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滚,另外回去之后和许国公说一声今日的事情我会好好隐瞒的!”

“多谢李侯爷。”

许家印不甘心地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离开。

后房那几百个恒卫兵,互相看了一眼过后,一时间有些踌躇,思考再三还是赶忙跟了过去。

“侯爷,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我担心这家伙会反悔。”

老酒鬼等人,则是面露担忧。

李天微微摇头,嘴角轻声一笑。

“不必担心,一切还有我在呢。”

说罢,李天活动了一下四肢。

顿时,周身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巨力术随之解掉,随后又朝着口中灌了两口葡萄糖。

“他要是敢来,我保证能掐着他的脖子给我磕头认错。”

“走,跟我去那群水匪的藏匿之处好好看看。”

“现在?”

“就是现在,只要找到那群水匪宝藏藏匿之处,咱们明日就准备好马车将东西运走!”

“是!”

闻言,老酒鬼等人拖着疲惫受伤的身体准备带路。

“事不宜迟,防止生变!你们都先忍一忍…”

李天叹气道。

“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赶紧走吧,等到了地方之后,我有办法找到那些宝藏

的藏匿之处。”

有系统的透视术在,李天根本不用担心找不到。

“侯爷,咱们为啥这么着急呀?那宝藏放在那块又不急?”

“你觉得许家印会不会恨我?”

“肯定会恨,若不是咱们的话,人家还和那群水匪勾结,每日只需躺在家里就等着别人送银子来呢!”

“你说他既然这么恨我,那会不会想方设法的不会让我好过!”

“这和这批银子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知道这批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不一定知道准确的地方,但一定知道大概的范围!”

“这许家印带着手下的士兵离开,不出意外,大陆必定会遇到刘子恩,那家伙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和刘子恩交好,这水匪的银子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礼物吗!”

“你也知道刘子恩现在需要各种功劳来填充自己的威名,唯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掌控玄甲兵!”

“若是这许家印将这水匪平定的功劳推了出去,并且又将这水匪收集的银两也推了出去,你说刘子恩会不会接受?”

“肯定会接受啊!”

众人异口同声道。

有功劳拿还有银子拿,谁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那不就行

了!今天我让刘子恩出手,也算是用了人情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银两和功劳的…”

李天看得很透,虽说自己如今算得上是名扬大楚,可是自己根基太薄,对比于许国公的侄子,孰轻孰重一眼就能明了。

“行了,别在这墨迹了,赶紧走!我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群水匪都藏了什么好东西!”

“是!”

……

湖泊山上,晨曦的朝阳,将湖面印得格外明亮,一层水气**然而生。

而那水气的背后,那最顶端的一座山坡便是李天此行目的地。

“侯爷,前面就是咱们要到达的地方啊,之前也正是在这里,我将镇三山的那颗狗头给砍下来。”

此刻那老酒鬼指着前方的山坡开口道。李天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步的朝着前方赶去,后方众人也是极速跟上。

这才刚一到达,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地上大多是已经死去的尸体,伤口之处的血液早已干枯。

不少人都是中了李天的子弹而死。

“回头离开的时候,将这里一把火烧掉!”

“侯爷,会不会不妥,这里距离楚都不甚遥远,要是咱们放火烧山的话,我怕楚都那边发

现会派人前来查。”

“没事,出了问题,我负责就是。”

闻言,众人微微挑眉,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李天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

“你们把尸体收拾一下!”

“老道士,你的伤势最低跟我过来,小龙也跟我来!”

“是…”

李天叫了两人前来帮衬。

不一会儿啊,便是走到了水匪的山寨内。

不远处,那被拴在马厩中的战马还在不停地嘶叫,左侧更有一些鸡鸭鹅。

“看来这群水匪真把这地方当成家了,居然还放养一些家畜!”

老道士颇为惊诧道,李天却是摇了摇头。

“我看未必是这群水匪养的,保不准是他们从

“好了,不说这些了!”

“走,跟我找水匪里宝藏的地方在何处!”

李天开口说了一声。

系统的透视术,亦是于此刻打开。

面前的东西逐渐变得透明,不管是门又或者是地,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透明化,依稀只能看到它们的形状。

透过这些东西,很快李天便在自己45米之处的地表之下,看到了一堆箱子,咱们箱子之中恰好便是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

,这瑟瑟发抖用稻草裹着自己。

李天顿时一愣随后小声的对着老道士说了几句。

“是侯爷,我这就去把人带来!”

很快,那人便被拉了过来,乌头垢面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多年没洗澡的臭味,还有一股马骚味,看样子是住在马厩里面的时间过长。

“大人饶命啊,我可不是水匪!”

“你是何人啊?怎么待在这!”

“大人,小民夏游,是山伦村的人!”

“山伦村?”

李天嘀咕了一声。

“你们知道这地方吗?”

“侯爷,咱们又不是这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就在此处80里开外!小民本是那村中豢养鸭鹅的大户,只可惜却被这匪徒看上,我那村中138条人命尽数被杀,只有我还有5个壮汉兄弟被留了下来…”

“再后来,那5个壮汉兄弟也被硬拉当了匪!”

“唯有我懂得治疗这鸭鹅疾病,因此被留了下来,同时还兼顾着照看马厩。”

“到底也是个苦命人。”

李天无奈叹气。

“不过,本侯爷也不知你说得是真是假,你若不介意,我测试一下,如何!”

“大人,请便!您随便测,只要您肯留我一条性命,怎么着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