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是断断续续表达她是如何害怕一个人在这里而幸亏一剑下去劈歪了否则就看不见我了她就当场自尽之类。
我心中暗自说:喜乐,这剑太准了,我都劈不了那么准,你是不是偷练来着?剑气是对着鼻子下去的,如果我死了,不光一边一只眼睛,还一边一个鼻孔,连牙都是对称的,真是一点都不歪。
我竟然没有死,也许正是因为砍到我的是喜乐吧。
半晌,我问喜乐:住这里害怕吗?我们换个繁华一点的地方吧,总要考虑晚上。
喜乐说:不怕。晚上我可以想白天漂亮的时候。而且,晚上我就跟着你了,你去哪里我去哪里。房子要只盖一间,在哪里都能互相看见。
我说:好。
喜乐突然颤抖一下。
我说:冷了吧。给你买了衣服。
我们生起篝火,度过寒冷冬夜。
我想,其实篝火是可以灭了的,因为似乎拥抱着就能取暖,依偎着便能生存。但是我无时无刻感觉总是依偎或者面对着自己的母亲或者姐姐。我想这是确切的感觉,但这是对不起喜乐的。
这是没有必要和喜乐交流的。互相不离不弃,已是男女间最高的感情。只是它分好多种而已,或者好多种过程而已。对于我和喜乐,这已经不是过程了,这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