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博急忙拱手。

“君公子,君夫人。”

苏晗初抬手一挥,一根银针扎在了陈温林的身上,陈温林当即晕了过去。

陈温闵见状着急的正要开口。

陈思博已经伸手制止了他。

“君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君墨晔悠然看着他,沉声开口。

“你这次倒是做得不错,要不是你消息及时,也不会这么快把方家和陈家的人抓到。”

陈思博听了再次拱手。

“能为君公子效力,是思博的荣幸。”

君墨晔听了微微点头,随即缓缓开口。

“此事了结以后,你们三房之前做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往后你们可以过自己自由的日子,不过现在我可以给你们第二个选择,你们可以再做一件事情,事情结束以后,我可以想办法让你们回皇城。”

陈温闵一听急忙开口。

“君公子此话可当真,我们真的还能回皇城吗?我们………”

陈思博再次制止他的话。

对着君墨晔拱手开口。

“君公子,还请您吩咐。”

君墨晔看了一眼晕过去的陈温林,缓缓开口。

“你们跟陈家方家在一起这么久,陈温林与方柏林的联系人你们是知道的,在北王身边的清源公子,我这边已经查清楚了,他就是悦来楼老板背后的主人,此人在我们西北潜伏了数十年,这次战场上却让他逃脱了,而且还将主意打在了我们的粮草之上,我要你去清源的身边,打探一些消息,然后等到再次开战的时候,你趁乱解决他。”

陈三夫人一听急忙开口。

“这不行的君公子,这样太危险了,我们的思博……”

陈思博开口道。

“母亲,富贵险中求,这是机会。”

随即看向君墨晔。

“君公子,我可以去,只是这清源公子怕是不会轻易信任我?”

君墨晔听了平静的开口。

“陈家公子陈思博,尊其大伯之言趁黑夜烧毁了粮草,你若是成功了,将来可以凭借这功劳回到皇城封一个一官半职。”

陈思博一听就反应了过来。

“是,思博明白了,只是君公子,思博有一个小的请求。”

君墨晔看了他一眼。

“说吧。”

陈思博看了看君墨晔才缓缓开口。

“君公子,我们家不回皇城,思博想在跟在君公子身边。”

陈温闵拉了拉陈思博的手袖。

“思博,你这是糊涂了。”

君墨晔听了诧异一下。

“理由?”

陈思博思虑着开口。

“君公子,皇城的风光已经是过去式了,再一次回去,那些王公贵族也不一定会真的接纳我们,不如留在君公子身边,为君公子效力,西北远离皇朝纷争,日子甚至会更安稳一些。”

君墨晔看了看他,沉思一下继续开口。

“我无官无职,但是你若是真的要留在西北,回头让西北这边的州府给你安排一个职务,或者留在兵营。”

陈思博一听急忙拱手,心里露出一丝喜意,留在西北,不论是留在军营,还是去做文官,也都等于就是君公子的人,毕竟这次大战,君家扭转乾坤,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的,方之屹和陆湛都是君公子的人,可是流放的路上就跟着君家的,绝对忠心耿耿,而且人怎么会做无用之功?只怕这西北早就有了君公子的人。

“思博多谢君公子成全。”

陈温闵自然是惦记着回去皇城的,毕竟自己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亲朋好友也都在那里,神色不甘。

陈思然小声的开口。

“父亲,听兄长的。”

君墨晔低声对着陶志文吩咐一句。

“去办吧!”

是夜。

城楼的粮仓的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

惊慌了整个城楼,西北城楼最大的仓库被叛徒烧毁的言语传遍了西北。

本该年年欢乐的新年也散发着悲沉的气息。

沈家。

沈夫人这几日都心绪不宁,祈祷着希望蒋家的人可以成功烧毁粮草。

君墨晔,苏晗初这是你们逼我的,我好好的女儿被你们逼得远走他乡,过那么委屈的日子,你们没有了粮草,等北翼打过来,你们就应该葬送在北翼的刀下,只希望朝廷的援军会及时赶来,到时候,死的都只有君家的人。

丫鬟春晴疾步二来。

“夫人,有消息了,现在外面都传遍了,门楼那边的仓库被叛徒烧毁,传出来的消息说是陈家人所为。”

沈夫人听了心中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果然成功了,那个人没有骗自己,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些疑惑。

“只说是陈家人烧的吗?没有提起方家吗?”

春晴听了开口道。

“有,听有人议论,昨晚半夜,君公子将要烧毁粮草的方家和陈温林抓了一个正着,人都已经就地正法了,结果后半夜,陈家三房小辈有一个叫陈思博的人,将粮草烧了,而且人还逃跑了,现在兵营那边满大街的抓人呢。”

沈夫人听说方家陈家的人被抓,整个人都有些慌乱了起来,随即又自我安慰。

没事的,应该没事的,反正方家陈家两家的人都死了,事情已经算是死无对证了………

忽然管家急匆匆二来。

“夫人,不好了,老爷昨夜遇刺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兵营那边来人说军中缺少照顾的人,请夫人前去照料,老爷伤势很重,不能对外声张,兵营的马车都在等着呢!”

沈夫人听得神色一愣。

“怎么会遇刺呢?那么多人,怎么就是老爷遇刺了,还有其他人遇刺吗?”

一边开口一边心里去想着,难不成昨夜北翼的人不只是烧粮草?还派人行刺了吗?

“走走走,快走。”

一边说一遍往外走,心里有了一丝悔意,若是昨夜北翼真的在烧粮草的同时,又派人行刺,那自己岂不是害了自家老爷?

因为心里烦乱,也没有注意就上了西北兵营的马车。

却出发到一半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异香,很快与丫鬟都晕了过去。

等沈夫人再次睁眼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泼了冷水,狼狈的躺在地上,而所在的地方居然像是牢房。

头顶传来沈州府的声音。

“徐氏,你个蠢货,怎么能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当初怎么就眼瞎娶了你这么一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