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情篇 245.换膝盖骨(十)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
心中和脑中那蛊惑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而我原本充斥在心中的浓浓恨意也随着那蛊惑一般的声音消散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剩下的仅仅是一颗对夜凌有着情愫的心。懒
猛的睁开双眼,松了松紧抱脑袋的双手,眼睛也没有一丝恨意,有的只是迷茫,痛苦,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我怎么会相信自己对夜凌有喜欢的情愫呢?不,我不相信。
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心中那对夜凌的恨意会如同风一般消散,我也不知道那颗被蛊惑的心到底是谁做的手脚,我更不知道我心中那异样的情愫到底如何而来,我只知道我现在不恨夜凌,相反,对他反而有情愫。
只是,我不愿意如此,所以我一直在和那颗充满情愫的心做斗争,然,每反抗一下,心就异常的疼痛,那种痛犹如从灵魂而蔓延出来的,那种痛,仿佛会将我的灵魂剥离我的身体。
反抗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疼痛,让我终于知道,我的确被人下了咒,那种咒,我并不清楚是什么咒,但是我清楚,那种咒属于情咒,难怪我心中和脑中反反复复的响起那蛊惑的声音,原来我被下了情咒。
至于是谁给我在体内种植了相当情咒的东西,我不知道,亦没有一丝头绪,唯一有头绪的便是我要消除我体内的情咒,否则,我真的会爱上夜凌那个变.态的暴君,而我,不想爱上他,只想杀了他。虫
“唔唔......”黑豹伸着舌头不断舔着前主人的手背,见前主人睁开了双眼,但眼中显露出来的神情它看不懂,但是它知道前主人不开心,低低的又叫了一声,想唤醒前主人飘远的神志。
“黑豹,我没事,不用担心!”耳边传来黑豹的低低的呜咽声,那声音中带着担忧和伤心,我一下子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手背一阵温热,我放开脑袋一看,原来是黑豹用舌头舔着我的手背,整个手背都差点被它口水洗礼了一遍。
笑了笑,笑容中染上了一层之前没有过的神情,我抬起那只被黑豹用舌头舔过的手,拍了拍黑豹的脑袋,表示没事,然后缓缓抚摸它光滑的黑色皮毛。
“唔......”见前主人终于回了神,脸上也终于笑开了,黑豹也不由高兴了,眯起眼睛享受着前主人的抚摸,一千年了,它终于寻到了前主人的转世,也终于可以回森林和现任主人交任务了,不过现在它只想多陪陪前主人,过段时间再回森林告诉现任主人它找到了那个异世来的女子,也就是自己千年前的前主人。
若谁敢再欺负它前主人,它万年豹王必定撕碎了他,哪怕违背现任主人的命令。
“呵呵......”见手下的黑豹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不禁笑出了声,但是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若不赶紧消除我体内的情咒,我怕我真的会爱上夜凌,因为我的心已经被情咒牵引着,不断迈向夜凌,也不断将夜凌刻画在心中,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已经被情咒摧毁了。
不过,若是夜凌一直这么拿我当琴如灵折磨,或者我体内的情咒会被新的恨意所占据,甚至破坏掉,但这只是我异想天开的想法。
“灵...贵妃娘娘,你没事吧?”见到那一身白衣的女人脸上痛苦的神色终于消失,一边抚摸她脚边的黑豹,一边笑着,夜轩终于松了口气,上前忍不住关心的开口。
见那黑豹目光有些防备和敌意,夜轩温润一笑,表示没有恶意,然后不顾黑豹那危险凶残的眼神,毅然而然的走到了那轮椅之上的白衣女人旁边,唇边挂着同样温润的笑。
这黑豹明明是皇兄七年之前去野外狩猎抓住的,最后带回皇宫用铁笼子困着,准备将它驯服,然,虽然已经驯服,可那神情和眼神却是不屑和鄙夷,可现在,这只黑豹俯卧在她的脚边,不仅听的懂她的话,还会保护她,甚至会为她担心为她伤心而安慰她,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这黑豹,必定不是凡品,而她据对是它认定的主人吧!否者不会那么守护她和保护她。
一双豹眼警惕的看着越走越近的白衣人类,本准备上前将他吓走,可那白衣人类脸上温润的笑,和没有恶意的眼神,让他放松了警惕和戒备,这个人类不会伤害它的前主人,于是收回了目光,继续享受了前主人的抚摸。
“没事!多谢轩王爷关心!”使人感到亲切的声音,温润的笑意,除了夜轩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外,并没有谁可以和他并论了,听到夜轩关心的声音,我礼貌性的一笑,然后回答。
他以前帮过我那么多次,甚至还救过我性命,所以我对他一般都是好脸色相迎,心中的感激不知道怎么表达,也只能对他笑了。
但是我不知道,我这笑,在夜凌那暴君眼里,却是红杏出墙,勾.引男人的笑,为此之后,他当着夜轩的面和很多宫女太监的面,生生的将我侮辱,让我被情咒控制的那颗心却慢慢的脱离情咒的控制。
“不知朕的贵妃可否把朕放在眼中?”一旁,夜凌一双凤眸几乎喷火,当着他的面,那个女人居然对着自己的轩弟那般笑,那种笑从没在他面前笑过,反而是冷笑,让他心里异常烦躁。
“呵,皇上,臣妾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听到夜凌冰冷且带着怒火的声音,我的心划过一丝轻微的波浪,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于是我便逆着自己那颗被情咒控制的心说相反的话。
因为我实在对夜凌没什么好感,就算我的心被情咒控制,我也不会有好感。
“你说什么?居然不把朕放在眼里?”听到那冷笑般的话,夜凌凤眸流转着寒意加深,这个女人果真是没学乖,居然敢这般对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