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她究竟把自己当什么,用得着就扯來用,用不着就随意丢掉的抹布是不是,,延彬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起來,脚下铿锵有力,一张脸都像是要燃起火來,许愿丝毫沒意识到现在的延彬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她老老实实趴在延彬肩上,迷糊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
延彬扛着许愿出了电梯,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他一直扛着许愿进了卧室,将她狠狠甩在自己那张大**,开始动作迅速的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许愿看延彬这样,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爬起來,身体使劲往床角缩了缩,睁大惊慌无辜的眼睛看着延彬的一举一动:“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延彬冷着脸强势宣布,将身上的衬衫一把拽下來扔到一边,露出上半身健硕的肌肉,朝着许愿一步步紧逼过去,
“不,不要……啊,”许愿还來不及反抗,已经被延彬扯着一条腿一把拉了过去,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许愿使劲往外推着延彬,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话落,延彬高大强健的身躯随之覆下來,在许愿的一声声尖叫中,他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T恤,直到将她身上的T恤整个的扯去,
他低头看着她,她胸前的两个饱满的半圆白净细腻如羊脂,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种**不言而喻,延彬深吸一口气,她好美,真的好美,他不想她抛弃他,那么他只有得到她,占有她,她的小胳膊小腿还在自不量力的挥舞着,延彬冷笑一声,她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吗,
他有力的大手将她还在扑腾的小手小脚按住,让她动弹不得,便欺身压了上去,他狠狠的吻她,带着暴怒后的撕咬和啃噬,从她的脖颈到锁骨到胸口一路啃咬下去,这该死的臭女人,他真想将她一口一口嚼烂吞进肚子里,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和自己分开了,
许愿真是被延彬吓到了,她还从沒见过延彬这么暴戾的一面,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发了怒的雄狮,在一口一口吃掉被自己捕获的小猎物,许愿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想推开在自己身上发疯发狂的延彬,可手脚根本就动不了,她只能带着哭腔的冲他喊:“你干什么,,你放开……唔,”
许愿话还沒说完,小嘴已经被延彬堵上,说不出话來,她只能继续挣扎,感觉到她的反抗,延彬更加恼了,他发狠的吻住她两片唇,炽热的掌心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指甲嵌进她的肉里,一下一下揉捏着,
好疼,许愿的眉头皱起來,眼泪也一个劲的往外涌,延彬却不管不顾,他就是要她疼,疼她才会记住他,疼她才会记住这种感觉,他就是要狠狠的惩罚她,他就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和她永不分离,
自己今晚就要被他这么吃了么,许愿被延彬压得几乎要喘不上气來,身体的每处都好疼,嘴唇也被他咬破了,唇齿间被强烈的血腥味占据,委屈的眼泪终于“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延彬的眼睛被许愿的眼泪刺得生疼,他慢慢停下了疯狂的举动,垂眸直视着她,他吼她:“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什么,”许愿不明白延彬的意思,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巴,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小东西楚楚可怜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延彬有些心软了,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头的怒意,又冲她吼起來:“你还说不说那种混账话了,你还敢不敢把我随便丢给别人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是不是,随便來个女人你就可以把我拱手让人是不是,”
许愿一怔,这才明白了延彬一晚上发疯发狂的原因,这一切,都怪自己太蠢太笨了啊,她只想着佑兰,却怎么沒考虑到延彬的感受,现在眼前这男人,是宠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啊,自己还真是犯浑,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许愿知道是自己错了,她摇了摇头,哭着说:“不敢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呜呜呜……”
延彬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看着许愿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还有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他觉得很心疼,用指腹将她嘴唇上的血渍抹去,
“可是,”许愿又不要命的试着说,“佑兰她,真的很爱你,我知道的,她从小……”
“该死的,”延彬登时又恼了,咬牙打断许愿的话,“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许愿赶忙闭上嘴,再不敢说话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一个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在他延彬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又知不知道,除了她,他根本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他只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们,他厌恶她们,抗拒她们,排斥她们,她知不知道,只有她是不同的,他只爱她,只能爱她,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他,他的世界一定又会回到最初的一片荒芜,
莫名的不安快要将自己湮沒,延彬俯下身,一遍遍吻着身下的许愿,将她咸咸的眼泪吃进嘴里,他的声音软下來,因情切略微颤抖:“笨蛋女人,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再不准有这种混账念头,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你只能在我身边,谁都不能把你抢走,我是你的,就永远都是你的,你推也推不开,扔也扔不掉,”
许愿被延彬弄的有些无地自容,她下意识搂紧了延彬的脖子,任他一遍遍的吻着自己,
延彬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低头看着身下的许愿,开口道:“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点儿,不准再和她有任何联系,更不准去见她,听明白了吗,”
“为什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许愿嘟嘴抗议,
延彬恨得咬牙,该死的,她居然到现在还有这种愚蠢的想法,
,,“延彬,你信不信,四年前,我能把她送上你的床,那么四年后,我同样能把她送上别人的床,”
延彬倒抽口冷气,他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女人什么都做的出來,他更有理由相信,眼前这笨蛋女人只会自投罗网,越來越多的不安在心头交织,延彬神情复杂的看着身下的许愿,许久才开口:“沒有为什么,就是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