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亲亲我呀!”司桁像一只求.欢的大狗狗◎

祝温卿心生害怕, 眼神凝视司桁,司桁脸上带着浅浅微笑, 桃花眼勾着祝温卿。

明明不说话, 但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祝温卿率先移开目光,司桁随着她的视线而来。

“还喝吗?”

祝温卿没什么情绪地摇头,司桁便将碗放回去。

“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司桁问。

祝温卿继续摇头。

“那就在躺下歇歇。”司桁像是问, 但语气并没有询问之意。

祝温卿心里动容,想问何时可以离开, 可对上司桁势在必得的眼神, 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司桁贴心地压了压祝温卿的被角, 充满爱意望着祝温卿。

祝温卿心里沉甸甸,因不想看司桁那赤诚的爱意,闭上眼。

司桁对她那里都好,可唯独偏执这一点,她怕自己未来不顺司桁一点心意,司桁就拿身边人威胁她。

她不能因为她让她身边人处于危险处境。

她刚醒,身子经过那脱皮挖肉之疼, 真是虚弱之时,稍后, 在司桁的贴心照顾下喝了点粥又沉沉睡去。

临闭眼前,祝温卿想到秦敬礼, 是她自私了,也不知道礼哥哥现在如何。

她只记得她最后一瞬拼尽全力抱住司桁后腰,之后便睡了过去。

待祝温卿睡着, 司桁退出房门。

候在外面的司巳禀告:“世子, 镇国公马上就查到此处。”

镇国公虽常年不在上京, 但其势力也是不容小觑, 这三日,镇国公为找祝温卿,整个上京都要翻个低朝天。

可是卿卿说了,要他带她走,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卿卿被人找到。

司桁自信张扬一笑:“那就看镇国公有没有胆子查到此处了。”

司巳心中一梗,这可是皇宫,虽镇国公此次回朝身负皇恩,但查皇宫怕是绝无可能。

“她刚才多吃了几颗荔枝,你去派人多拿来些。”

司巳不敢问,应下去。

烈日当空,皇宫深处的院子却格外阴凉,司桁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淡淡发笑。

这样真好,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吧。

“你就这么看着,能满足吗?”一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子从转角走来,脸上挂着一缕看地不太清明的笑容。

司桁未曾转身,男子摇晃着一山水图的扇子,穿着金锣绸缎绣的锦鞋,停在司桁跟前,笑容开始变的挑衅;“不想要更多吗?例如**,身......”

男人余下的话还没有说话,司桁眼神阴沉,里面有了杀气。

纵使对方是太子又如何,司桁不许任何人拿这件事于祝温卿开玩笑。

来的人正是太子,但在司桁这般目中无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变,话只是转了:“那这几日抱着她为她降温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块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变。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确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温卿不喜欢这样的他,他必须将这一面藏起来。

在祝温卿跟前,他必须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见她就不由而然产生的欲.望必须藏起来,即使身子叫嚣着。

“嘴严实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内走。

“哦,陷害你的凶手已经找到,不想知道吗?”太子话总是命中司桁命脉,“还让我嘴严实吗?”

司桁脚步停下,回头望太子,太子笑着,不一会,司桁低头冷笑下:“怎么,在王姑娘那里吃瘪,转头来找我麻烦?”

“这说错了,她向来钦慕我........”

“哦,那昨夜被赶出房间的是谁。”司桁回击着,太子从容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绽。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点亏。

太子道:“咱俩都半斤八两。”

“不是,卿卿是钦慕我的。”司桁笃定道,“就算现在不是,未来肯定是!”

太子刚要反驳,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谁陷害本世子!”

待祝温卿醒来,夜幕四合。

她起身环视屋内,发现司桁不在,心中松一口气,尝试下身子力气恢复些,穿鞋下床,走到距离门一步远的距离,门突然打开,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着粥推开门。

门扉上的烛火映在司桁脸上,司桁脸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与司桁做那种事时,司桁总爱点一颗蜡烛,看着她情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半藏半露的勾着她。

尤其他会亲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心狠地让她求他。

“大夫说刚好不能着凉。”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随后过来横抱起她,往**走。

她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总是很弱小。

“喝点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脸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别跟司桁争执了。

她顺从张开嘴巴,司桁满意露出微笑。

看着此刻温柔的司桁,话不知怎么就说出去:“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司桁脸色一变,但一瞬又恢复如初,司桁笑着问:“为何要离开,这里不好吗?”

祝温卿环视四周,垂头道:“好,但是外祖父找不到我,该担心了。”

“我可以告诉镇国公,你在这里,无需离开。”

祝温卿话一顿,她就是想离开,司桁怎会看不出来。

司桁当然能看出来。

两人沉默地对视,司桁眼神越发带有侵越性,祝温卿浑身发紧。

突然,司桁叹口气,把粥放在桌子上,责怪问:“卿卿,是你让我带你离开的,可是我做的不好?”

呃,祝温卿顿时不知说什么好。

司桁眼神幽幽看着她。

祝温卿别过脑袋。

“卿卿,你为何说话不说话?”

“我没有!”

祝温卿反驳,这句话明明就不是司桁那般理解,司桁为何就理解成那样。

祝温卿抿嘴,眼神也幽怨起来。

“我没有,我就是该回去了,毕竟那里是我家呀。”

司桁乘上追击说:“这里也可以,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就去镇国公求亲。”

“可是你前不求刚退了我们的婚事。”

“那是我不知道于我成亲的人是你!”

祝温卿看着急冲冲的司桁,一时间不敢在说话,真怕司桁直接去求亲,又是很麻烦呢。

见祝温卿不说话,头越垂越低,司桁想着到一件事,伸手抬起祝温卿的下巴问:“卿卿,你说过,你不喜欢秦敬礼!”

她目睹司桁对秦敬礼下手,立刻道:“对,我不喜欢秦敬礼。”若不是她一时糊涂,真的应了礼哥哥,把礼哥哥当她可以挣脱秦敬礼的棋子,礼哥哥应该也不会被打的那般惨。

“那你都不喜欢他,你都可以亲他,我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可以主动亲亲我呀?”司桁头突然靠近,祝温卿屏住呼吸,看着突然在她跟前放大的俊脸。

司桁说的好像是歪理吧?!

“你主动亲亲我呀!”司桁像一只求.欢的大狗狗,黑眸亮晶晶望着祝温卿。

“那日你主动亲我了,阿桁还要!”少年闭上眼,已经做好准备。

这不一样!

怎么能亲呢!

那时她头脑不清楚!

司桁等了片刻没等到,刚睁开眼眸,眼前落下一黑影。

祝温卿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瓣上。

他浑身僵硬,但一瞬就适应,他张开唇瓣,想让祝温卿的舌尖探进来,等了等,对方没有动作,他伸手将姑娘拦入怀里。

祝温卿不知是不是梦里习惯司桁这般对她,在司桁抱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厌恶。

司桁抱着姑娘亲了会,慢慢他将祝温卿放倒在**,伸出舌尖欲撬开姑娘的唇瓣时,祝温卿惊过来,侧过脑袋,推开司桁。

司桁懵着,祝温卿小声说:“不可以。”

司桁身子火热贴在她跟前,祝温卿脸燥地不行道:“阿桁,送我回去,我要见外祖父。”

还想亲的司桁没有底线地说:“好。”

“真的!?”水眸里面盛满星辰。

司桁神色一愣,真漂亮,真想把这双眼睛藏起来。

“嗯。”随后低头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好好睡一觉,明日送你回去。”随后躺在祝温卿身边。

“好。”

祝温卿从心底发出笑容,司桁半枕着手臂凝着笑容:“还是回去开心,不愿意与我相处?”

祝温卿笑容一顿,生怕司桁又怀疑什么,对她身边人不利。

司桁见祝温卿紧张起来,伸手抚摸祝温卿乌黑长发:“别怕,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像哄一只小猫似的哄她,祝温卿收敛了下,又露出乖乖的笑容,司桁慢慢也露出笑容。

他笑了,大抵应该没有事了吧.......

想着,祝温卿心中放下几分戒备,但碍于司桁没有离开,她始终不敢闭眼,司桁瞧出来,但没有纵然祝温卿,还是看着她。

最后,祝温卿扛不过去又睡了过去,司桁顺着她的头发,眼神的占有欲令人心惊!

翌日清晨,祝温卿醒过来,入目的便是司桁的睡颜。

她先是一惊,连忙看自己的衣服,见身子衣服完好,松一口气。

少年睡时,凌厉的眉眼柔和起来,祝温卿看着司桁,不禁想,若是她这般哄着他,待她结业,他会不会放他离开?

大抵是不会!

梦里她也不是没有哄过司桁,最后还不是被司桁抓回来。

司桁啊司桁,我究竟哪里吸引你!

突然,祝温卿想到梁月说的,难道是那她这双眼睛吗?

祝温卿抬头摸着自己眼睛,司桁睁开眼:“眼睛不舒服吗?”

突然的出声吓地祝温卿打了个寒颤。

“冷吗?”司桁边问边把被子往祝温身上盖。

“没事,起床了,外祖父该等着急了。”

祝温卿其实也不是仅仅担心外祖父,她还担心秦敬礼。

那日,她脑袋虽然混沌,可也知道司桁手下的多重。

秦敬礼是个好人,她不能连累秦敬礼,但是她绝对不能问司桁关于秦敬礼的事情。

二人吃过早饭,祝温卿换了一身漂亮的粉色绣蝶对襟裙。

她走出房间,当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感觉到暖洋洋,好久没有被太阳照过来。

少女沉浸在晨起光辉里,在司桁的视角看过去,宛如一只漂亮的蝴蝶,一只随时可以从他身边飞走的蝴蝶。

想到这里,司桁脸色又沉下去。

“你愣在哪里干什么,走了?”祝温卿转身看见司桁,大气朝司桁招手。

司桁收敛情绪走过来,问:“这么开心呢。”

祝温卿点头。

“这么开心该不会是想回去见秦敬礼吧?”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我对不起宝贝们!今天应该还有一章!

晚上九点之前放出来!

已经无脸求你们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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