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神奇领域,此刻正吞吐着文顷的硕大,肛.口的褶皱被撑至最大。白霄伏在树干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咬着牙忍受着身后的横冲直撞,文顷不像想象中那么温柔,方才早就蓄势待发的性.欲,如今像出鞘的利刃,磨得白霄恨不得跪下求饶。

他并不是讨厌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有过的触感。身后的甬道被巨物完完全全沾满,白霄的心脏跳动得很快。他大张着嘴,不住地仰天喘息。

“吼……”

在情酣时,文顷会陡然发出这么一声,然后张口咬向白霄的肉肩,用牙齿厮磨着皮肤,这是一种特有的疼爱。

白霄的双腿快要站立不住,后方的胀痛充斥着他的大脑,文顷每一次抽.出,似乎连肠道都要被牵出来,每一次进入,又觉得心脏要从嘴里跳出来。性.器官周围的绒毛在他臀部摩擦,像搔痒一般,又是一种折磨。

“文顷,够了……慢点……慢点……”

白霄觉得自己在求饶,可尽管他这么说了,文顷也没用降低抽.插的速度,他的爆发力和持久力惊人,一场性.爱就如同一场战斗。

白霄全身都在淌着汗液,最后求饶声变成了呻.吟。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会将手伸到身后,以手臂的力道抵挡文顷的疯狂进入。白霄几乎可以用手掌测出那性.器的长度和圆润度,可当他知道了那些惊人的比例之后,反倒有些后悔——太可怕了,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又是一场欢愉的酷刑。

让人欲罢不能的酷刑。

白霄的抗拒让文顷有丝不满,他在白霄耳边低低地吼叫一声,白霄闭了闭眼,不得不将臀部向后推送一些。他咬紧了牙,准备着文顷接下来的强烈攻势。

不过意想不到的是,文顷竟然脱离开来,“啵”的一声,甬道处的褶皱迅速合拢,文顷甚至还没有射.精。

白霄吃惊地向后看去,此刻文顷忽然放弃了禁锢白霄的行为,他有些奇怪地围着粗大的树干奔跑,脚步轻快,尾巴轻微的甩动,好像很高兴。

白霄吐出一口绵长的气息,他终于可以松懈一会儿,不过他知道欢.爱不可能就此结束,文顷还没有高.潮,他们这是中场休息。

如果文顷愿意,他可以这样来来回回几十次,白霄想着想着,双脚忽然一软,他摊在了草地上,粗重地喘息着。

野兽的鼻息很快靠近,白霄睁开眼,是文顷鲜红的舌头,他正打算用棉柔的舔舐安慰精疲力尽的白霄。白霄双臂上升,搂住他的脖子。文顷调整了姿势,矮下后腿,准备新一轮的攻势。

白霄将双腿开合到最大的程度,尽管如此,文顷的进.入也没有第一次那么顺畅了。后来文顷有些焦急地踢着白霄的大腿,白霄大概知道了,他的姿势不对,他需要把臀部抬高一些,可是怎样才能更高一些,他索性将双腿缠在文顷后背上。这种羞耻的主动让他面色通红,他低低地说道:“进来吧。”

文顷没有半点犹豫,尝试着进入之后,又是一下子顶到最深。白霄整个身体一颤,文顷好像触到了他身体里什么奇怪的东西,以至于他整个人都瞬间有了精神。

后来文顷似乎找到了窍门,不断地刺激白霄身体内的敏感点。白霄的脖颈向后扬起,那是情.交至酣畅淋漓的姿态。

文顷就这样来来回回多次,直到最后射.精,天已经亮了。白霄的穴.口被**得红肿异常,文顷从头体内离开的时候,汩汩精.液顺着缓慢收缩的穴.口流淌出来,灌溉着白霄身下的草坪。

白霄化成了野兽的姿态,他需要找个地方清洗身体,尽管精疲力尽,但这件事依然重要。

文顷跟在白霄的身后,他已经自动自发地将白霄、这头白底黑纹的豹子看成了自己的伴侣。

他们在山林里找到了一处溪涧,野兽派的洗澡方法不需要太多时间。再次化成人形后,白霄躺在文顷的腹部沉沉睡去,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夜。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文顷已经给他准备了充足的食物。这让白霄十分惭愧,本来准备好要教导文顷捕猎的,现下看来,文顷已经无师自通了。白虎族的遗传性果然是不容小觑的。

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日子,文顷既要顾及自己的安全,又要到处捕猎,如果不与这山林的统治者达成一致,自己就不会好手好脚地躺在这里了。

当然白霄不知道已经过了两天,他只知道自己睡了很长时间,长到肚子已经饿扁了。

处在转化期的文顷并不知道白霄究竟是谁,他会待白霄好,仅仅是因为他们不久前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配。

接下来的七天,白霄并没有闲着,他职责在身,需要教导文顷很多东西,比如说,如何以最快最狠的方式捕获比自己大型的物种,如何与野兽沟通,如何在成群的反对派之间建立自己的威信。

文顷比想象中的要聪敏,白霄常常会化成兽形掩示给他看,文顷一遍就会,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比教导者更为精准,尤其是在捕猎的时候。

其实那些捕猎的技巧,很多时候是派不上用场的,现在因为有城镇的存在,兽人捕猎大多会成群结队或使用工具。很多兽人已经开始厌弃他们的兽形,能不兽化的时候就尽量不兽化,相对于兽人间因兽化带来的战争,他们更期待务农经商的和平生活。

除却那些偏僻的小村子,兽人之间的相互猎捕也取消了,他们学会了圈养牲畜,一般情况下,那些低智商的牲口是他们唯一的肉类。

第五天之后,文顷已经不需要白霄跟随,他会主动邀请山林的大型兽种出去踱步,甚至巡山。他变得越来越有兽王的气势,白霄甚至可以想象文顷在第十一天时的样子,必定与以往有很大差别。

在第七天的时候,文顷找了个很大的山洞,他躲在山洞里,半天没有出去。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好的现象,转化期内,一丝一毫的怯懦心理都会对他以后的成长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白霄所需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把他引出去。

文顷会产生这样的情绪,肯定是有原因的,只要找准切入点,问题很快会迎刃而解。

白霄拜访了这几日与文顷有过接触的野兽,说是拜访,实际上是去兴师问罪了。对于除文顷以外的其他兽种,他从来没有坐下详谈的心情,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声威胁性的兽吼。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白霄终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文顷看中了野狼群里一只俏皮的母狼,想要与她做朋友,但对方俨然不领情,几次三番给文顷耍脸色。文顷去了三次,第一次抓了条大鱼作为见面礼,当然野狼对这种东西不感冒;第二次抓了只兔子,送去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母狼仍然视若无睹;第三次送去了一只更大的野兽,是长期欺压野狼群的死对头,这次幼稚的母狼同样没有正眼瞧一下。

三次交友失败的文顷不免信心大减,他会躲在山洞里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然白霄就没有文顷那样的好脾气了,忽视文顷的好意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罪过,不论你多么漂亮多么高贵。

在这山林里,至少有十头野狼,它们群居在某个溪涧旁,常常三三两两出去捕猎,捕回来的猎物会平均分摊,共同享用。它们没有明显的攻击性,除非真正遇到死敌。

然而它们却是傲慢的动物,从那头娇惯的母狼便能看出。

白霄使计引散了狼群,咬伤了那头母狼,把它拖到了自己的地盘,文顷的面前。

“文顷,你看我带什么给你了?”

蜷缩在角落里的野兽微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母狼让他的精神瞬间一振,他兴冲冲地跑过来,围着那惊得有些发抖的母狼打转。

在白虎与白豹的地界,母狼俨然失去了一贯的骄纵和高傲,它趴伏着身体,受伤的右后腿藏在腹下。虽然脚筋已经被咬断,但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兽人的体质使然。

文顷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用脚爪抚弄着母狼的身体,知道是它受了伤。

母狼微微翻身,露出了那只沾满血的后腿。

文顷发出呜呜的低吟,似乎在询问是谁伤了它。母狼的眼睛盯着白霄,然后似是很委屈地在文顷的身体上蹭了蹭。

文顷明白了母狼的意思,随即朝白霄吼了两声,带着某种威慑与训斥。

白霄有些忡怔文顷的反应,但他没有表示什么,独自朝洞外走去。他守在洞外,一守就是一晚上,翌日清晨,见文顷和母狼没有出来,他便趁着这个空当去山林捕些食物。

今天是第八天,离文顷度过转化期还有两天,这是个重要关头,他不能在文顷面前产生任何负面情绪。

山洞外食物的气味俨然吸引了山洞内熟睡的两只野兽,率先走出来的是母狼,它的右后腿好像康复了,一晚上的时间,还真迅速,估计是文顷替它疗了伤。

母狼很得意地看了白霄一眼,自顾自地撕扯起捕获来的食物。白霄仍然维持着野兽的姿态,他的食物本来是要给文顷的,可不能让这低等的兽种触碰。他露出獠牙皱起脸部的绒毛发出威胁性的低吼,下一刻却被另一声更为强烈的吼叫压下了气势。

白霄不愿意与文顷起冲突,他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母狼与文顷共同享用早餐。

母狼依着文顷的宠溺和庇护,在他们的地盘玩耍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离开。

稚嫩的母狼当然不会知道,白霄已经对它虎视眈眈,只要一离开文顷的感知范围,它就等于落入了地底深渊。

它的尸体最终被丢弃在山林一处小溪旁,那是一片公共地界,无论什么野兽都能驻足,即便发生了伤亡或战斗,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

这是白霄早就计划好的。

母狼要为他的愚蠢与傲慢付出代价。

第九天的时候,文顷已经减少了活动次数,当白霄再次在他面前提出母狼这个词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昨日招待母狼只是出于礼仪,没人能取代白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现在的文顷忘了白霄的名字,他只是认为这只漂亮的豹子是他的伴侣。

这一天,文顷不但减少了活动,还减少了进食。他变得沉默,连白霄也开始变得爱理不理。

整整一天,文顷与白霄没有任何交流。

白霄知道,明天,文顷就要褪去这层兽皮,再度化成人的形态,那时的他,可能会与以往有着巨大差别,也有可能还是原来的模样。

焦急是难免的,但白霄所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

日月交替,夜晚漫长,也雌伏着危机。山风异常刺骨,白霄守在洞口,今天一整晚,包括明天一整天,他都不能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