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没有一个用那种眼光看自己,也实在是好事一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不知不觉的到了一处牌楼,那牌楼前也知道挤了多少人,都在那里指指点点,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去看看。”无涯子压低了声音对萧云道,这老头久了不出山,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那里人多,就要往那里去。
萧云无法,只得带着他往人堆里面挤去,他却不是十分的情愿。
原来那牌楼正是汤氏的药店,萧云被汤沁搞得那么惨,现在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人,现在既然自己没什么事情,放汤沁一马也无所谓,实在不想看到她。
“让一下,让一下。”萧云嘴里吆喝着,只是他嘴巴里还没有出口,那些看热闹的人就像潮水一样的四散开来,不是他们两个人有多大的面子。
实在是因为无涯子的身体太过阔大,他的身上就算不用星灵气息之力,也自然天生就有蛮力,也不过就从那些人的身边过,就看到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全部被四散的挤了开来。
如果有下盘一稳的,就直接被撞翻在地,那些被撞翻在地的,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声不满。
看到这两个麻子虽然寒酸,但是两个人实在面相不是那么良善,倒有些像贡山与北苍的那些蛮人一般。
蛮人天生无理,如果他把你打了,就连官府也不好管的,这些化外之人,如果官府稍有个处理不妥帖,那么就是一场叛乱,那么你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为官之道,造成不要有事没有事给皇帝找事做,最好是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这就是为官之道,也是中庸之道。
那些看热闹的人,个个敢怒而不敢言,只是看着两人直接的就挤到了前面。
萧云但看那牌楼之上,正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全身着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好像嘴巴里面正在喃喃自语。
眼睛去又没有什么神彩,赤足着地,一双纤足实在是妙相毕露,萧云这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光看那足已经是一阵鸡动不已。
血气倒流,真气灌顶,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保证又是一个鼻血长流。
只见那女子手上不知道抱了个什么东西,双眼无神,却是在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在说什么。
赫然正是汤沁,看来汤沁的确已经不大正常。
“喂,那老头,那穿红衣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站在那牌楼上面,如果一个立足不稳,那可就落了下来,到时候一命呜呼,又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美人?”无涯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被他叫做老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家包子的林老板,那林老板听到自己被人叫做老头,当然不悦,正要发作,一转过头来,看到是杀神一样体格老头子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林老板觉得这老头不知道比自己老了多少,叫自己老头显然不是那么妥当,妥当不妥当却不是用嘴巴说的,是用拳头说的。
没有办法,面前的这个高如肉山的人既然叫自己老头,那么也只得认了。
“那就是汤武的女儿,现在有些失心疯,她整日疯疯颠颠,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的,就爬上了那牌楼,现在可危险了!”
林老板是个识时务的人,既然惹不起,那我就用下身对着你说话,这就是无声的反抗。
无涯子却也不以为意,道:“汤武那小子么,倒也是个人材,当年他太爷爷材草创下声名的时候,我就说过他前途不可限量,现在果然如此,若是他再努一把力,说不定能侪身十宗门也是有可能的。”
“汤武要是侪身了十宗门,那我们混什么?”萧云也要顺着竿子往上爬,说些让无涯子舒心的话,他这话的语气已经表明湖山派已经铁定能够将天河宗的排位取下来。
“那小妮子叫什么名字?她又是怎么疯了的?”萧云也想听听后事如何,看看汤沁究竟搞什么鬼?
那下身答道:“也不为什么,也就不过是天河首座弟子将其相逼,那贼厮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他以为那汤沁不敢说出来,那知道此女子性子实在刚烈,汤武回来的时候就与老父说了,最后上吊不成,现在就成了这样子!”林老板的下身说到这伤心事的时候,还耸动了两下,他的下身也是能体会人间的伤心事的。
萧云心底大怒,这林老板平时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个礼数实在是不用说了。
现在自己出了这事,在他口中就成了贼厮,实在是人心向背,无可如何。
如果不在是自己现在身份不敢穿帮的话,真的是恨不得给他那肥下身一脚。
“是极,是极,想不到天河宗的萧云居然是这样的人,那汤沁依我看来长得也是一般,想当年我还打算以自己的女儿向那天河宗提亲,想不到所谓的天河首座居然是这样的人,亏得当时也只是一时兴起,不然的话,我今天丢不起这人。”
萧云向那说话的人看去,直接是一个晕头转向,那也不是什么没见过的人,已经天河城西开了一个卖猪肉摊档的屠户,那屠户长得奇胖无比,直猪八戒相似。
想来他那女儿也直与猪八戒相似,萧云怎能不绝倒!
“是及,是及,我当年也是这个想法……”天雷滚滚,什么人都来了。
萧云只见那些人个个都是七嘴八舌,好像当年没有向萧云提亲实在是天大的幸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提亲的事。
萧云只能说无语,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是彻底的有了感受。
也是无法,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那无上的千古金句,“沉默是金”。
无涯子靠了靠萧云,显然是有话说,只是现在可能人多,有所不便,萧云于是和他向外边行去。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无涯子道:“我现在有个主意,你看可行得?”
萧云只知道,这个时候绝对没有自己反对的可能性,道:“师父的话,有什么行不行得的,师父只说,弟子去做就是,不用问弟子的。”
“你去把那汤沁救下来!”这绝对是个命令式的口吻,萧云不得不去。
两人还在答话,就听见人群中已经是一阵的惊呼。
萧云但回头看去,只见那红色已经向地上落下,而且是头朝下的。
萧云直觉得自己的后颈一紧,人已经飞了出去,也没有什么说的,肯定是无涯子手上使力,让自己能飞速过去,免得那汤沁真的来个倒栽葱。
萧云也实在不想那汤沁出什么问题,虽然知道她在装像,但心底去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在无涯子一提之力的助力之下。
已经以十倍于汤沁落下的速度飞了过去。
萧云已飞了过去。
红衣坠下,满场惊呼,只见两颗明星如追风赶月一般向那红色驰去,星驰淖濯,红颜落入银河。
只见当先一颗星,鹤颜苍发,犹如西山不老松,直接向那红影飞去。
又有一颗星,身势更是矫健,却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年青人,他的体格看上去实在是雄奇,形貌又与人不同,只见他满脸的麻子,就好像天河城中那卖大饼老头常所用的芝麻。
头上又有一根冲的小辫,那小辫看起来实在怪异,更兼他的头上又捆着一根不知道是麻绳还是麻布一样的东西,说不出的是寒酸还是怪异,看来不是天河地人。
那年青人修为实在惊人,本来比那老人后发不少,结果那老人行程才及半,他居然先至,矫如游龙,势如闪电,实在是一个惊世的高材。
围观的人甚至都还没有看到是什么情状,转瞬之间,那怪模怪样的年青人已经把那汤沁搂在怀中。
仿佛过了半晌,那么老人才又落地,不是汤武又是谁,不过谁都能看出汤武实在是落后了不少。
“啪啪啪”,整场响起了轰鸣的掌声,直如惊雷灌耳,萧云本来听这些掌声也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早已经习以为常。
看到远处,那无涯子已经高兴到了天上,萧云既然是他的弟子,出了这样的风头,他这个做师父的就不用说了。
无涯子在那湖山派隐居这么多年,本事是有的,只是你再有本事,没人知道那就是没有本事,如今他觉得自己也出了大大风头,怎么不会一时忘乎以。
萧云这时却觉得自己的怀里有异动,定睛一看,只见那汤沁正睁着一双乌溜溜黑黢黢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神色之间有一丝厌恶又有一丝慌乱。
她见萧云看着自己,突的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云当然知道,先前她那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失心疯的人会有的眼神。
心下已经大定,他现在正抱着那女子,手上狠命的使劲,在她的下身之上揪了一下,揪了下,果然手感滑腻,弹性十足。
一下子不过瘾,手上又是加力,使劲的来了那么一下子,果然舒坦,不得不说,萧云已经鸡动了。
萧云即已激动,但看那汤沁身体忽的颤抖一下,那闭着的妙目已经流出了一滴清泪。
虽是流泪,却还是不睁眼,一味的装晕。
萧云正待再施魔手,那汤武去已经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萧云已经不得便,他也装傻充嫩,完全当做认不得汤武,犹自把那软玉温香,浑圆如腻脂的身体抱在手上,就当那汤武是个透明人一样。
汤武已经微有怒意,这个时候怎么好发作,双手一抱拳道:“这位小兄弟,这个家女,头脑不太正常,多谢你救她下来,现在可否把她交与我。”
萧云当然不能就这么容易的交与他,往后一退,把那汤沁往身后一收,手上自然的加了一分力气,道:“你这样的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够生出这样的女儿,莫不是人贩子,看上了这姑娘长得美貌,头脑又不清醒,想从我这里拐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