书名的书,但从还可以闻出墨汁味上可以看出,这本书的著作时间并不长。
随意的翻了翻,冷卿确认出这正是“冷卿”的笔迹,从脑中记忆来看这是“冷卿”根据自己的武学而总结出来的心得,要是这本书流传出去只怕江湖上又是一场风波。
想到这里冷卿不禁又是一叹,这“冷卿”确实是位武学奇才,凭着一本皇家武学基本概述竟能练到如今这具有宗师之能,可惜他生在皇家,生在这阴谋的集中地,最后竟被人下了毒,这毒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在“冷卿”运功时,遇到大突破是却突然发作,最后既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换来了这几千年后的冷卿,不可不说造化弄人。
要是“冷卿”没有这深厚的内力怕这毒也不会这么早的爆发吧,冷卿想到这不禁有些唏嘘,世事无常不正是此解吗。
放下手中的书,冷卿慢慢的在殿内走动起来,现在他对于这具身体的控制能力还不强,要想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就必须尽快熟悉冷寂卿的一切。
对于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甚至占具了这具身体?这样的疑问已经不是冷卿想思考的了,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而且是对自己有利是事情,不能改变那只能接受。
即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冷卿执行的很彻底。
环顾整个卧室,西晋风味很是浓厚,且这里的家具用度也很华贵精致,地上还铺着柔软的纯黑地毯。
用力蹭了蹭,松软且有弹性,点点头冷卿表示很满意。
冷卿在殿内循环地走了两个来回后,对身体的机能已经慢慢熟悉了,于是他缓缓的走到床边,拿起带有血滞的锦衣扔进火炉里。
那么,现在,他便是冷卿了。
坐在**的冷卿闭上眼睛慢慢的回想着这帝王生前经历的事,虽然有些残缺,但不能防碍冷卿了解情况。
要说这“冷卿”也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对什么事物都不是很上心,当然,武学除外。
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但这玄仁帝显然不在此列,后宫之中除了皇后外,只有那么一妃一嫔,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子嗣当然不会很多了,二子一女,这种情况放在现代那就是超生,可在这封建时代,而且还是帝王之家那就是很少了。
对于那些关心帝王的大臣来说这可是一件大事,为此,“冷卿”可没少受到大臣的唠叨,但是这帝王就是不合作,不然你还能管帝王的宫闺之事不成。
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冷卿可是非常满意的,毕竟这样一来,麻烦就少了很多。
一声轻叹从冷卿口中溢出,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真是的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个简单的身体呢,还真是麻烦的身份,唉,算了,能活着就是好了,自己还在这里挑三捡四的,还真是不知足,冷卿颇有些自嘲的想道。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当冷卿听到门外宫女的呼唤时才发现早朝的时间到了,一想到早朝,冷卿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稳了稳心神,对着门外如往常般应了一声,宫女太监便捧着衣物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冷卿放开身子由别人伺候着,经过复杂的穿戴之后,冷卿踏出了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步——汤月国三日一次的早朝。
走在雕饰华美尊贵的走廊里,冷卿仔细想了想以前的冷卿上朝的情形。
……呃,那可真是轻松的很,一个对朝政不管不顾的帝王想来是很轻松的吧。
当朝一共有两个宰相,一左一右,左宰相管的是朝政,右宰相管自然是军事了,当然,这里通常唤为右将军。
还没等冷卿多想就被一阵高呼打断,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
虽然说心里早有准备,但有些事情只有身临其境的时候才能明白。
封建社会,帝王、群臣、百姓。
当冷卿坐在那代表帝王,代表唯一,代表一个王朝象征的龙椅上时,脑海里想了很多,但似乎什么也没想,各种情绪翻涌着,理不着头也抓不住尾。
冷卿有些恍惚的揉了揉额头,扫了一眼下面黑压压的脑袋,沉声说了一句“众爱卿平身”后便给了侍立在一旁的刘总管一个眼神后堂而皇之的发起呆来了。
而这刘总管不负所望地用他那怎么听都很别扭的声音说道:“有事朝奏,无事退朝”。
不管这殿上的人是怎么看待这当朝帝王的,形势问题还是需要的,虽说这汤月国成立也有近千年,王朝的更替也有几十代,从当初的大国到现在的中小国,从盛到衰,到现在的在夹缝中生存,群臣和百姓的心理那就很微妙了。
冷卿就这样不着边际的想着,想着那以武建国的开国皇帝,想着那有一生抱负却不得而终的先皇,想着这安于现状的玄仁帝。
想着想着冷卿发困了,不着痕迹的打了一个小哈欠,冷卿回了回神,再次扫了一眼下面的人,这次不是黑压压的人头了,只是原本有序的站立变成了杂乱的行立,不断有争执声冒出,朝场如菜场。
扫了一眼争吵的人,嗯?工部的怎么和兵部的吵起来了,这两部的人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再看了一眼站在左侧首列的温丞相,人家老神在在的在那里站着呢,似察觉到上位者的视线,还对着上方躬身作了一个揖,不要怀疑这些大臣眼观八方,耳听四方的能力,就算是他在最后方垂目站着,似乎也能看见前面的情景,所以这最后争吵的停了,发呆的也停了。
冷卿有些黑线的看着这些行礼的大臣,“爱卿这是为何?”
“禀皇上,因南方近来连续大雨使得河坝松懈,理应及时修理,不然当河水上涨时就会殃及百姓,可是因为几年前怀南地区突然有瘟疫传出,在那里的驻守士兵已经转移,许多百姓也离开那里,所以臣奏请皇上派兵修理。”工部的二品官员李延说完后便把奏折递了上去。
冷卿看着这满本的之乎者也的奏章,皱紧了眉头,无奈于白话文优异教育,即使有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这古文也不是说懂就懂的。
把奏折随手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冷卿看了一眼那已有而立之年的李延,再看了看那欲言又止,满脸愤慨的冯将军,这冯将军可不就是那刚才和李延吵的厉害的怀河驻守将军冯建,怀南和怀河挨的还是很近的,冷卿有些不负责任的想到。
冷卿本打算给那冯建一个说话的机会的,毕竟那张本来就很黑的脸要是再憋的通红那可就有看头了,可是看了一眼那老神在在的温丞相,一脸的老谋深算,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玄仁帝"可不会这样做.
“温爱卿以为如何”
“微臣不敢越矩”一脸的谦卑.
“爱卿但说无防”你还得瑟了.
“是,微臣想请教一下文大人”话此一出,那李延明显有吃东西被噎着的感觉,那文大人都不知道被放在那个角落了,现在被提出来这温丞相到底有何用意。
这文大人冷卿是知道的,这算是一个异人了,他在汤月国的官职不高,处在礼部,有些能力,只是说对天气预测的能力,在这皇权社会,对于一切的地理天文都有神力怪说的社会,像这种说能预测天气的人,要是遇到一个开明的君主还行,但要是遇到一个昏君那就生命不保障了,幸运的是这文大人、文成新遇到的是先皇这样的皇帝,但他的处境也不是很好,自从先皇驾崩后那处境就更不好了。
“宣”冷卿很果断的大手一挥,因为他对于这个人也是很好奇的,毕竟"天气预报"这四个字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先不管那越传越越远的“宣”,冷卿这时饶有兴致的看着温丞相,温丞相已到了不惑之年,但看其梗朗的身躯,红润的脸庞,清亮深邃的眼神,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该有的,看来这温丞相也是一个注重养生之道的人那。
冷卿看了看这温丞相的山羊须,配上那应该称之为瓜子脸的脸庞,虽说这脸上长了些条纹,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丞相年轻时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汤月国没有留须的习俗,看来这温丞相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在意的,不知是不是风流债欠的太多了的原故,冷卿不无恶意的想着.
一刻钟的功夫或者说十五分钟的时间,那文大人进了殿来,冷卿一看这人,这人也太瘦了吧,那一身官服穿在身上一**一**的,明显的不合身,冷卿再仔细看了看这些大臣的衣着,还行,至少看起来还是很庄重华贵的.
“微臣参见皇上”这文大人对于某人露骨的视线脸色还算平静的行礼参拜。
“爱卿平身,温爱卿可以说了?”冷卿对于自己的这满口的爱卿都有点抖了。
“是”温丞相先是对着冷卿行一礼,才转身对着文大人说道:“文大人,微臣想请教一下文大人怀南地区最近的天气将会如何如何?”
文成新先是有些迟疑地往上看了看,才皱着眉头说道:“禀皇上,对于各个地区的天气如何,微臣需要实地了解后才能测出。”
温丞相听他这么说后,接着便说道:“既然如此,微臣奏请皇上派遣文大人随工部去怀南了解情况,如能测出怀南随后几月的天气情况,这对怀南堤坝的施工具有重要作用”
冷卿见温丞相这样一说后,有些人不甘的闭上了嘴,没在说什么,便对文成新说道:“文爱卿也为如何?”
“微臣遵旨!”清亮的声音显示出了此人的自信与激动。
想来也是一个不甘平凡,敢于表现的人啊,冷卿默想。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