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袍sodu

正规军吃的是中央的军饷,孙奉先请不动,这三百人穿的军装不伦不类,想必是孙奉先花钱从某个军阀里雇來的,虽然不是正规军,但是军容军貌还算严整,以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为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很勇猛也很无知,听从指挥,便于管理,

孙奉先已经事先将队伍的结构安排好了,一百人携带各种机枪,一百人背负弹药为机枪手供弹,八十人是投弹手,十人负责五架迫击炮,剩下的是火头军和军医,

这样的安排简单而合理,虽然临时购买的一百挺机枪乱七八糟的什么牌子都有,但是它们还是一百挺机枪,现在的国民党队伍一个主力团也不过五十挺机枪,这么多机枪如果同时开火景象是很恐怖的,配合以投弹手和迫击炮,所到之处一定是所向披靡,

“你们这次出來听谁指挥?”左登峰走到队伍前出言问道,

“听你指挥。”队伍前站着的一个军官接口回答,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左登峰开口问道,

“知道。”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左登峰的形象以及身旁的大猫都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身份,这些当兵的即便沒有见过他也听说过他的事情,

“半个月前我在西安杀了国民党一个团,这件事情你们知不知道。”左登峰再度开口,他必须在队伍开拔之前确立自己的绝对领导地位,

“听说过。”军官语带颤音,

“那你们肯定也知道我做过的其他事情,为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如果有二心,你们就永远也回不去了。”左登峰出言笑道,

“您放心,我们都是有名籍的,如果逃跑能找到我们的老家。”军官接口说道,

“你们这趟出來,上级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左登峰点头再问,能找到老窝的就不会反水,孙奉先想的真周到,

“每人二十块大洋和半年假。”军官出言回答,由于军阀的军装不正规,左登峰也看不出这家伙是个什么官儿,

“二十块太少了,再加二十两黄金,如果战死,家眷得一百两黄金的抚恤。”左登峰摆手开口,

“我代弟兄们谢您了。”军官率先反应过來开口道谢,他的话说完众人方才反应过來,随即发出欢呼,

“收拾出发吧。”左登峰微微借力掠回了卡车,

他离开之后十三并沒有立刻跟随,而是站在队伍前好奇的看着那几门迫击炮,那些当兵的直视着十三,无一人敢动,

十三回头看见此景不由得大感好笑,挥手召回了十三,军官这才开始招呼手下登车,

片刻过后收拾妥当,登车完毕,左登峰摆了摆手,车辆启动,开拔西行,

自玉门关往西一直到边陲小镇还有很远,路上又走了三天,距离边陲小镇一百多里的时候路况变的很差,汽车无法再往西走,众人下车步行,

经过几天的相处,左登峰知道了这个军官的名字叫赵大炮,是军阀手下的纵队司令,说是司令其实跟营长差不多,这些人是军阀手下最精锐的三百个人,此外军阀头子之所以派他们出來是因为孙奉先答应事成之后这些临时采购的装备都归他们,至于给沒给军阀头子钱就不是他这个纵队司令能知道的了,

机枪手扛机枪,一挺机枪差不多有二十斤,装弹手背负子弹和弹匣,差不多也是这个重量,投弹手携带手榴弹,每人二十颗,一颗一斤多点,也是二十來斤,最遭罪的是携带迫击炮的和做饭的,每人都背负着五六十斤,

左登峰此时内伤并未痊愈,也只能与众人一同步行,三个小时之后左登峰向众人指明了路径率先带着十三赶赴边陲小镇,这些人中午沒有吃饭,他要提前过去为他们准备食物,三百多人的饭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好的,

边陲小镇还是老样子,不过左登峰进入镇子之后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几个遇见他的居民都绕着走,

由于要给部队安排饭菜,左登峰最先來到了饭馆,此时是下午三点來钟,饭馆沒有客人,花大姐坐在门前晒太阳,见到左登峰到來立刻起身将他拉近了店里,

“左真人,你可回來了,快去救救男人婆吧。”花大姐伸手北指,

“她出什么事儿了。”左登峰闻言陡然皱眉,花大姐所说的男人婆就是他的向导叶飞鸿,

“男人婆让冯四儿抓窑子去了,这都七八天了。”花大姐焦急的说道,

“冯四为什么要抓叶飞鸿。”左登峰挑眉问道,叶飞鸿曾经跟他在沙漠中相处过一段时间,左登峰虽然对她沒意思,却也把她当成了朋友,

“不知道,冯四儿最近就跟疯了一样,天天叫着要杀你,本來还要抓瘸子,瘸子听到风声带着闺女先跑了。”花大姐摇头说道,

“我知道了。”左登峰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饭馆儿,

小镇并不大,左登峰很快就走到了冯四开的窑子门口,此时是睡午觉的时候,院子里沒有人,只有一个喽啰在门口站岗,见到左登峰之后转身想跑,

“男人婆在哪里。”左登峰探手抓住了他的脖颈,

那喽啰闻言面露惊恐,伸手指着东北方向的屋子,示意叶飞鸿就在那里,

左登峰得到答案之后合拢五指掐断了他的脖子,快速闪身來到了木屋房间,推开房门之后眼前的一幕令他陡然皱起了鼻翼,叶飞鸿躺在房间正中的长条木椅上,双手双脚全被绳索绑住并拉开,周身一丝不挂,血痕累累,阴门肿胀,下体沾满了秽物,根据地面上滴落的秽物痕迹來看之前有大量的男人侵犯过她,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松开我。”叶飞鸿听到推门声抬头看到了左登峰,

“这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抽出虎翼斩断了捆绑拉扯着叶飞鸿腿脚的绳索,

“冯四儿那老王八真他妈疯了。”叶飞鸿努力的站了起來,但是双腿打晃站立不稳,

“他为什么要抓你。”左登峰上前扶住了她,延出灵气将散落在远处的衣服拿给她遮羞,

“他是想杀你的,找不到你就抓了我。”叶飞鸿咬牙切齿,

“我好像沒得罪他。”左登峰帮这着叶飞鸿穿衣服,叶飞鸿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是想哭的,但是她忍住了,这让左登峰心里很是酸楚,

“你都把他变成太监了还不算得罪他。”叶飞鸿抓过内衣擦了下体,转而中空的穿上了短裤,

左登峰闻言恍然大悟,在进入沙漠之前冯四曾经厚颜无耻的向他索要道法,他厌恶冯四,就给了他一半炼精化气的法门,练下去的最终结果就是造成男人不能人道,看來冯四之所以暴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个成了太监的男人的确会疯掉,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左登峰森然发问,

“你瞎呀,看不见哪。”叶飞鸿指着自己满是爪印的胸脯眼圈泛红

“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左登峰正色点头,

“这个镇子上长**的差不多全干过我,你怎么给我交代。”叶飞鸿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掉泪,

“先离开这里。”左登峰帮着叶飞鸿穿上坎肩,转而抱着她掠出了院墙,

“你就是这么给我交代的吗。”叶飞鸿见左登峰并沒有杀掉冯四儿,不由得对他大为失望,

“他跑不了。”左登峰带着叶飞鸿快速的掠向镇子东北,那里有一口水井,由于含盐量较高镇子上的人一般不到这里打水,

“先洗洗。”左登峰将叶飞鸿放了下來,随即为她提上清水,叶飞鸿浑身都是秽物,味道很是难闻,

叶飞鸿也知道自己身上很污秽,快速的脱下刚套上的衣服开始洗澡,她的下身黏着大量已经凝凝固的秽物,前后都有,连头发上都有,这些都表明了她先前遭受过什么,但是她很坚强,一直沒有掉泪,

“冯四不怕我,镇子上的其他人应该怕我,是不是冯四逼迫他们欺负你的。”左登峰转过身去,眺望东方,

“的确是冯四把他们撵去的,不过他们要是不乐意,**能硬起來。”叶飞鸿吐掉了漱口水,

“他是怎么抓住你的。”左登峰点头再问,叶飞鸿是习练有武术的,冯四想抓她沒那么容易,

“花大姐这那个骚胯子给我下了**药,还以为我不知道,呸。”叶飞鸿再度漱口,

“怪不得你身上沒有刀伤和枪伤,你确定沒有冤枉她。”左登峰缓缓点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若不是叶飞鸿说出这番话,他还会把花大姐当成好人,

“我比你更了解那骚胯子,老娘当初就该拿钱走人,压根儿就不该跟你进沙漠,可他妈恶心死我了。”叶飞鸿提起水桶从头淋下,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走到水井边帮她提水洗澡,

午后镇子上少有行人,他救走叶飞鸿的事情一时之间沒人发现,叶飞鸿洗澡的这段时间也沒有人前來追赶,

“你真冷血,老娘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你竟然能坐的住。”叶飞鸿洗到最后将水桶扔向左登峰,

“我左胸第三节第四节肋骨断了,肺上也有伤,沒把握在众多枪支的扫射中全身而退,我也很生气,但是我得强迫自己冷静。”左登峰探手接过水桶再度为她打了清水,

叶飞鸿闻言沒有再说什么,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左登峰受了伤,

“差不多行了,等会儿再洗。”左登峰冲叶飞鸿说道,叶飞鸿一直在洗,都快搓破皮了,

叶飞鸿闻言又想哭,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抬脚将水桶踢翻,高声咒骂不已,

左登峰见状走上前去,帮她穿上了衣服,转身带着她向东侧走去,此时军队已经跟了上來,距离小镇不足两里,

叶飞鸿也看到了军队,她心中很是疑惑,因为军队从來都不会到这里來,不过她信任左登峰,就沒有多问,

双方会和之后,左登峰伸手指着镇子平静的冲赵大炮下了命令,“留下骆驼,其他能喘气的全部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