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明被出租师傅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路明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眼眶下了车,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得很。
路明回到住的地方,这里仿佛一下子的就清净了下来一样的,路明看了一眼隔壁小七的房间,房门紧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当当。”路明敲了敲房门,“小七?”
路明并没有得到回应,估计是不在吧。
“哎。”路明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路漫漫躺在**衣服裤子也懒得脱了,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过于疲倦了,疲倦到似乎已经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了。
“晚安。”路明睡着床的一变,翻身对着另一边空****的床,说道。
很快路明就入睡了,睡得很平静除了呼吸声以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入夜之前,天空的远处一片火烧云将将天空变作了一旁惨淡,似乎有人在那远方嗜血,知道太阳完全的落下去的时候,天空那寂静的夜晚,逐渐的沸腾了起来。
美好的夜生活终于开始了,很多人都在等待着太阳落山的那一刻,白天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禁锢一样的,只要是有光芒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就让他们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浑身都不自。
仿佛就像是有那么一只看不见的眼睛随时随地的都在盯着他们一样的,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感觉到无比的别扭。
而很多人喜欢黑夜开始只是因为它的安静与静宁,带给人无比的空旷与安全感。
但是,渐渐的他们觉得在黑夜之中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例如发泄自己一天不快,可以在这无人监管的夜晚恣意的放纵一下自己。
而更多人,则是喜欢在黑夜里做一些白天不能做的事情。
例如……杀人。
与黑风高杀人夜。
就像是从来只在夜晚出没的梦一样的,他觉得自己就是所有人做的一个梦,但是现在已经有太多的人晚上不睡觉了。
不睡觉的话就没办法做梦了,更没有办法做噩梦了。
所以,他就是那个噩梦,现在他来了。
梦站在坏掉的路灯下,点燃了一支烟在嘴里,随着每吐出一口烟气,就会有一个火星在黑暗之中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天空之中的星星一样的。
梦活动了一下手脚,他浑身都是包裹起来的,就像是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一样的,将自己与这个世界完全的隔离了起来,只要不接触这个世界就不会受到它的干扰了。
所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没有什么可有束缚得住他,唯一能够束缚住他的就只有他自己了吧。
“舒服。”梦抽完了一支烟,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电线杆上,然后弹飞熄灭掉。
梦看着面前那栋灯火通明的大厦,“嘶……实在是太亮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在这么亮的环境之下生存的,简直难以想象。”
“不如,让我来将你变得暗一点儿吧!那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然后,梦走过去砸了远处的电箱之中的变压器,远处的大厦猛然的熄灭了下去,就像是那在黑暗之中熄灭的烟头一样的,在黑暗之中融入了黑暗。
不过短暂的熄灭之后,又渐渐的亮起了零星的灯光起来,估计是有储备的电源吧。
“讨厌……真的讨厌。你为什么要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梦看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抓着自己的脸,万分的痛苦。
然后他朝着那大楼走了过去。
路明走到了那大楼的下面,头顶上是霓虹闪所的灯光,露出几个大字的招牌,市医院。
梦走了进去,“你们的噩梦来了。”
“你干什么的?”门口的保安看见了打扮奇怪的梦,不由的叫道。
“我不干什么啊!”梦微微的张开了双手道。
保安微微的皱了皱眉梢,“你是来看病的?”
“对,我是来看病的。传染病,所以我只有打扮成这个样子了,要传染的离我远点儿可好?”梦说。
“那你的证件呢?”保安问。
梦走近了两步,保安赶忙的叫停了,说道:“别别,你就站哪里。别靠近我。万一传染到我了怎么办?”
“就站在原地把证件拿出来给我看。”
“好啊!”梦裂开嘴角,忽然的一步就走到了那保安的面前,手里的一根尖锐的东西直接的刺进了那保安的身体之中,鲜血一下子的就飚溅了出来。
梦拿着手里尖锐的东西,疯狂的在保安的身体之中搅动着,很快那保安就失去了生机,梦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在保安的身上擦了擦继续走进医院大楼里。
梦走了进去,门口一个老人抬头看了一眼奇怪的梦,继续的躺会了一旁的长椅之上。
梦走到了前台,说道:“我看病。”
“我当然知道你看病了。”前台是个女人,看着梦那奇怪的打扮一脸嫌弃的说道:“来医院不是看病难不曾是相亲吗?取号排队去吧!”
“好。”梦应声道,前台递给了他一个号牌,三千多号去了。
“拿了号牌然后呢?”梦问。
“等到你了就去挂号那领号。”前台不耐烦的说道。
“再然后呢?”
“然后交钱看病啊!”前台眉头皱了皱,“你快点儿,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
梦走开了,而另外一个人直接的绕过了前台,往后面去挂号了。
“为什么他不挂号?”梦看着那人问。
“别人是当官的你是吗?”一旁一个男人说。
“当官的不是人吗?”梦说。
“你是个傻子吧!人家当官的有权有势的,优先一点儿不是很正常的么?”那男人白了梦一样的。
“哦。”梦点了点头,“那就是说你们不是人咯。”
“神经病吧!”那人有些怪异的看着梦,然后去前台领号了。
那人拿出一个红包,“您好,这是点儿小意思。我儿子有点儿急,能不能给个前一百以内的。”
“恩,我知道了。”前台摸了摸红包,还有点儿厚,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点儿的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