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装,再装晚上不陪你睡!◎

五皇子谋反, 秦敬礼作为政客,不顾秦家阻拦, 毅然决然选择了五皇子。

秦敬礼在赌什么, 无人知晓。

他就像孤立独行的老翁,但老翁会及时改变方向,他不会, 明知是错的,明知一旦五皇子败, 他再无翻身之日。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情惹的祸。

祝温卿想到秦敬礼说:“我本以为我会谋划, 卿卿就能喜欢上我。”

只要秦敬礼自己知道, 他是自私的。

他喜欢祝温卿是排在他身后。

他优先考虑的是自己。

是对他的报应吧,让他失去祝温卿。

他也没有想到,祝温卿对他影响巨大,在失去祝温卿后,他疯狂想要祝温卿回到他身边,不惜步入五皇子阵营。

“再不醒来,我就答应秦敬礼!”

司桁这人不禁吓, 她不信,司桁还能沉住气。

战胜的消息早早传回上京, 天子龙颜大悦,只等司桁回去给他加功进爵。

只是上京的御医没有等来, 等来的却只是小大夫。

果然,司桁在第三日,朦胧睁开眼睛。

光线刺进眼睛里, 司桁下意识抬手遮盖住眼睛, 下一瞬, 有个身影比他还急。

他潜意识叫着:“卿卿。”

祝温卿把这脉, 司桁眼睛逐渐清明,他起身就要抱祝温卿,被祝温卿反手压回去。

司桁发现,他现在好弱,祝温卿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把他压在**。

“别动,你知道这次受的伤多严重吗!”

姑娘指责的话语让他身躯一阵,他看见,姑娘眼角藏着泪。

“我差点以为你真的要醒不过来了。”

祝温卿难得失控,司桁却高兴起来。

“卿卿这般在意我?”

他怎么好像还在笑?

祝温卿不懂。

“那我昏迷时,怎么听见某人要另嫁他人?”

祝温卿心思一沉:“你该不会听到那些话才醒的吧?”

祝温卿反问着,但看见司桁表情,知道肯定是。

顷刻间,她觉得有些好笑。

她所有的药哗哗哗地用在司桁身上,还不如她一句话有用。

司桁学着祝温卿以往的动作,高傲地别过脑袋。

他的世界里肮脏不堪,昏迷时,脑袋里只有血,漫无边际的血。

他踏着血海,手上染着也是血。

这样的司桁他自己都惶恐,还怎么敢去找祝温卿。

每日他被血海吞没着,吞没着,眼看就要盖过他的脖颈,到达他的下巴时,姑娘的声音从天而降,在黑暗的世界里撕出一道光来。

那道光正好洒在他的头顶上。

“你快醒来,还要娶我呢。”

姑娘痴缠的声音,让他如梦初醒。

他周身血海退去,努力往高出爬,奋进全力抓住那道光。

他的卿卿还在等他,他不能丢下他的卿卿。

“那你快点好起来,秦敬礼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祝温卿威胁着,司桁“嘶”一声,拽住姑娘的手腕,想要往他身上拉。

但刚苏醒过来的病人,浑身无力,怎会拉得到祝温卿。

祝温卿阴阴地一笑,司桁下意识觉得不好。

祝温卿把手臂从司桁手里抽掉,贴心将司桁手臂塞进被子里。

“被扎挣了大将军,这段时日你只能听我的。”

祝温卿学坏了。

嗯,是跟他学的。

司桁苏醒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军营,王峰立于门前,好巧不巧听到一切。

祝温卿出来看见王峰,正准备跟王峰打招呼,王峰脸色晦涩看着她。

那模样像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原本的话变成:“王百长,您见我可是有事?”

王峰摇头,起身进了帐篷。

“真奇怪。”祝温卿盯着王峰进帐篷,直到王峰身影都没了,祝温卿心里的疑惑还是压抑不住,碎了一嘴。

不过之后的日子,祝温卿没有想着这件事,她的注意力全被司桁吸引着。

司桁太太太太太太作了。

他喝水一定要喝刚好的,洗澡的时候一定要人试水温,喝药怕苦,不肯下床走路。

多番操作下来,祝温卿耐心耗尽,司桁像无知儿童般道:“卿卿这是怎了?要对病人生气吗?”

怎么他还有理了?

“不行不行不行了,突然好痛。”

司桁突然捂住胸口,身子颤颤巍巍。

祝温卿冷漠提醒:“你这次没有伤到胸口。”

司桁表情一顿,随后手往下移,捂着刀痕的地方,继续道:“是这里疼,牵动胸口疼!”

司桁振振有词,仿佛确有其事。

“不许装,再装晚上不陪你睡。”

司桁表情委屈,无声指控着。

卿卿你好凶哦。

伸手将祝温卿往**拉。

修养多日的司桁早就恢复地差不多,力气也不是现在的祝温卿想反抗就反抗。

“你怎么老把我往**拉。”

祝温卿不满,好歹是白日又是在军营中,还是要稍加注意些。

祝温卿刚说,司桁就亲了一口。

姑娘愣住。

许久,她都未同司桁做亲密的事情。

“卿卿,我想要。”

祝温卿看见男人的眼眸逐渐深邃,本就漆黑的瞳孔此刻更是像星空里的宝石。

她是被司桁的爱意浇灌着,当司桁说出口,她的想念像雨后春笋般疯涨起来。

“卿卿。”

司桁磨着祝温卿的唇瓣,念一遍她的名字,唇就更贴近她一下,一遍一遍碾压她的唇瓣,慢慢移动到侧耳上,张嘴含住。

祝温卿被亲地意乱情迷,目光里带着朦朦胧胧的水雾。

司桁心一动,顺着脖颈就要亲下去,王峰敲帐篷的声音想起。

祝温卿连忙整理自己衣服,下床。

司桁不满,想拉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见过王百长。”祝温卿匆匆朝王峰行一礼,低着头走开,全程未敢抬头看王峰。

王峰答应的声音有些沉闷。

“嗯。”

祝温卿也没在意。

司桁脾气不好,自然也不会憋着:“有事?”

“将军,您受的伤严重,怕小大夫照顾您不过来,属下特地去找了两个丫鬟伺候将军。”

“不用!”司桁想都不想拒绝。

王峰想到刚才他看见的一幕,若是他在晚来点,将军名字怕是不保。

若着天下人知道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是个好龙阳,太损他大朝的威严。

将军定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才被小大夫迷住。

王峰执意而行:“将军,这是为您好。”

“本将军说不用就不用,你这是要违抗军令!”

完蛋!

将军中毒太深!

王峰心中惊呼,但碍于司桁的压迫,只能折中。

祝温卿出了帐篷,来到草药间,她的脑海里还是司桁刚才亲她动情的模样。

男人的表情很蛊很欲。

她笃定,若是刚才没有汪峰的出现,她跟司桁肯定就做下去!

想到这里,祝温卿心中可耻。

司桁还是病人,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怎能行同房之事!

祝温卿,你怎能被美色所惑!

祝温卿拍了下脑袋,试图清醒,并劝告自己未来不能在重蹈覆辙,一定要守住本心!

“小大夫,您在啊!”与她熟识的小兵探出来一脑袋。

祝温卿茫然“啊”一声。

小兵走进来,来到他身边,解释着:“刚才我敲了好几声门,都未听见小大夫应我。”

祝温卿知道是自己刚才太想司桁之事,便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何事?”

小兵看了眼她,又把目光收回去,后又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

重复多次,祝温卿以为自己怎么了。

祝温卿清清嗓子,假装严肃道:“有事请说。”

小兵深呼吸一口气,叹出来,道:“小大夫,您知道将军有心上人吗?”

祝温卿“啊”一声。

祝温卿猝不及防被提到,她露出惊愕表情,小兵却以为祝温卿不知情。

“小大夫,您千万不要跟将军走的太近,将军是有心上人的。”

不是,祝温卿品出来小兵语气里的含义来。

仿佛她喜欢将军喜欢的要命,而将军却有心上人,她再怎么喜欢将军,将军终究会负她。

祝温卿:“...........”

真是离谱。

小兵瞧着祝温卿的表情不怎么信,又急忙说:“真的,我听见了,好像叫祝、祝温......温什么来着。”

小兵自己急得拍一下手。

祝温卿贴心接上:“祝温卿。”

小兵欣喜:“对,就是祝温卿!”

“将军快要昏迷时我就在旁边,我清楚听见将军说,他一定要回去,回去娶祝温卿!”

“他们约定好的!”

小兵认为自己提醒地够清楚。

祝温卿怎么听都是一个姑娘家的名字。

小大夫,将军与您是亲近些,但不会喜欢上男人,别最后,只有小大夫您一人受伤。

祝温卿瞧着小兵眼里的紧张,聪慧的她瞬间明白小兵所言是何意。

“晓得了。”

小兵松一口气。

小大夫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他往外走着,还是不放心地扭头又问一句。

“小大夫,您明白什么了?”

祝温卿现在是男装,整个军营里的人都认为她是男人。

她好像真的跟司桁学坏,故意逗着小兵:“明白多与将军亲近亲近。”

小兵:“!!!!!!”

小兵:“不不不!小大夫您误会——”

小大夫话还没有说完,祝温卿推搡着小兵出去。

“好了好了,你说的都懂,我日后会与将军更加亲近,让将军早日康复!”

祝温卿劈里啪啦的话,硬是让小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小兵望着祝温卿紧闭的房门,又长叹一口气。

这世上很快又要多一伤心人。

司桁身上有伤,沐浴不方便,平日他都让司巳守着,这夜,他想到同祝温卿白日未做完之事,心蠢蠢欲动。

要不叫卿卿来吧。

他瞧着卿卿也没有拒绝。

思考着,最终还是算了。

怕是最后更麻烦卿卿,他可舍不得卿卿累着。

司桁脱下外衣,看着身上受的伤,除了心口的地方,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伤。

还真是万幸,司桁忍不住勾唇一笑,倏地,南炉先生的话回响在耳边。

祝温卿刚进南炉时,南炉先生为他外出寻药,等他归来,得知南炉内招待了位女客,南炉先生第一反应就赶人走。

南炉不接女客。

但这条规定无人知晓。

是因为南炉上还无有女子踏入。

司桁出声求南炉先生留下。

现在大雪,贸然将女子赶走,怕一个雪崩,女子就丧命于雪山之下。

南炉先生当下就起疑心。

司桁多冷血冷情,姑娘他看都不看一眼。

南炉先生一句“心上人”,直接宣判了司桁。

司桁没有否认,无论再见多少次祝温卿,她都是他心中不二之选。

世人皆知南炉先生精通医术,不知南炉先生通八卦懂阴阳,可算人知命。

在他腿伤快好时,他想去见祝温卿的心怎么藏都藏不住。

南炉先生告知他,他给他和祝温卿算了一卦。

卦象为凶,两人本是孽缘,强行在一起,会损自身寿命。

司桁回想到这里,就笑了,那又如何,就算损自身寿命,他也要与祝温卿在一起。

他偏要孽缘变正缘!

他与祝温卿是天主良缘!

司桁恢复很快,身上的疤痕都在结扎,平日里祝温卿不让他泡水,只是拿着被水浸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身子。

但祝温卿不知道,用毛巾擦拭他身子还不如直接泡水。

姑娘的手明明隔着毛巾,但司桁就是感觉她手指划过他身子。

久未开荤的身子格外敏感,他浑身硬.挺,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她偏偏什么都察觉不到。

司桁感受着温水划过身子,突然,更想要祝温卿。

哎,一瞬间,司桁觉得不是个人。

“将军,我们来伺候您。”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进来,司桁皱眉,飞身穿好衣裳。

动作快地溅起来的水花让进来的两姑娘纷纷扬起袖子。

“滚出去!”

正常人会问谁让你们进来的,到了司桁这里,直接就是让人滚出去。

司桁声音大,吓的两姑娘直接跪在地上。

司巳飞快进来查看,也跟着跪在地上。

而司巳的身后,还跟着祝温卿。

祝温卿打量那两姑娘,心里啧啧两声,别说王峰选的这两姑娘长地够水灵,瞧瞧那细腰,那出水的芙蓉脸。

她一个姑娘见了,也是生出几分怜爱。

司桁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看见祝温卿,仍然会不由心慌。

或许是他没遇见祝温卿之前,前科太多了吧。

“听我解释,我没碰她俩,她俩刚进来。”

两姑娘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跟一男人解释,震惊不已。

这么能力超群,一眼就会让姑娘心生爱慕的男人,居然是个好龙阳的!

“将军跟我解释作甚!”祝温卿故意逗着司桁。

司巳欲解释,他刚才是被王峰叫走,才让两姑娘叫走,但司桁直接喊道:“都出去!”

司巳话憋回去。

两个姑娘、司巳、祝温卿同步往外面走。

司桁又无奈道:“你留下。”

四人同时回头看,目光问他。

你?

究竟是谁?

司桁:“.........”

祝温卿就是故意的!

他本意就是叫祝温卿留下。

但他犟不过祝温卿,手指向祝温卿。

剩下两姑娘更加确信将军是个好龙阳。

两个姑娘、司巳走后,司巳还贴心将房门关住。

司桁往前继续解释:“我真的没碰,也不知她们二人是如何进来。”

说着,司桁有些后悔,应该让司巳留下同祝温卿解释。

祝温卿听了,但也没完全听,目光停在他的水桶里。

不久之前,男人刚从这里出去,此刻,水桶里的水还起着涟漪。

“卿卿,你看我!”司桁见祝温卿不看他,双手箍紧祝温卿双臂,强迫让祝温卿看她。

“阿桁,我们好像还没有洗过鸳鸯浴。”祝温卿本是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确定的语气。

她们就是没有洗过鸳鸯浴!

祝温卿目光亮晶晶看向司桁,司桁却鬼使神差把目光移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司桁说着,他看见姑娘脱去外衫,一层一层在他面前掉落。

什么话都没了。

目光里只剩下祝温卿。

不当人就不当人吧。

是卿卿先勾引他的。

多日空落落的身体终于有了归宿。

水花飞溅,祝温卿手软绵绵抓着水桶边缘,在她快要满足时,司桁陡然停下。

姑娘身体里爆发出强烈的愿望。

“阿桁~~~~”声音软绵绵,带着讨好。

司桁目光一如既往的黑,若不是桃花眼的眼尾沾染着几缕红,祝温卿还真信了司桁。

水桶里的水因男人的体温不断升温,祝温卿额头沁出汗来。

祝温卿忍不住再次叫了声。

“说,你不会嫁给秦敬礼!”

他一直都记得!

即使不问!

他也记得!

但却在这个时候逼她。

“说了就给!”

男人虽说是逼她,但其实骨子里是害怕的。

不然为什么不挑个祝温卿清明的时候问,非要在祝温卿意乱情迷的时候问。

祝温卿知道司桁内心所想,转身回抱住司桁。

双腿攀附到司桁的腰上,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回复的就是,我从未对你秦敬礼心动过。”

“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所爱的只有司桁一人。”

“这一生,只想做司桁一人的结发妻子!”

“唔——”

最后一句尾音未落,男人猛烈冲撞着。

祝温卿被激地睁不开眼睛,脸上只有不断飞溅的水花。

隐约间,她可以窥见男人表情欣喜都快要控制不住。

她其实还有一句未说。

她对秦敬礼说,她最初的靠近也只是假意借他的势力。

动情的后果,祝温卿直接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一直到夜晚,她的腿才稍微有些力气。

屋里闷,祝温卿想出去散气,同时去药房拿一些外敷的草药。

司桁动作太猛了,全然不顾自己身子有恙,一些快好的伤口裂开。

她看到那些裂开的伤口,一面心疼一面口是心非:“就不能轻点?”

“咦,分明是卿卿主动在先,怎还冤枉我?”

祝温卿欲反驳,对上男人精亮的眼神又垂下头。

今日的确是她主动勾他。

算了,让大狗狗先得意一阵吧。

祝温卿刚从药房出来,转头碰见王峰。

那两个丫鬟不用想,就是王峰送进去的。

他还真是为司桁操碎了心。

祝温卿以往见到王峰会行礼,但今夜,祝温卿想权当没看见他这个人。

她笔直走过,王峰开口叫住她。

“小大夫。”

王峰想叮嘱的话太多,刚准备说,司桁急冲冲跑过来。

“你腿能走路了!”

“趁我不在就偷偷出来!”

司桁好似学会了她的阴阳怪气,听着祝温卿一脸无奈。

司桁瞧着祝温卿,心疼祝温卿,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自己帐篷里跑。

顷时,王峰、在场所有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愣住!

将军!

真真真!

喜欢男人啊!

司桁可不管这些,他只在乎祝温卿的腿。

水桶里的地方终归太过狭隘,他记得,碰到祝温卿的膝盖。

祝温卿拿回来的药材,还没有给司桁敷上,司桁就给她敷在她的膝盖上。

“我这点小伤不要紧。”

司桁没有反驳,但表情出卖他。

没法,祝温卿只能任由司桁给她敷好。

等司桁给她敷好,她才能给司桁敷上。

“我在军营暴露女子身份可以吗?”快入睡时,祝温卿冷不丁问。

司桁抱着祝温卿正寻找最佳姿势,边找边回:“如今已经太平,过些时日就要回上京,自然可以。”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司桁理直气壮反驳:“你没问我。”

祝温卿:“........”

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来回对话中,司桁找到最佳睡姿,抱着祝温卿睡。

他才不要跟卿卿说呢,军营里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看见卿卿女装还不跟狗看见肉一样,他才不要!

司桁的独占欲作祟,在祝温卿额头上亲亲,心安理得入睡。

司桁是睡得舒坦,但整个军营里的人都睡不着。

好龙阳这种事在上京是上不了台面,更别说在这里。

军营里所有士兵齐刷刷盯着司桁帐篷,唉声叹气。

将军怎就、怎就!

将军这般回到上京是会被人嘲笑。

与祝温卿熟识的小兵更是一脸愁苦。

将军怕不是好龙阳,还是男女通吃的可怕人。

就这样,整个军队,除了司桁、祝温卿,其他人皆是一夜未眠。

哦,还有司巳能睡着。

翌日,司桁先起床,身子好很多,他想着祝温卿还要睡,就先出来操练下。

“你小子昨夜没睡好?!”陪司桁操练的士兵频频犯困,司桁直接指出。

陪练士兵跪在地上,司桁心情好,没有计较,又寻了其他陪练士兵。

一个个陪练士兵上场又下场,最后没有陪练士兵陪他操练。

他觉得无聊极了,捉摸着时间差不多,祝温卿该醒了。

往日卿卿醒来他总不再身边,今日可不能这样。

扔了长枪去找祝温卿。

临走前,叮嘱道:“夜里好好睡,就算现在打赢胜仗,但也不能放松警惕,骄兵必败!”

士兵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们哪里是骄兵.......

是.......

哎.......

司桁回去,在床边坐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祝温卿悠悠醒过来。

司桁等祝温卿洗漱时,将今日操练之时士兵的状态同祝温卿说了说。

“他们啊,就是太放松警惕了。”

司桁说着,祝温卿唇角一勾,他们怕不是放松警惕,应当是被吓着!

“阿桁,你先出去,我有点事要弄。”

“你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我?”

司桁不,往前走几步,盯着祝温卿。

祝温卿哄着:“你快出去出去,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

司桁被哄的有些心动,来到帐篷外。

帐篷内的祝温卿拿出她喜欢的鹅黄色女子套装,坐在铜镜前,为自己勾画出精美妆容。

作者有话说:

司巳:合着我最惨,都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

宝贝们!预计还有两章就正文完结了!!

提前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