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终极女狂人(修改)
余人杰给黛娜坐住,虽然黛娜那娇健轻盈的身子,并不足以压得住他,无奈双手被他绑住,怎么挣扎、滚动,都无济于事。
黛娜那浑圆的屁股,很结实,贴着余人杰的背部,感觉并不难受,还弄得他痒痒的,挺舒服。只是,她竟然杀死了温丽斯,余人杰即使起了心猿意马,也没心情消受。
余人杰听黛娜说出那番话,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忍不住骂她道:“婊子,你别这么不要脸,说这些下流的话!快把我放了,我跟你回去,这事情算没发生过,怎么样?”
黛娜将余人杰揪起身,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道:“我还没看好戏呢,怎么能放你回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余人杰不知道她所说的好戏,是什么,但隐隐约约之中,能猜得着,那一定是折磨他的伎俩,当下问道,“温丽斯不是被你杀了吗,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她没死。”黛娜说着,揪着余人杰走到卧室门口,“砰!”一脚踹开卧室门,把余人杰推了进去。
余人杰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看见温丽斯被人剥光了衣服,用四根绳子系住了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嘴里还堵住了棉絮,不能说话,额头跟右腿外侧上,有凝固的血块,马上明白过来,吃惊地对温丽斯道:“她折磨你了?这个婊子!”
温丽斯口不能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身子乱扭乱动,都无济于事。她见余人杰也给这个变态的女人捉住,有点替他担心,怕他跟她一样,又会受这个变态女人的折磨,点点头,算是回答余人杰的问话,同时脸上现出关切的神情来,很担心他的安危。
黛娜抬起脚,一脚将余人杰踹倒在**,道:“狗男女,开始你们的好戏吧。”
余人杰一跤跌在**,正好压住了温丽斯。这样的情形,就跟韩国版的**片,男女即将开战的画面,同出一辙。
黛娜把房门关上,不紧不慢地掏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出来,噙在嘴上,点着了火,吸一口,吐一个圈,一副兴趣盎然地看着**这对男女,在等着好戏开罗。
余人杰的一双手给反绑住,无法撑着挪开身子,只好无奈地趴在温丽斯那饱满、温暖的**上。
温丽斯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美丽的脸庞有点破相,看上去有点吓人,但此刻被余人杰压了个正着,顿时脸色绯红,很害羞地别转过了头。她不是不想跟余人杰温存,只是这样的情形,尤其是给这个变态的女人折磨住,生死未卜,又哪里有心情来做?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余人杰看见她不好意思,忙着解释。
温丽斯转过头,尽量不跟余人杰的眼光接触。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也怕余人杰动情。温丽斯拿眼睛看着黛娜,不知道她把余人杰推到自己身上来,到底要怎么来折磨他俩,眼情之中,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愤怒。
余人杰见温丽斯别转过头去,便晃了晃身体,顺着温丽斯那光滑的身子,慢慢地滑到了右侧边,总算不是压着她了,而是靠着她。他用眼神示意温丽斯别动,然后凑嘴过去,用牙齿咬住她嘴里的棉絮,轻轻地往外扯。
黛娜看见,以为他俩在热吻,立即冲上前去,手中的烟头烧得正旺,扎在余人杰的背板上,火苗烫开皮肉,痛得他“啊!”一声大叫,松开了嘴里咬住的棉絮。
“狗男女。”黛娜骂了一声,她是想看这对男女的好戏,可不想他俩有丝毫爱意的温馨。黛娜提起余人杰的衣领,扳转过来,右手“劈劈,啪啪”地扇了他四巴掌。不知道这是怒火使然,还是醋意使然。
“你吃醋了?”余人杰本来想发火,可一想,还是攻心为上,只有这样,或许还有自救的机会。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黛娜扳起了面孔,扇够了,扔下余人杰,逼他道,“把衣服、裤子脱了,跟她一样,快点。”
余人杰满脑子坏水,没想到这个黛娜,比他还要坏。余人杰知道她要他俩干什么了,这下恼羞成怒,发飙吼道:“婊子,你要看,看毛片去。你要做,找鸭做去。”
这话要是温丽斯骂出来,黛娜可能不怒反而笑了,可这话是出自余人杰之口,她也分不明白,自己听了就是觉得特别扎心,特别的难受,特别的愤怒。她双手抓住余人杰,那原本被撕去半幅的上衣,发狂似地乱撕乱爪。只见一片片布块,被撕上了空中,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
没一会,余人杰的整个上身,便一丝不剩,完全暴露了出来。黛娜看见他胸膛上,那一搓浓密的黑毛,竟然有了丝兴奋,就跟饿了好几天的野狼,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一样,肾腺激素大量分泌,双眼放出光彩,原本畸形的心理,变本加厉地扭曲。
黛娜迫不及待地去解余人杰腰上的皮带。
余人杰的一双脚没给绑住,突然曲卷上来,蹬在黛娜的肚子上。这一下,是双脚齐蹬,力气大得很,黛娜就像一颗发射出去的肉弹,“砰”的一下,飞撞在墙壁上,再从墙壁上滚落了下来,额头跟脸部,顿时血迹斑斑,像蒙了块网状的纱巾。
余人杰蹬开黛娜,开始用牙齿去咬,系住温丽斯手脚的四条绳子。那些绳子有手指头那么粗,系在床角上,打了死结,用手去解,都挺费力,何况是用牙齿?
黛娜从地板上爬起来,感觉额头上有血流下来,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吓了一跳,在地下捡起一块长一点的碎布,绕着额头系住伤口,不让血继续流出。她抓起桌上那个摆放狙击枪的箱子,十分暴躁地掀翻,将箱子里的全部部件,一股脑儿地倒在地下,然后伸手指到箱底里,抠开了底格,从最下面摸出了一把薄柄短刀来。
那把短刀,映着灯火,闪着阴寒的光芒,刀刃就像水一样在流动,一看就知道极其锋利。
黛娜手持短刀,扑上余人杰那里,一脚把他从**踹了下来,倒过刀尖,直往余人杰的胸膛插落。
温丽斯看得眼睛都大了,这一刀下去,余人杰哪还会有命?吓得温丽斯眼泪都流了出来,想哭,却哭不出声。
余人杰根本意料不到,黛娜的狙击枪箱子里,竟然还藏了这样一把短刀,更想不到她会这么快就拿来杀他,闪躲不及,只好闭上眼睛,坦然受死。
谁知道,短刀插到半途中,突然收住。
“我怎么舍得杀死你?你死了,后天那场联谊赛,谁来帮伯爵大人去赢取?”黛娜反过刀身,用刀背敲了敲余人杰的脸,在想,到底该怎么来折磨他,既不能让他死,又能成功地逼迫他就范?
余人杰见黛娜那满是血迹的脸上,一双眼睛骨碌碌打转,知道她在想折磨他的鬼点子,反而火了:“快杀了我,你快痛痛快快一刀杀了我。”
黛娜的眼光,落在余人杰的胸膛上,他上身的肉块很饱满,虽然无法跟那些健身**相比较,但这么鲜活的肉身,也是很能勾起女人的欲火,尤其是有野性的女人。黛娜看着余人杰那光溜溜、肉鼓鼓的上身,竟然有种渴望给他抱在怀里的冲动,忍不住伸手搓了一把那丛浓密的胸毛,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像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
余人杰看她那斑斑血痕的脸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说不出的丑恶,一阵恶心,不过他一心要救出温丽斯,当下道:“婊子,你放了她,我跟你干一架怎么样?”
温丽斯听他这么一说,口里发出呜呜的声响,拼命摇头阻止。
黛娜一听,想起昨晚余人杰跟温丽斯在沙发上的情形,眼中精光大盛,一脸的兴奋。不过,让余人杰想不到的是,这个变态的女人,不会跟正常的女人一样,得取快感的途径,也是畸形的。
她拿起手中的短刀,刀尖抵在了余人杰的胸膛上,脸上露出兴奋扭曲的表情,轻轻地拖着刀把,沿着胸膛上的正中线,划了下去。
黛娜的这个动作,很轻,但那把短刀,刀刃太过锋利,划下去之后,胸膛上的皮肉,顿时从中分开,一条淡淡的血沟,呈现在刀尖划过的地方。
余人杰吓得目瞪口呆,头发都倒竖了起来。黛娜要是一个不慎,手中的力道拿捏不均,那便是开膛剖腹的危险。余人杰一颗心脏,几乎停止了,冷汗直冒,丝毫不敢动弹。
温丽斯看到这里,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了双眼,泪水打湿了眼角一片。
黛娜只感觉体内涌起了一种,无法用词语形成的快感,尤其是看见余人杰那害怕得,连颤抖都不敢的表情,真是惬意极了。
手中短刀的刀尖,贴着余人杰的皮肉,从胸膛划过胸窝,再划到腹部,划过肚脐眼,往下面继续划下去…
突然,刀尖停住了。因为,黛娜看见刀尖停在余人杰的裤头上,她发神经质地想:“怎么这里会有布遮住,为什么不是跟胸膛一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刀尖面前,让刀尖惬意地划下去?”
她痛恨这裤子的阻碍,马上放下刀,用手解开上面的皮带,双手去剥他的裤子。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余人杰看见黛娜放下了刀,终于敢发出反抗的声音。
“你不想给我看?”此时,黛娜的体内涌起了一股酥麻的电流,她不想因为这个动作,而让这种感觉慢慢褪退。见余人杰似乎不太乐意,回过头来,有点恼怒,原本美丽的脸蛋,因为沾满了血迹,此下变得狰狞可怖。
“我给你看,给你看。”余人杰见她生气了,不敢拂她意,她要是给激怒了,怕会一刀杀了他。不过,余人杰仍然尽最大努力,营救着温丽斯,“你答应我,放了她,我就给你看。”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余人杰几次三番,拿温丽斯来跟她作交换条件,彻底让她明白了过来:温丽斯的命,比起他余人杰来,竟然还要重要。如果说,刚才的黛娜,还处在扭曲的兴奋中,那么现在,她是清醒了过来,但是,清醒过来的她,却又钻入了一个牛角尖中。他为什么把温丽斯看得如此重要,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黛娜是吃醋吗?不知道,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觉得特别愤怒,用刀架在余人杰的脖子上,问温丽斯:“我杀了这个狗男人,你会不会伤心地死掉?”
温丽斯见刀锋架在余人杰的脖子上,而黛娜问这话的表情,很认真,知道要是回答不慎,她真会一刀杀了余人杰,当下拼命地点点头。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笑了起来,短刀从余人杰的脖子上拿开,她走到床边,竟然把刀锋转架在温丽斯的脖子上,脸上露出微笑。
看得出来,这个微笑是很迷人的,但因为脸上挂满了血痕,这个笑容就一点也不迷人了,而是相当的吓人。
“你怕不怕死?”黛娜问道。
短刀的刀锋,贴着温丽斯那白皙的脖子上,黛娜明显有火气,握刀的手很用力,刀锋割开细嫩的皮肉,陷入肌肤些许,渗出了血来。此时,温丽斯能感觉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痛,刀锋再深入半寸,她便会死掉,怎么会不怕死?她不能说话,更不敢点头,一点头,刀锋势必陷得更深。
黛娜用一只手,取出了温丽斯口中的棉絮,再次问道:“你说,怕不怕死?”
“怕,我怕,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温丽斯真的给她吓坏了,这个变态的女人,几乎快要把她逼疯了,连声求饶。
黛娜听了,笑得花枝乱颤,那件紧身的皮衣,紧紧束缚着的两只**,跟着上下摇晃,像水波一样不安地涌动;内心深处的那股酥麻的快感,更浓了。她转过头,问余人杰,“我杀了她,你会不会伤心地死掉?”
“我,我…”余人杰压根儿没想到,黛娜会这样问他。他这会看见温丽斯脸色都吓白了,而黛娜的表情却变得阴晴不定,极难捉摸,而且那刀就架在温丽斯的脖子上,一个回答不慎,刀口随时都会把温丽斯的头切了下来,事情紧迫,不容他多加考虑,也没机会让他拿温丽斯的性命作黛娜心情表的赌码。黛娜这样逼问他,无疑就是想拆散他跟温丽斯,权衡轻重,当下他不得不放弃温丽斯,何况温丽斯对他是动真心的。
余人杰很认真地对黛娜道:“我对她没意思,只是…只是玩玩她而已。你、你放开她,我跟你回去。”
“哦,玩玩她而已?”黛娜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来了兴趣,“你真的对她没意思?”
余人杰这会不敢去看温丽斯的脸了,他知道刚才那句话,比架在她脖子上的刀,还要伤害她的心。温丽斯这会正失禁地哭出了声来,没办法,生死关头,余人杰根本无法顾及她的感受了,何况自己对温丽斯的确是没爱意。所以余人杰这下很肯定地回答:“真的是玩玩她。”又怕黛娜不相信,加上一句威胁,“你要是不放开她,我死了,谁去参加即将到来的那场比赛?伯爵大人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哼哼,哼哼!”黛娜冷笑了起来,收起了那把刀,竟然来了个讨价还价,“行,我答应你,放了这个婊子。不过,你得答应我,你永远不能再跟她见面。”
“好,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再来找她。”余人杰见黛娜收起了刀,提上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去了。
“嗯,这还差不多。”黛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开始收拾家伙,不忘回头催促了余人杰一句,“你还不快走?”
“走,马上走。”余人杰经过床边时,帮温丽斯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愧疚万分地对她道,“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要不这样做,她真会杀了你。我…我迫不得己,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温丽斯挣着坐起来,扑到余人杰的怀里,泪流满面地道:“我原谅你,你全是为了我,我理解。只是以后…以后我们真的不、不见面?”
余人杰卖力地点着头。
温丽斯见他很无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无能为力,当下附在他耳边道:“你有机会,找我爸去,他能帮你干掉这个变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