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当然, 明天下午我有时间。】
面对戈登局长如此热心的家访,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都难以拒绝。
主要原因在于,如果他拒绝了, 那么他对于安迪的收养协议将岌岌可危。
“明天下午两点,戈登局长会来家访。”蝙蝠侠在即将下车之前提醒着, 他意有所指的开口,“除了达米安需要上课以外,我想你们应该都能到场。”
这几乎就是通知,也意味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连本能反应想要怼回去的杰森陶德都稳住了口风, 他也不想看见布鲁斯韦恩被戈登局长重新核实收养权。
好歹要保证崽子是自己家的。
“嗯。”杰森陶德勉为其难的答应,而提姆德雷克也没有意见。
“父亲,我也要留下。”达米安韦恩拒绝上课,他理直气壮的请求布鲁斯韦恩替他请假。
看着达米安韦恩那双坚持的绿色双眸, 布鲁斯韦恩思索片刻,也只能点头。
索性达米安在学习问题上不需要令人担心, 去学校仅仅只是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家访问题就这么愉快的定下, 除了布鲁斯韦恩和杰森陶德, 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对此都表示了不同程度的欢迎。
当然,远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格雷森听说后,使用了远程控诉技能, 声称他也很需要参与这次家访活动。
但作为小警察的迪克格雷森, 看着可怜的工资, 还是老实的待在布鲁德海文。
处理完一系列事务后, 蝙蝠们依次回到房间休息,韦恩庄园在凌晨四点钟陷入寂静。
最强辅助系统正经历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恭喜您获得可越级挑战副本, 此次副本将通过您的表现, 重新评定辅助等级。】
【一夜暴富, 近在眼前。】
【只要缴纳一点积分,就可以激活副本。】
一连串金色小字旁边闪烁着烂俗的彩色灯牌,看上去就像是毫不走心的坑人大甩卖活动。
而宣传语更像是针对安迪设计,尤其是那被加粗放大的【一夜暴富】。
睡得迷迷糊糊的安迪,被这样的光芒而唤醒,她揉着眼睛,第一时间看见了两个关键字样。
【暴富】【只要缴纳一点积分】
这怎么能犹豫!
即使小脑袋并不清醒,但安迪还是毅然决然的按下了【是】的按钮,耳边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证实着一点积分已经被最强辅助系统扣除。
“暴……暴富呢?”安迪傻乎乎的小声询问着,她从软乎乎的大被子里爬起来,茫然的环视着周围。
一道突兀的白色光芒从眼前闪过,**的安迪消失在房间里。
【副本开启期间,暂时关闭一切辅助功能。】
正在系统空间里呼呼大睡的12138被系统提示弄醒,它艰难的睁开眼睛,随后就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哀嚎。
究竟是谁忽悠安迪开启这破副本的啊!
这是系统专门为了敛财而设计的升级副本,毕竟每个用户一点积分,就能够积少成多。
其中的任务相当奇葩,可以说是不走寻常路。
在系统培训中,一向是建议放弃这个副本挑战,或者说象征性的赞助一点积分,然后在副本里面划水。
同一时间,最强辅助系统已经开辟出试炼空间。
试炼空间内模拟出了熟悉的城市,罪恶之都哥谭市。
在犯罪巷最深处的小房子里,破旧不堪的阁楼内,吱吱呀呀的木板床,上方骤然出现了一个白色光团。
下一刻,黑色的一小团坠落,砰的一声掉在床板上。
那正是被传送进入试炼空间的安迪,她还有些没睡醒,只是无措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小阁楼最开始的模样。
正在安迪茫然的时候,最强辅助系统弹出消息。
【主线任务:辅助所有失忆的超级英雄找到记忆,并证明你是最强辅助。】
失忆的?
正在小木板**的安迪,冻得有些发抖,她将自己环抱起来,小声的询问着,“为什么会失忆呀?”
在辅助能力被封锁后,毛绒睡衣也变得普通起来,完全没有御寒的能力。
最强辅助系统并没有回应她。
现实空间内,韦恩庄园内正在休息的布鲁斯韦恩,面前出现那神秘的白色光球,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请问您是否愿意接受最强辅助12138的邀请,进入副本,帮助她完成辅助等级的评定?】
【副本内时间停止流逝,您不用担心耽误现实世界。】
看见这条消息的布鲁斯韦恩紧紧皱眉。
他对于这样的小字并不陌生,只是稍微一眼便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这是来自安迪的邀请。
只是这一次的内容似乎有些微妙。
辅助等级?
谨慎之下,布鲁斯韦恩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出现在安迪身边?”
这是布鲁斯韦恩一早就想要知道的问题。
面前的小字变化,呈现出新的内容,【抱歉,这个问题现在不能回答您。】
【您可以在最强辅助12138达到辅助十级后,自行询问。】
“辅助十级?”布鲁斯韦恩捕捉到了关键词汇,他步步紧逼。
在布鲁斯韦恩眼中,面前的白色光球就是安迪一次次遭遇危险的原因之一,也是安迪身边最大的安全隐患。
【如果您帮助最强辅助12138进入副本,或许可以让她更加接近辅助十级。】
“副本是什么?会对安迪有伤害?”布鲁斯韦恩联系着扎塔娜的同时,和白色光球交涉着。
他更加关心安迪。
【不,您可以仔细看看这份协议。】最强辅助系统将一份副本协议放置在布鲁斯韦恩面前。
其中简介了副本的大致情况,和需要布鲁斯韦恩短暂失忆的要求。
看完协议的布鲁斯韦恩表情有些复杂,又有些奇怪,他否定道,“安迪会有危险,我拒绝。”
【这是虚拟世界,不会影响现实世界。】最强辅助系统为了赚那一点积分,堪称是相当努力。
【请问您是否接受?】
最强辅助系统思量着能够在副本中替代布鲁斯韦恩身份的超级英雄。
而可惜的是,曾经拒绝过成为安迪格斗老师的布鲁斯韦恩,明白了系统的套路。
副本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终止,只会去寻找下一位超级英雄。
面前昂长的协议中还有一句话。
【当最强辅助12138放弃任务,副本会自行结束,回归现实世界。】
布鲁斯韦恩在最强辅助系统准备离开之际开口,“我接受。”
如果按照已知的副本内容,安迪很可能无法完成任务,大约会中途放弃。
【好的,感谢您的帮助。】最强辅助系统成功进账一点积分。
【副本结束后,将完整归还您的记忆,以及副本期间发生的事情。】
“好。”布鲁斯韦恩用余光看着手机上扎塔娜的回复,面不改色。
无论如何,他的最终目的都是保护安迪。
保护他的女儿。
不为人知的时候,韦恩庄园里的其他房间里也闪过了白色光球的踪影。
不多时,试炼空间,昏暗小阁楼内,缩在小**的安迪,面前再次出现了一团白色光芒。
她为此而精神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刺目光芒。
其中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标志性的蝙蝠战甲,昭示了他的身份,黑暗骑士蝙蝠侠。
刚一清醒,蝙蝠侠低头,便看见了面前眼巴巴瞅着他的安迪。
那双刚蓝色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凉和漠视。
“蝙蝠侠!”安迪惊喜起来,甚至顾不得冻得发抖的小身子,就扑腾起来,抱住了蝙蝠侠披风。
她抬起小脑袋,亲昵的靠着面前的大人,“蝙蝠侠,我是来辅助你的!”
其实蝙蝠侠的战甲也很冰凉,但安迪总觉得靠着对方会感觉到暖暖的。
尽管激动,但安迪还是记得自己的任务。
在安迪抱住披风的刹那,蝙蝠侠便眉头紧皱,他攥住安迪的一只小胳膊,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了面前的木板**。
被扔出去的安迪,随着重力,直接栽在硬邦邦的木板床,发出砰的一声。
后知后觉的疼痛让安迪没能反应过来,她缩了缩脖子,眼眸里带着生理性的泪水。
而失去记忆的蝙蝠侠对此无动于衷,他只是俯身,看着安迪开口质问,“你是谁。”
完全的陈述语气,没有任何的语气缓和。
可以看出,如果不是由于安迪是小小一只,并且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力,蝙蝠侠并不会采用如此平淡的询问方式。
这不是他的风格。
“我……”安迪被吓到向后挪动着,她回忆起来了最强辅助系统的任务提示,总算是捋清楚了目前的情况。
“我是安迪。”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回应着蝙蝠侠的问题。
蝙蝠侠只是没有记忆而已,不是因为讨厌她。安迪在心里重复着。
“我不认识你。”蝙蝠侠微微眯起眼睛,他打量着安迪的装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关系……
这个问题出现的瞬间,最强辅助系统便出现提示,【您不可以说出现实世界的身份,要通过自行证明辅助能力。】
【当然,您随时可以放弃任务,与超级英雄一同回归现实世界。】
面对这样的问题,安迪咬着小嘴巴,不敢说出那个称呼,最终也只是坚定地说着,“我是来辅助你的。”
一如她和蝙蝠侠的初见。
【辅助】这个词汇很好的刺激了安迪的勇气,她甚至敢于支棱起来,再次抱住蝙蝠侠的披风,“蝙蝠侠,我可以辅助你找到记忆!”
“放手。”蝙蝠侠的耐心抵达临界值,他认为安迪的说辞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我不需要辅助。”
尤其是对于寻找记忆这样的私人情况。
“我不需要你。”他一把将安迪提起来,果断的走向小阁楼的房门。
被提起来的安迪只能手足无措的在空中晃悠着,她再次请求着,“蝙蝠侠,我惹你生气了吗?”
她不知道蝙蝠侠为什么会把她提起来。
可她没有等到蝙蝠侠的回答。
房门打开之后,蝙蝠侠便将安迪扔到了走廊上,他没有低头,也没有分出任何视线留给安迪。
而是利落的将房门给关上。
发出清脆的砰的一声。
被蝙蝠侠扔出家门的安迪,只能可怜巴巴的坐在窄小的走廊上。半晌后,她才笨拙的爬了起来,站在木门前。
“蝙蝠侠,你要是需要我,我随时都在的。”安迪小声的表着决心,但依旧是没有得到回应。
她失落的耷拉着小脑袋,选择坐在木门旁边,缩成一小团等待。
蝙蝠侠一定
会需要她的。安迪坚定的认可着这一点。
此时正是深夜,小走廊尽头的窗户里隐约渗入夜光,那里是视线唯一清晰的地方。
在这样的环境下,安迪的小脑袋很快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她再次睡得迷迷糊糊的。
只是小身子不可避免的因为寒冷而开始发抖。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旁的房门被直接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阴影笼罩了地上的小小一团。
这样的动静让安迪逐渐清醒,刚一睁眼就看见了面前的蝙蝠侠,她急急忙忙的爬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蝙蝠侠,我可以辅助你的!”
蝙蝠侠的表情没有更改,他直接切入主题,“我是谁。”
“告诉我。”
“你是蝙蝠侠。”安迪如实的回答着,她还在继续补充着,“你是大英雄,你超级厉害!”
随着赞许的词汇说出,安迪的情绪显而易见的愉悦起来,看着蝙蝠侠的眼眸里满是崇拜。
“停。”蝙蝠侠打断了这些对他来说实际意义不佳的话语,“你很了解我,为什么。”
骤然被打断的安迪,面对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开口,“因为……因为我是你的辅助!”
“我没有辅助。”蝙蝠侠否定道,他的情绪有些外显,那是对于未知的抵触,“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
“还有我的住所。”
即使失去记忆,蝙蝠侠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存在。
“真实身份……”安迪有些不敢开口,她检查着周围是否有其他人存在,随后才小心的挪动步子,靠近蝙蝠侠,“可是我不能够在你穿着蝙蝠套装的时候,说你的名字。”
这是蝙蝠侠曾经嘱咐过安迪的话。
“告诉我。”蝙蝠侠不想理会安迪的这些理由,他低头凝视着安迪,眼神中带着压迫感,“你只需要把答案告诉我。”
面对如此截然不同的蝙蝠侠,安迪眼眶微红,大约是被吓到,她小声的说着,“你是布鲁斯韦恩。”
“住……住在韦恩庄园。”
听见答案的蝙蝠侠挪开视线,他并不再像刚才一样的急迫,“你的身份。”
“名字和住址,还有你的父母。”
他会将安迪送回家。
毕竟,在正常的认知里,像这样小的孩子需要家长来照顾。
“名字就是安迪。”安迪顺着蝙蝠侠的询问回答下去,“就住在这里。”
她抬着小胳膊,指向还没有关上的木门。
听见安迪的回答,蝙蝠侠下意识的否定,经过他的观察,这里不像是能够居住的地方,“你的家长是谁。”
既然面前的小孩子不肯说实话,那就把她交给能够管她的人。
蝙蝠侠思路清晰。
“是……”安迪反复思量的那个名字噎在喉咙,她低着小脑袋,鼻尖有些酸涩,“是斯塔克先生。”
不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
“斯塔克?”蝙蝠侠隐约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但始终想不起来,他低下头,看着安迪说道,“我可以帮你找斯塔克。”
“但是你要保持安静,并且不准再提起辅助。”
无论是否失忆,他都不会放任一个小孩子处在危险中。
“那我可以跟着你吗?”安迪伸出小手手,想要抱住对方的披风,但最后还是只能慢吞吞的收回来。
“找到斯塔克之前,我不会赶你走。”蝙蝠侠做出承诺,在得知身份后,他对于安迪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我会努力辅……”安迪想起来了蝙蝠侠的要求,飞快的咬住小嘴巴,“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她再次开心起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嗯。
”蝙蝠侠转身看向走廊的出口,“跟上。”
他大步离开。
眼见着这一幕,安迪便迈开小步子,脚步哒哒哒的跟在蝙蝠侠身边,还是蹦蹦跳跳的。
开心得不行的小模样。
离开小阁楼后,蝙蝠侠凭借着超强的侦查能力,迅速抵达了韦恩庄园。
庄园之内空无一人,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负责家政的智能系统。
试炼空间的大部分都和现实世界一比一复刻,唯独更改了有关于超级英雄的相关事项。
“我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托尼斯塔克的信息。”脱下战甲的布鲁斯韦恩,依旧保持着冷漠,但这仅仅只是习惯性的没有表情。
“你还有其他家长吗。”
站在蝙蝠电脑旁边的安迪,此时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她攥着小手手,“还有爸爸。”
她没有说谎,但也不敢开口认亲。
“名字。”布鲁斯韦恩继续在蝙蝠电脑里查询着,倒是一副很负责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旁边像是在【罚站】的小姑娘,眉头紧皱。
而安迪则没有察觉,她遮掩着,“我不记得爸爸的名字。”
“我可以送你去福利院。”布鲁斯韦恩退而求其次,他转而看着安迪,等待回答。
而安迪小幅度的摇着小脑袋,“我不想去福利院。”她始终抗拒。
“我可以跟着你吗?”安迪低着头,不敢看着布鲁斯韦恩,她伸出小手手,握住布鲁斯韦恩的披风,“我很好养的。”
看着面前小小一只的女孩,布鲁斯韦恩心中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他有些失神。
而这样的沉默却让安迪感到不安,就连搭在布鲁斯韦恩披风上的小手手都有些后撤,她请求着,“那……那可不可以不把我送到福利院?”
“我回到犯罪巷里面住好不好?”
“一个月。”布鲁斯韦恩收回视线,他看着蝙蝠电脑的屏幕,为自己的动摇找着借口,“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到斯塔克,我送你去福利院。”
“一……一个月?”安迪为这熟悉的时间限制而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布鲁斯韦恩的视线转移,她才飞快的点着小脑袋。
“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布鲁斯韦恩的情绪有些浮动,他关闭蝙蝠电脑,一把将安迪提留起来。
“去睡觉。”他进入电梯,径直走到韦恩庄园的二楼休息区域。
被扔在客房门口的安迪,只能看着布鲁斯韦恩的背影,她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的。
这种时候,安迪也只能给自己加油打气。
还有一个月!肯定可以帮助布鲁斯找回记忆的!
“一个月……”安迪小声嘀咕着这个时间点,意外的想起来了和杰森陶德初见,她转身进入房间。
原来一个月是蝙蝠的传统吗?安迪有些摸不着头脑。
试炼空间里的夜晚过得很快,对于安迪似乎只是一眨眼,窗外就亮堂了起来。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上床。
好在安迪并不困倦,在试炼空间她也不受体力的限制。
此时是早晨八点。
韦恩庄园的客厅内,布鲁斯韦恩正靠在沙发上,他依旧是没有表情,手中拿着一本白皮包裹的书籍。
《傲慢与偏见》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音,安迪迈着小步子走了下来,她好奇的靠近布鲁斯韦恩,但也不敢开口,就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大人。
而这显而易见的引起了布鲁斯韦恩的注意,他放下书,紧皱眉头,“饿了?”
听见询问,安迪下意识的抱着小肚子,先是点了点小脑袋,随后又摇了摇小脑袋。
大约是不想麻烦布鲁斯韦恩。
对此,布鲁斯韦恩放下书本,他转而走向厨房。
看着布鲁斯韦恩的背影,安迪还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后知后觉的想着。
布鲁斯是在准备做饭吗?
厨房之内,布鲁斯韦恩对于厨房用具信手拈来,仿佛演练过无数次,只是会偶尔停住动作。
大约是想起来了相似的记忆片段。
当然,事情往往不会如此顺利。
即便布鲁斯韦恩的动作再怎么流畅,但最终的成品永远是黑漆漆的一团。
还伴随着呛人的黑烟。
布鲁斯韦恩陷入了沉默,觉得这似乎是正常的,但却又像是不正常的。
“布鲁斯,没关系的,我什么都喜欢吃。”站在门边目睹一切的安迪,急忙的表达着意愿。
这声音听得布鲁斯韦恩的头愈发的疼起来,但记忆就悬在某个位置,无论如何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