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鎏姬的隐秘

杀生丸面无表情地走着,一路的荒凉和昏暗,空气里混杂着火与碳的焦味。

风都带着灼热,一种焦躁在沸腾。

毫无疑问,杀生丸此时焦躁着,内心深渊一个凄厉的声音叫嚣着,去把国光夺回来!

最终这些躁动统统被眼底的冷意压制下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母亲,若非出于什么不得已的考量,她绝对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俯视着世上所有悲欢离合。

瑬姬的本质,就是喜看热闹的。

闭了闭眼,杀生丸抽出腰间的长刀。天生牙已经断成了两截,本来没有用处了,但是那毕竟是父亲留给他的——即便也不过是为犬夜叉试炼冥道——杀生丸终究没有丢弃,而是带了来,让刀刀斋将它重新打造——也许,天生牙救生的力量,能够在他救回国光的灵魂后又用……

还有便是暴碎牙,即使它力量无穷,但逼近是刚从自己身体里历练出,再锻造一下,威力会大增。

手里的暴碎牙此刻冷光四射,似乎迫不及待要进入熔炉重新锻造。

破碎的熔岩不断退后,最终一道巨大的溶洞出现在面前。

杀生丸长身玉立,看着黑漆漆的洞口并不进入。

“刀刀斋。”

低沉而充满威压的声音响起,传进洞内又回音阵阵。

然而没有人回答。

杀生丸皱了皱眉。

并没有再喊第二遍,而是凝神听着周围一切可疑的声响。

突然杀生丸手中光鞭一闪,电一般迅速击向洞口旁边一道黑黝黝的玄武岩。

“砰——”,碎石迸溅,一个类似包袱的东西被炸得飞天而去,一个老人的惨叫伴着牛“哞哞”的惊慌叫声从那石头背后传出。

杀生丸顿时冷了脸,不郁地盯着从那石头背后慌忙蹦出来的刀刀斋。

三只眼睛的大牛眼里泪水朦胧,害怕地看着周身充满冷气压的杀生丸,原本要往主人身后躲去,谁知脑袋左晃晃右晃晃,竟然没有看到主人佝偻又瘦骨嶙峋的身体,结果往屁股后面一望,就看到主人杵着拐杖一脸严肃地躲在它身后。

不理自家阿牛不满的“哞哞”声,刀刀斋坚决维护自己的地理优势,看着冰冷得能冻碎石块的杀生丸,不禁心里叫苦。

“这个……偶尔玩个捉迷藏也很有趣……咳咳咳——杀生丸,你来找我做什么?”

刀刀斋假装镇定,刚刚咳嗽完一抬头,就看到两道白光“唰——”地冲了过来。

“啊——杀生丸你竟然——咦?”

“把天生牙重新练好,暴碎牙一样。”

杀生丸冷道。

刀刀斋连忙扭头拍拍自己肋骨嶙峋的胸口,安慰刚才简直惊吓过度的自己。

“天生牙可能使不出冥道了,倒是暴碎牙,需要你的犬牙。”

“没问题。”

接着又是一道白光,目前刀刀斋脚边插着一把还兀自因震动而颤鸣不止的长刀,一把躺在地上断成两截的天生牙,和,一颗莹白的牙齿。

刀刀斋连忙把天生牙和那颗犬牙拾进怀里,这颗犬牙可不是能随便丢的,不论将他冶炼进什么兵器里,妖力的增长都是恐怖的。

不过刀刀斋还是有些遗憾,没看到杀生丸是怎么拔牙齿的,不知道杀生丸张开嘴能不能看到缺了一颗牙的牙床……

一阵乌鸦给过头顶……

刀刀斋浑身冷颤,连忙把这不要命的猜想扼杀在脑海,就杀生丸那副冷到冻死人的模样,就算是失去一颗牙齿,也依旧强大冰冷得容不得半点亵渎。

刀刀斋欲哭无泪,今天本来就是要躲着杀生丸的,谁知道收拾了包袱刚抬脚离开洞口,杀生丸就来了——现在手冢被奈落夺去了灵魂,谁被敢接近杀生丸那就是找死!

所以刀刀斋打着一个如意算盘,杀生丸是必定要来炼刀的,不过只要自己躲开他找来的时间,等杀生丸把刀一放离开,自己再偷偷溜回来炼刀,最后再偷偷给他送回去,见不着面就不用受这样的冷气。

刀刀斋再次抖了抖,强装镇定地躲在扭屁股后挪回洞里。

“我先炼刀,三天后你来取吧……”

“明天。”

“?!两把刀,至少三天!”

一天怎么可能锻造好?!刀刀斋瞪着斗大的眼睛。

“我没那个耐性等。”

杀生丸俯视着刀刀斋,金眸冷光凝结。

刀刀斋立刻点头如捣蒜:“好,明天你来取。”

“我等你到明天。”

说着率先走进了黑黢黢的洞口,刚踏进一步,里面混杂了铁器、火炭的气息让杀生丸眉头微皱,但脚下丝毫不见停顿。

看着流畅的毛披消失在洞口,刀刀斋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最后朝天一望,叹口气,任命地朝洞内走去。刚走两步,就发现不对了,回头一看,阿牛已经撒开蹄子朝远处狂奔而去。

刀刀斋恨铁不成钢地低吼一句:“叛徒!”

天际,因为傍晚,大片大片的云霞火一般渲染着天地。

一道巍峨的空中大殿,以傲然的姿态俯视着大地上一切生物。

然而本应是肃穆的大殿,此刻却充斥了震惊和悲伤。

或金黄或沉红的光线,从侧面浸染着宫殿。

拾阶而上,雍容华贵的红座横铺在大殿之前,靠背上金色的浮雕图案隐隐圣光流转。

此时红座上并不是坐着一宫之主瑬姬,而是躺着一个全身苍白如纸的人类。

瑬姬华袍曳地,神色肃穆地看着已经毫无声息的人类。

“唉,终究是这样。”

最终瑬姬叹息两声,看向跪倒在红座旁边一惊悲伤到说不出一句话的年轻人。

一旁是早被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的桃城,此刻正被越前搂在怀里紧抱着。

不二面色惨白,紧抓着手冢无力的手,紧紧不放。

“节哀罢,命运如此。”

不二琉璃般湛蓝的眼睛立时落下泪来,抿紧了唇,最后颤抖着张了张,气愤又无力地低吼道:“什么破命运!”

瑬姬挑了挑秀眉,看着陷入狂悲的年轻人,也不反驳,倒是因想起了犬大将辉煌却又短暂的一生,感叹般又叹了口气。

幽幽的叹息声在绚烂的晚霞中飘**开,瞬间那火红变成血色一样的哀冷,让人禁不住心里悲凉一片。

“为什么偏偏是手冢?——为什么偏偏是你……”

不二伸手摸着手冢光洁的额头,拂开垂散的碎发,眼泪止不住从蓝色眼睛中留下,如同下雨。

瑬姬神色沉郁地看着面无人息的手冢,下一刻却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守着那个刚刚还激动到恨不得毁灭整个宫殿、此刻却皱紧了眉昏迷在人怀中的桃城的小小少年。

镇静的目光,坚定的视线,似乎并不为手冢的死去而悲伤——倒是像坚信手冢将会归来,而心底安心无比的样子。

瑬姬看着这少年身上已经开始浮现的淡淡金光,又不由得再次感叹命运的不可捉摸。

也许手冢是注定死去,这是斗魂的万世轮转。

越前目光沉着地看着面前高贵而立的瑬姬,将她眼底片刻的变化收在眼底,直到那仿佛看破苍生般悲慨的眼神一闪过其眼底,越前便再也沉不住地问道:“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

瑬姬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消失在满眼的似笑非笑中。

“我会瞒什么?小孩子,不要在西国领主大人我的面前,态度嚣张。”

俺又来更文鸟。

话说这几天四川大暴雨啊,尤其是昨天。其实俺昨天心有灵犀,在还是绵绵雨的早上就开始做梦。俺梦到的可不一般老,发洪水大水弥漫啊那叫。梦里我从**起来就看到阳台(寝室二楼)望过去一片汪洋,昏黄的水流腾得那叫一个欢。我看到那水都漫过阳台的栏杆直往里面浸,吓得我当即朝寝室里唯一一个没回家和我作伴的Q君狂喊:“Q,Q,发洪水啦,都要淹进屋子里了!!!快点起来我们赶紧逃命!!!”Q君正在睡觉(在我寝室里,她就是睡神——俺是懒神,嘿嘿),翻了一个身“嗯”了两声,然后就没动静了——我那个狂汗,扯着睡裙为了保命连忙把所有插头都扯了,刚扯完就发现一个问题:这水淹进寝室浸到墙上的插孔里那不得导电?!我又嘿咻嘿咻准备拿毛巾赌插孔,刚动手就开始自我安慰,这下大雨发洪水要是浸到插孔就导电,那日本海啸一淹过来不全世界都是电?!我又心安理得了,于是赶紧串门子拉人逃命。结果一到隔壁,哟呵,两同学悠哉得跟大神一样。我紧张滴往她们阳台外一看——大水是泛滥了点,但到底不像我们寝室都开始往室内狂奔啊,那水位叫一个低!我就郁闷了,难道做梦都得看人品?我们寝室被水淹,结果人家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醒来我就有些郁闷有些后怕,真怕那谁一股脑儿淹过来,我还现在还有命发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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