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礼北不知道自己又是那句话惹到这位祖宗了,人明明刚才好好的有说有笑,现在又是阴晴密布了。
只见她环抱双手交叉于胸前,这是她不开心持有的姿态。
她大声嗔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没明白自己哪里惹她不爽了,痞笑道:“怎么啦?”说完又揉了揉她的头顶。
“啊!你别碰我,我和你说。”
“那先得让我知道知道自己错哪里,不是吗,嗯?”
季宁沐气愤地开嘴:“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那样回答妈,还说那样的话。”
要不是他那样说,白清来后面都不会再来一句回到她的身上,按白清来的意思来理解,对孙子却是莫名的执着,特别是他气完她之后,白清来的愿望就更强烈了。
对!都怪他。
季宁沐的脸阴青,一股子恼火。
“嘁,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季宁沐控诉:“你什么态度呀。”
他自己的母亲自己势必了解,当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抱孙子。
他没有点透,她会对季宁沐开始旁敲,只不过她的媳妇却是个迷愣的货,她既然问出来了,肯定是这么想的,为了委婉理所当然一点,就显为的是寻常关心的问候打听,好似完全没什么探讨性。
可程礼北不一样,从她一开口询问季宁沐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
当然,他会那么回答,还是存有一点私心,表面上是在帮季宁沐说话,气她,实则就是煽风点火。
生怕火点的小,烧不起来。
就像是说:快问问我媳妇愿不愿意,旁敲侧问她,我也想呀。
他实则才是掌舵人,拿捏到位。
就是简直一唱一和的母子俩。
他当然不能让季宁沐猜透,门外的脚步声若隐若近,他把人推倒在沙发。
季宁沐被他整的不在状态,防不胜防啊了声。
她还在生气呢,他怎么敢的。
“嘘,门外有人。”他肆谑地在她耳边轻叹,眼梢染上深意。
手腕被他推向头顶按捺住,转头望向门口下面开的门缝那里,果然,门缝那里有足影在晃来晃去。
他就这样压在她身上,两颗心贴的很近,他身上的楠木香味清冽好闻,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这样的两人暧昧至极。
门外那道身影还在,好像还贴近了门,并不打算走。
“看来我们得继续了。”他音色浓意卷起。
说完,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季宁沐招架不住,手收在他的掌心里,只能顺应,他温柔克制,三言两语细碎地溢出:“妈,还在吗?”
“嗯,她一时半会时不会走的。”
季宁沐承受着他的胡作妄为,他知道她这时候只会紧紧配合,笑意藏匿于喉咙,趁虚而入。
没一会儿,她的眸子如花带水,湿漉漉,像是渗入水光,人已经软摊了下来。
额间的刘海被细密的汗铺湿,粘在额头,长发在似厚磨砂的沙发摩擦下,变得凌乱。
“那怎么办?”她语调全然变了,落入他的耳里,又是一番韵惑。
男人带着无能为力的笑声:“没事,你忍忍。”
季宁沐脚下伸出去,想踢他一脚,还没踢到,就被他有先见之明,收住。
“还不是都怪你。”
她没想到的是,白清来会在门外偷听。
“她要听,那咱们、”
他吞回一半的话入腹,然后又继续,喘声:“怎么办呢,沐沐,我们只能就继续、做,给她看。”
说完,她把人架起来,往门边走去。
季宁沐被他抱起,架在怀里,后背“砰的一声抵在门上。”
门后的人像是措不及防,耳边震耳欲聋。
然后听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霸道非分:“撑好。”
季宁沐耳蜗漫烧,像火烧云,落霞,红光四起,轰热脑海。
“你、你别碰那里。”
“啊!”
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季宁沐捶着他的后肩膀,上衣已然滑落至地面。
他继续,脚下的那团轻薄的衣物,被他一脚踢进门缝,有一缕从门缝里露出去。
门外的白清来,了明了室内此时的状况,嘴角就快咧到耳后根了,心情极度的好,看着门口那露出的细细的肩带,转头,嘴里小哼着曲轻快下楼了。
下到二楼的楼梯间,就见用人在打扫,她笑声吩咐了句;“三楼先不用上去打扫。”
“好的,夫人。”
浑圆落在手里,软软一团,季宁沐失去了醒力,攀附他身上:“妈,应该走了。”
笔直莹白的两条腿撑着地面,落在衣物上,季宁沐出声提醒他:“妈肯定走了,你停下来。”
“你听说过,箭出弓,还能收回来吗?”
男人低音,染上火热的喉咙继续灼热:“停不下来了。”
说完把人带离门背,向里走去。
室内投下一地旖旎温暖,午后的橘光乘势晃**入室,阳光正好,室内火热。
季宁沐怎么也不明白,最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晚上,佣人上来让他们用餐,季宁沐还在睡觉。
程礼北回了她,等下自己再给拿上来。
程礼北冲了个澡下来后,就见自己的白清来与程文正在吃上了。
他走过去,坐下。
白清来用一幅明了深长的眼神瞥他,明了意思,但还是保持一脸无知的样子问出一句:“沐沐呢,不下来吗?”
他轻淡:“她还在睡,等下我再给她拿上去。”
“季轻人,有火候是正常的,你小子节制点,对沐沐好点。”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汗颜。
颜开眼笑完全体现在脸上。
程文正难得的在线,眉目含深:“啊,我觉得你妈说的对。”
“别让人家沐沐处处袒护你,包容你。”
他心情难得的好,话意罕见舒人,表示赞同地附上一句:“嗯,知道啦。”
这一觉,由于飞机上没有合过眼,季宁沐睡到了九点。
程氏夫妇出去了,说是出去参加朋友的晚宴,晚上可能不回来。
季宁沐起床,室内没人,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饭时间,这两天来,她都没吃过晚饭,这有一半都得在程礼北身上找原因。
他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缺乏运动。
要是平时,吃不吃没关系,可如今是在伦敦,家里还有程氏夫妇两口子,这样显的就很没礼貌。
他也没叫醒她,让她就一直睡到现在。
要不是她后面疾言厉色地警告他,威胁再也不会给他碰,估计他还会一直压榨,真的是开起荤来,里里外外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