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让你怎么做的,不欠你人情。”田小草走了以后,岑欢主动撇清关

系。

岑欢一双桃花眼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眉眼深深。

黎璟深勾唇一笑,“岑律师以前是耳根子最软的人,看到流浪猫都要停下去买东西喂食,她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回去就会挨打,你还要把人往火坑里推。”

黎璟深的话,惹得岑欢心情烦躁,从抽屉里翻出烟盒。

黎璟深掏出火机,想要帮她点烟,岑欢拿过火机,黎璟深伸过来的手被她拨开,“我不习惯别人点烟。”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岑欢低头将烟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殷红的双唇呼出一团烟雾,柔软的胸脯起伏着。

黎璟深看着这样的画面呆滞掉,那个他眼里的小女孩,慵懒姿态惬意的吸着指间的香烟,哪怕穿着职业装,依然添了股魅劲。

她长大了,冷清又魅惑,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三年多的时间,她身上的青涩懵懂的天真已经**然无存。

岑欢似察觉到黎璟深眼神中隐秘的炙热,指间的烟被她捻灭在桌底的烟灰缸里。

她对尼古丁没有依赖,无非心情烦闷的时候,作为开解自己的消遣。

“我不太想管这些事,说我没有正义感也好,自私冷漠也罢,这就是个开端,帮的多了,会给自己惹一身麻烦,要是想过的舒坦,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爱自己,只要没有道德,没人能道德绑架我。”

岑欢打开身后的窗子,要把办公司里的烟味散干净,线条起伏的背影,臀部挺翘,素色的职业装下,玲珑的身材曲线优美。

黎璟深呼吸变得缓慢,他忘记多少个深夜从梦中清醒,梦里岑欢的衣服被他扯开,绵软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身体白的发光。

“有我在,可以帮你规避一些伤害或者麻烦事。”黎璟深瞥开视线,羞耻心作祟,清醒过后,他在干嘛?对着岑欢的背影动着歪心思。

岑欢回身淡淡的一笑,“话谁都会说,我回来以后最大的伤害是你给的,你明知道我接赵欢的案子意味着什么,我很在意家庭和谐,你却在婚前给我出难题,这个案子我百分百的理由胜诉,然后呢,我会成为陆家口诛笔伐的对象,婚后日子水深火热,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岑欢语气平静的讲出这些,她已经接受现实,黎璟深这边坚持不换人,王律沟通无果。

岑欢也不指望着说这些可以换来黎璟深的动容,不说出来跟捏住心脏一样,窒息的难受。

“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黎璟深依然不为所动,哪怕岑欢说的清清楚楚。

岑欢接受现状,“借黎总吉言,我希望官司胜诉以后,你能选私下和解。”

黎璟深轻嗤一声,“还没嫁进陆家,就这么急着为他家里人操心,自家人倒是不管不顾,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说的没错。”

黎璟深在指责岑欢对陆燃表姐跟嫂子的态度截然不同,这边可以见死不救,那边尽心尽力。

“黎璟深,我们离婚我一点都不意外,三观不契合的人,没法走到一起。”岑欢看了眼时间,“我要下班了,黎总是跟我一起出去?把你留这,到时候办公室丢了东西,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是该怀疑黎总呢,还是怀疑其他人。”

黎璟深这才肯起身,等岑欢收拾好通勤包,推开门走在她前面。

电梯里,岑欢几次看楼层,看着一层层下降的楼层,心也越来越松泛,黎璟深跟她站的距离太近,几乎只要她往后一挪步,都能撞进他的怀里。

也怪不得他,下班高峰期,电梯里挤满了人,商业中心大厦,里面除了云和律所,还有很多公司,每天电梯里遇到的人,大部分都是生面孔。

“你说过再也不想见到我,因为这个官司,我们才有机会见面,你让我换人,这对我没什么好处。”走出商务大厦,黎璟深回身挡住岑欢的去路,终于说出缘由。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给岑欢带来无数的困扰,死缠烂打这事发生在黎璟深的身上,诡异的蹊跷。

老树开花,这花岑欢不相信是为了自己开的,舔狗当久了,不太相信以前的主人,把她当成人看。

黎璟深给她的心理阴影太大,让她深谙一件事,原来跟爱的人结婚,是这么糟心的事。

“你给出的理由我没有办法辩驳,我不可能说官司换人,我还要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黎璟深坦**的笑笑说,“这不就结了,没的谈,或者我可以考虑换个案子。”

黎璟深还是最后关头心软了,岑欢眉头紧锁跟他摊牌的样子,他受不住。

不忍心让她为难,又不想她马上要嫁人,黎璟深摸清了岑欢的性格,硬着来适得其反,不能逼的太紧。

如果他耍手段,让岑欢被迫跟陆燃分手,他跟岑欢也彻底没有可能了,说不定还会恨他入骨。

“岑欢……”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岑欢听声音熟悉,霎时寻找声音回头。

“伯母,您怎么来了。”岑欢看到陆母,语气透着疑惑。

“我特意来等你,想去拜访下你爸爸妈妈。”陆母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岑欢身边的男人身上,“你在忙啊?”

岑欢说,“跟我的当事人聊几句。”

陆母觉得这个男人眼熟,一时间又忘了在哪里见过,是哪本杂志上?

“不打扰你们了,我跟岑律师聊好了。”黎璟深审时度势,再不走,岑欢肯定又要发火,态度又回到冰点。

临时没有提前通知,要去拜访对方的父母,黎璟深预感岑欢未来的婆婆,也不是好相处的主。

突然拜访才能看到最真实的样子,心思太密。

岑欢生份的朝黎璟深道了句,“您慢走,有什么问题,我们电话沟通。”

黎璟深离开以后,陆母有些抵触的说,“做律师就是这点不好,男男女女接触的人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