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听秦立提起过,回燕平后,秦立几次组局听说他都没有去,左景是后面才断断续续知道他家程总竟然闪婚了。
听说还是一个未毕业的丫头片子,他并没有见过,这么看来,八成是和这位新婚太太有关。
左景难得八卦到自家总裁的瓜,总算也有他吃瘪的事情。
他倒也想看看这位素未谋面的太太。
“到了,程总。”
程礼北下车后,左景并没有跟进去。
一楼是开放的儿童乐园服务区,往上才是购物商场。
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季宁沐,就在他出来打算再次打电话询问家里时候,余光一瞥。
不远处的一家螺蛳粉店门口,靠窗玻璃位置上那抹熟悉的身影低头吸允着粉丝。
程礼北放下手机,径直向里面走去。
“你好,帅哥,几位?”
门口接待的侍员见来人长得帅气硬朗,衣着矜贵,立马提起精神,喜气洋洋地迎接。
“我找人”男人声线平淡低应,视线往季宁沐的方向投去。
侍员立马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口粉丝下去,味道劲爽,味蕾得到了欣慰的满足,很久没吃了,季宁沐看着被自己干了一半的粉条,心情愉悦。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螺蛳粉”心情豁然开朗。
“好吃吗?”头顶传来熟悉沉重的嗓音。
季宁沐抬头,视线里男人毫无征兆地落座于对面。
一秒、两秒、三秒的怔愣。
她完全没有消化过来他会出现在这里。
季宁沐放下手中的筷子,视线于他交接。
店里的人并不算多,但是前后桌都坐满了人,空调开的不算大,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螺蛳粉的冲击的味道。
季宁沐见他从坐下来开始神情都没缓和,脸色晦杂难辨,面前的雾气圈圈散漫拂,带着热气。
季宁沐含笑,向他推搡过去,“好吃,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不回信息?”,男人似乎答非所问,避开她的话题。
“哦,忘记了,刚刚一直在逛,没注意。”
程礼北视线紧圈她身上,并不揭穿她。
最新的消费记录显示在一个多小时前,她说刚刚在逛,没注意到。
“那电话为什么没接?”
“哦,手机刚好没电了”
程礼北:“”
“消息发出去,显示拒收,电话是忙碌状态?”
季宁沐:“”
微信是她早上拉黑的,电话显示忙碌状态估计是他打来的时候她正在和夏晴通电话,后面又因为没电了自动关机。
程礼北狐疑的视线一直在等待着她,很有耐心。
“诺”,不信你拿去看看,确实没电了。
“行,”程礼北拿她没办法,知道她是故意的答非所问,并没有打算和她在这里继续周旋。
冷淡撂下一句“回家”,便起身。
“哎,等等,我还没结账,”
程礼北回头。
见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眼神肆意,嘴角上咧,抬了抬下巴。
程礼北扫了眼她上下,喉结轻滑,不知道低语句什么,音色含糊,唇肌微扬,往收元台走去。
两人一直没在说话。
出了门口,左景刚接完电话,不远处自家总裁身后跟着个小姑娘,沉默不语。
见到季宁沐,左景心里第一个形容词“挺活泼的”。
季宁沐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又是一阵沉默。
左景察觉到气氛有些呆滞,抬笑开口:“太太,我是程总身边的助理,你叫我左景就行。”
季宁沐见有人打破了无声,笑着应道:“你好,我叫季宁沐,”
好不容易有点生气的氛围,季宁沐怕又被冷淡下去,继续找了个话题与左景聊了起来。
“你哪里的呀,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
“太太,我是南方的”
“江都城吗?不是,我是平市的,但我在江都城读的大学”。
“这么有缘,我是江都城的,但我在南大”
两人火热朝天地聊了起来,完全忽略了后座男人的存在。
程礼北从上车开始就听两人熟络地起来,完全把他当透明人,他后靠椅背上,眼神紧闭假寐着,耳边轻脆的聒臊声不停。
季宁沐见他轻闭着眼,脸上波澜平静,硬朗清晰的下颚线优越,气场依旧矜冷,一幅生人勿扰的状态。
从出来就感觉他不高兴了,季宁沐没明白又是怎么惹到他了,傲娇的要命。
刚进家门,周姨不在,季宁沐一脚踢掉长靴,准备换上拖鞋,上楼开机。
脚还没伸进去,人就被反扣了过来。
动作迅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隐忍的气息攫着热气滚趴下。
“你干嘛?”季宁沐吓得用手退佯着。
“穿这么短,好看吗”
季宁沐读取了他的关键点,会意过来,小嘴倔强,没意识到危险:“就是好看才穿出来看的”
程礼北“”,话音刚落,人被带到了门背上,重重一扣,后背被他用手抵挡住,肩胛骨处与手骨的碰撞烙得生疼。
惹得她低嘶了声。
程礼北挟着她后脖颈的手把人拉入胸前,垂头低啃,越发不自控,闷烧的热气把她的意识一寸一寸地燃烧。
男人并没有放弃,手开始没有节奏地游移。
季宁沐慌了,声音软乎道:“我错了嘛”
听到这里,男人的动作捎停顿,音重嘶哑,仍留首:“错哪里了?嗯?”鼻息间一词一语,语气粗重喘息,难以自控。
“你先放开我”,季宁沐推阻他,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嗯?”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季宁沐别过脸,脸色僵硬。
没有等到答案,男人掐在腰间的手又捏重了力道。
季宁沐又敏感又羞愧,来了气,直接低咒出口,豁出去:“狗男人。”
一阵天旋地转,拖鞋落地,整个人把扒开垮坐男人的腰间。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男人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灌进了全部的热烈。
唇舌间的交咧缠绕,像入了魔,热烈中带着邪恶的惩罚,霸道用力。
意识里紧绷着的弦慢慢变细,直至消失,化为一滩温软的水滴。
借着室内的柔光,季宁沐拉回了理智,用力地一口。
“嘶,”男人终于停止,抬头,眼里的柔红带着几乎不可抑制的欲望,似调动的篝火,星星点点燃烧。
“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放我下来”
“错哪里了?”
季宁沐见他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人又在他身上,生怕他一秒激怒他,又卷土重来。
适时服了软,脸色酡红,小声地嗫嚅:“不,不该穿这么短”
男人眼角上扬:“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吗?”季宁沐回顾起来,记得他当时嫌弃了自己穿得短点,还说了什么。
像是醍醐灌顶般,突然意识到什么,声势微弱:“不该拉黑你”
“我是谁?”
“·····”
季宁沐噎住,停在口中的话吞吞吐吐咽了回去,没出声。
程礼北见她为难,潮红又浮现起来,收起了戏她的心思,走近沙发,把她放下来。
再这样下去,他怕下一步真的会城池崩塌。
“记住,下不为例”
程礼北退了几步出去,然后调头:“话还挺多的,以后不介意你多留我耳边说。”
“???”
季宁沐糊里糊涂,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意,!“不会是说车上和左景说了几句话吧”
季宁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