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止,总之空气之内到处都是血味,那地上也有不少的碎肢断体。

李天在赵虎和张龙的搀扶之下,慢慢地走进了场地之中。

看着遍地血色和残肢,最后叹了口气。

“诶!都是杀孽啊。”

李天摇了摇头。

“去把那些还活着的奴隶都给我聚集到一起,我有话说!”

“赵虎,你让王权贵再去把军营里面的那些金银财宝都给我抢了,另外再把奴隶主他们身上的银子也给我弄了!”

“侯爷,我们之前杀了人的时候,就弄了一些,那些奴隶主身上大部分都是银票,需要到大月国或者是大拢王朝才能够兑换!”

“这事简单,回头去一趟聚贤阁,让东风玄解决此事不就行了。”

“是!那我这就去。”

赵虎和张龙开始分头行动。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李天站在前方,看着众人心中有着无限感慨。

密密麻麻,皆是人影,有男有女。

那些奴隶脸上带着一丝大仇得报的窃喜,但是不少人的脸上还是有着麻木的神情,显然他们不知何去何从。

“大家都是大楚之人,即便不是大楚也没事,能够相遇到这里也

算是缘分。”

说到这里,李天的嘴角咧出了一丝笑容,随后扭过头去看向了那后方。

“我想大家被俘虏到这,应该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大仇得报,其功劳在我!”

“我也不要求你们对我死心塌地!只要你们跟我走就行。”

“大人,您是要把我们当成奴隶么!”

忽然人群之中,一位短发男子上前一步道,

李天扭头撇了过去,发现此人身高得有1米9,身上有着不少的刀疤,长得浓眉大眼。

“我从来不会把任何人当成奴隶。实不相瞒,我除去是一位侯爷之外,还是6个县的县令!”

“在我的带领下,6个县的百姓全部安居乐业!”

“我若不是因为你们都是大楚国之人,我也不可能会以身犯险跑到这儿将你们给解救!”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高尚,但是我至少可以说对你们而言,我是你们的大恩人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够过上安稳一些的日子!”

“至少能够吃得上白面馒头吃得上百米,吃得上肉,喝得了酒,女人也能安稳在家相夫教子,时不时的还能通过自己的劳动换上个银簪子!”

“再不济也能偷偷的攒点钱,

打上半尺上好的丝绸,弄个肚兜!”

“我想了你们的日子就应该这么简单吧。”

此话一出,所有的奴隶都沉默了,李天说的就是他们梦想中的日子。

作为这个世界的最底层的百姓,他们世代务农或是打猎所求的只是温饱,更高一点的追求,也不过是期盼吃上点肉,穿点好衣服,若是能够让孩子再多读书,成为个读书人就再好不过了。

“大人,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先前说话那人再次大吼道。

“自然是真的,你们跟着我,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处置妥当,保证让你们有饭吃,有衣服穿,若有孩子也能够有书读,只不过想要做到这一切,你们是得付出代价的。”

“而这个代价那就是听话!”

“男的,需要你们卖力气种田,当兵,女的则是缝衣做饭……”

李天一口气说了很多,这对这群奴隶来说,简直就是如同梦一样的生活。

“大人,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诓骗我们,把我们故意诓走,然后把我们当成牲口一样处置!”

“是啊,大人,我看你还是让我们走吧,我们的命我们自己处理,就算是死在外面也无所谓!”

是啊,大楚国没有保护好我们,我们也不想回去了,干脆就留在这,自生自灭也挺好的…”

奴隶群中忽然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对此李天点头一笑,随后十分赞同地点头。

“没问题,我这个人最为民主了,这几个想走的兄弟可以走,你们刚才偷偷摸摸从那些奴隶主的身上摸出来的钱财和宝贝也可以全部带走…”

此话一出,那先前说话了几名奴隶,顿时心神大惊,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一丝慌乱。

“老王,张龙,赵虎,给他们牵几匹马让他们走!”

“我李天一个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阻碍你们离开!想走的现在就可以跟着走。”

李天神情淡漠道。

只见那从奴隶主身上掏了不少东西的奴隶们,瞬间欣喜,赶忙跨跳上了马背。

“大人,咱可说好了,可别使什么坏手段!”

“你放心,我李天就站在这,保证不会对你们动手,我也不会让我的手下在你们背后放什么冷箭!”

“好!”

话落,那几名奴隶,猛然间一拉缰绳,一溜烟地便是跑出了军营之外。

“大人,我们也要走,请让我们也离开吧!”

忽然,那奴隶群之中又有

人高声喊了一句。

看着他们一步步都是如此之样,李天忍不住仰天大笑。

“好啊,想走就走,我不拿不过马得留下!我…”

呯呯呯…

李天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不然那骇下镇外便传出了清脆的子弹射击声,随后就是那奴隶的惨叫声。

原本还想要出去的那些奴隶们,在这一刻全部被震慑住了。

“你们怎么不走呢?不是很想走吗?”

李天故作疑惑的反问道。

“你放心,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最听我的话,肯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此话一出,众人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毕竟镇外,那凄惨的喊叫声还余音绕耳呢。

“侯爷,发现几个垃圾,居然从这里跑出去,我以为是匪徒就给解决了,顺便还把他们剁成了碎渣!”

忽然,一道声音从远方传出,抬头一看,只见柳器骑着快马而来。

手中拎着一个,被砍的面目全非之人。

但,从其衣着上,还是能勉强看出,这人就是刚才的奴隶。

“你们都别误会,杀他的的确不是我的人,这家伙姓柳,只是我家夫人的卫队成员之一!”

闻言,众多奴隶沉默了,这他妈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