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和阿大都不清楚贺景深想要怎么处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但贺景深却跟他们说了,“大伯,你先回你的病房休息吧。兰香,你带着锦锦宝贝,跟大伯一起回去。”
阿大相信贺景深能够处理好,知道贺景深这时特意支开的他们。
可能是不想让三宝听到这些事情。
在兰香和阿大带着三宝离开病房后,贺景深打了电话,第一通,是打给的自己的助理。
交代了助理找个混混,把云江海给喂点安眠药,带出去,扔在上次事发的拆迁农村房。
第二通电话,是打给连城遇的。
“喂,连二少,我给你送了个人,你看看满不满意。”
贺景深清楚连城遇的为人,是个男女通吃,玩的变态的人。
云江海长得很清秀,带着少数民族的特色,颜值还是很出众的。
贺景深相信连城遇能看得上。
再加上云江海的情况,他被连城遇囚禁起来玩,外人也只会以为云江海是畏罪逃跑了。
没人会知道云江海是被人囚禁了。
这种能省去很多麻烦的情况,连城遇应该更加会满意。
他正好利用连城遇,把云江海处理了。
他不在港城,在这里处理云江海有诸多不便,但连家在港城不同,他就借着连城遇的手处理会更快些。
果断,如他所料,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他接到了连城遇的回话。
连城遇笑得很开心,“我很满意,这个货色真是不错,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都要好。”
他回着电话,一边欣赏着昏睡还未醒来的云江海。
他的手指在云江海的眉眼上划过,像是逗弄小动物一样点着云江海的嘴唇。
“嘴唇挺红的,像是涂了口红,皮肤也很白,锁骨也很好看,腰很细,屁股也很翘,尤其是那里……”
“竟然是断了垂下的,真是可怜又可爱。”
贺景深对于连城遇的评价有些听不下去,真是像个变态一样。
但是他仍旧维持着绅士风度,回了连城遇,“连二少你满意就好。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他跟任何人接触。”
“自然,这么好的宝贝,我只愿意自己欣赏,舍不得给别人看。”连城遇笑盈盈的回。
他们算是达成了共识。
然后就结束了通话。
等云江海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有被一只手在摸,他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有个男人,手正在摸着他的根。
连城遇笑盈盈的和他四目相对,“你醒了啊。”
“你是谁?!这……是哪?你要做……什么?!”云江海慌张的爬起来,声音嘶哑喊出来的音量也不大。
连城遇温柔的声音带着轻佻逗弄的味道,“别怕,宝贝儿。”
“这里是个破屋,我在疼你。”
云江海惊恐的感觉世界都坍塌了!
他被一个男人带来这种偏僻的破房间里,身上一丝不挂,没有一件衣服遮挡,男人还说这种话,他怎么能猜不到对方想要做什么?
“快过来宝贝儿,别着凉了,让我疼你,帮你热起来,免得感冒了。”连城遇对着往床边墙角缩着的云江海招手。
云江海着急害怕的一拳去挥向连城遇,“滚开!妈的!死变态!你给我滚开!”
他就像是被困住的困兽,急红了眼睛。
挥动着拳头,在做困兽之斗。
而连城遇就只是站着,稍微的倾斜了下身体,就避开了他的攻击。
毕竟云江海是从医院里被带出来的,他身体还需要住院,原本他的体型就纤瘦,肩膀很窄,骨头很细,跟谁动手都打不过。
更何况现在身体还病着,腿也断了,哪里能够打得过连城遇,从这里逃出去?
他着急恐慌下,乱挥动拳头,挥空了,力道倒是带着他自己,整个人栽下了床。
但是却被连城遇及时给捞住了腰,连城遇轻笑宠溺的看着他,“宝贝儿,你可真是天生就该被上的,身娇体软易推倒。”
“滚开!死变态!”云江海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他那沙哑的嗓子,喊出这样,能听得出来他的嗓子都喊破了。
连城遇把云江海放在了**,轻笑宠溺的眼神仍旧,他欣赏着云江海被他压在身上的模样。
“皮肤够白,生气了,全身泛着粉,更想让人疼爱。”
“尤其是这里……”
连城遇手抚摸上了云江海的脆弱之处。
那个地方,一直是云江海不愿意被任何人看,任何人碰到的。
可现在连城遇却是又摸又看,“真可爱,没有享受过男人的快乐吧,我来给你快乐。”
这样被一个男人对待,身为男人的云江海崩溃至极。
但是他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不开,打不过他。
可是他不想被这么侮辱,他哭着求着连城遇,“我求求你,放过我,别这样……这样对我……”
“你想要好看的男人,可以去……找别的,我可以给你钱,你用这钱,可以找很多……愿意的。”
“我跟你无仇无怨的……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连城遇轻笑宠溺的跟他说着,“宝贝儿,别哭,在**,这种时候,你这么哭着求我,不会让我心软,只会更加助兴。”
“哭的模样真可怜,这沙哑的声音也好可怜,这些,都让我对你着了迷,宝贝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抬手摸摸他眼底的眼泪,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我们哪来的仇怨?我对你只有喜欢,满心满眼的喜欢……”连城遇吻上了云江海。
那一刻,云江海想要吐,狠狠的咬上了连城遇。
他想要跟他同归于尽那般。
但被咬了的连城遇并没有被扫兴,他喜欢偶尔的疼痛带来的快感。
他将云江海翻过来,不再吻他,云江海也没了咬他的机会。
然后将云江海的手给按住在云江海的头顶上方,压住云江海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之后就是没有任何的温柔,强势的占有了他。
在他被侵犯的那一刻,云江海彻底绝望了。
他手脚被绑着,无法挣扎,也不敢哭泣,因为刚才这个侵犯他的男人跟他说了,哭的模样是让他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