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褪去血红色的金眸
漫天的乌云已经散去,金色的阳光涌下来,照得树林金翠无比。夏蝉喧闹地鸣叫着,数只飞鸟从林间清鸣而过。
“啊……”颤抖的沉音在丛林深处响起,偷食的松鼠前肢抱着坚果警惕地抬起小小头颅左右望望,发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才用常常的牙齿啃咬起坚果的表壳起来。
“啊……杀……生丸……嗯……”轻颤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带着隐忍,将小松鼠再次惊得连忙丢下爪中的坚果,小身子一扭就“哧溜”一声爬上了身后的栗树。
绿草浅浅地铺在地上,在无数疏密无致的参天大树中绵延,偶或几朵小花一簇一簇地挨着,绕着古树生机勃勃地开着。
流长的白色毛披搭在茸茸绿草上,随着主人的动作压得绿草匍匐地面。一只□□的珍珠白的脚从那垂下的和服长袖中划过,颤抖着踩上青嫩的草地,细草亲昵地抚上脚踝。
杀生丸近乎是粗暴地禁锢着手冢的腰狠狠地吻着他,将他紧紧压在古树树干上,两人之间已是毫无缝隙。
手冢被吻得喘不过气,可那肆虐的舌头急迫万分地搅动他的口腔,仿佛要将一切吸进主人的口中似的。杀生丸早血红了眼,妖纹似乎昭示了主人此刻的情绪暴动。
等到尖利的妖牙将手冢的唇刺出了血口,鲜美的血腥味涌进杀生丸的口中,狠狠吸了两次后,杀生丸才沉着目光移开半分。
带出的银丝连接着双方的唇口,手冢刚刚经历剧变的身体显得疲软无比。胸前的伤口还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杀生丸此时能很明显地感到那流出的鲜血正浸润自己胸腹。
眼中暴怒已经快抑制不住了,杀生丸沉着脸色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手冢,又收紧了右手,让手冢完全依靠在他的肩上。
杀生丸挨着手冢的头,脸颊被他金栗色头发轻触着,鼻尖全是人类浓烈的体息。
“你的全名是什么?”
“啊?”
还没从激吻中缓过神来的手冢怔愣着,看向地面的双眼开始沉闷下来。胸口的伤口开始剧痛起来,心里一股气瞬间翻腾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的名字?
手冢侧头就朝杀生丸的脖颈一口咬下去,人类不显尖利却依旧坚硬的牙齿压住妖怪最脆弱的地方,杀生丸的本能被瞬间激起,紧揽着人类的右手妖甲迅长。在毒雾喷薄的妖甲就要狠厉地刺入手冢身体前一刻,杀生丸硬是生生顿住,强烈的反冲让他手上青筋爆出,却依旧强硬地任手冢泄愤似地咬住他的脖子。
手冢有些气闷地移开牙齿,近距离地在杀生丸流长的银发中看着那脖子上留下的红色牙痕,不由心中叹口气将头搭在杀生丸的肩膀上,无奈地回道:“手冢国光,我的全名,记住了。”
这个孤傲如月的妖怪,也不是能记住区区一个人类的名字。即使现在关系如此亲密,可能也是不屑的吧。
那温润如水的声音还带着残留的回音影响着手冢的思绪,难道杀生丸真的不在意自己吗?手冢又不由嗤笑自己,如果不在意,这个高傲的妖怪,又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地碰一个人类的身体?
可是,为什么他不回应自己?能够如此大胆地表达自己的心意,除了正处在陌生的战国时代,没有一个熟人的牵绊,还因为那浓烈的感情。连他都不敢相信的突如其来的感情,就这么将他冷静到冷漠的心境破坏到支离破碎。天知道当和那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幻影紧紧相拥在一起,那种遮天灭地的激动和兴奋,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他浑身颤抖。
太过狂烈的感情,一旦在这平静无波的心中奔腾起来,那将是滔天骇浪般的力量!
杀生丸似乎察觉到了手冢的不安,不由侧首轻轻吻上了他的发顶。
“我不懂感情,也无法知道你说的‘爱’。”听似冷淡的声音,可传进手冢的耳中,那其中隐藏的无奈和焦躁,让他不由心里一震。
是啊,怎么忘了杀生丸可是妖怪,只承认强者的大妖怪,身体里流着的血都是冷酷而无情的。能够让冷酷孤傲的他说出这样的话,还需要顾虑什么?
手冢不由朝杀生丸的脖颈凑了凑,刚要安慰似地吻上去,就觉腰上力道又是一增。
伤口被摁得生痛,手冢皱紧了眉忍着,攀上杀生丸的手因阵痛而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肩。
“我不允许任何人再伤你!”杀生丸眸色暗红血腥,先前剑拔弩张的场面又一次涌进脑海,那从来冷漠如冰的血液,再次因为这个人类的遭遇而激愤起来!
奈落!
杀生丸狠狠地在心中吐出这个名字,杀意顿时如滔天骇浪般涌起!
不可能失去这个人,谁要敢夺取,那他杀生丸就是穷极妖力也会让那个不知死活的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手冢顿在那儿,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悸动,兴奋和感动,还有满足和温暖,一股脑儿地涌进心里。手冢抬起身看着明显怒意十足却又温柔地看着他的杀生丸,冷峻的脸冰雪融化,微笑着轻轻吻上他的唇。
阳光温柔地照射下来,温暖的金光扑满两人的侧脸,将那个吻映照得仿佛世界上最温情柔和的触抚。
“杀生丸,我会用我的力量,站在你身边。”手冢定定地说着,一向严肃的脸涌现心底最真切的坚定和柔情。
杀生丸温柔地看着眼底这张融化寒冬的笑脸,眼底的血红竟然渐渐退去,不复往日的狂暴和嗜血。
手冢有些不解,眼中这个渐渐恢复平日模样的杀生丸,却又不似以前的冷漠和无情,那能感觉到的温柔,如流水点点溢出。
杀生丸没有理会手冢眼中的惊讶,而是覆上他的脸,轻柔地吻上去,细细地□□着他的唇口。
“国光……”杀生丸低喃着,吻着手冢的唇轻动,这两个简单的字,却让手冢差点沁湿了眼眶。
国光……
如此亲密的称呼,他只为我而轻喊。
手冢激动地搂紧了杀生丸的肩,主动而热烈地回吻起杀生丸来。杀生丸倒是有一瞬的一怔,轻轻地低笑起来,回应着人类难得的热情。
吻从唇角往下,轻轻点点划向颈侧。难耐的瘙痒和悸动让手冢迷蒙着双眼仰起头,扬起珍珠白的脖颈让杀生丸更容易占据他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杀生丸不禁沉下脸,暗恨自己的暴怒和担忧冲散了思维。刚刚战场上的冷静,对手冢强者的要求,完全在敌不过现在的后怕和震怒。是的,杀生丸不得不承认,他后怕着,不是恐惧,是深深忧患着手冢那太过诱人的灵魂。奈落连续不断的攻击,目的鲜明而直接,为了分裂出斗魂,甚至不惜利用国光心中仅有的不安。
那是对自己的不安,是自己的态度,导致国光差点魂魄离体——那种要失去的沉沉忧虑,冲击着杀生丸冷酷的心脏。
杀生丸轻柔地揽住手冢,体贴地分开两人火热的身体。眉头微皱,就看到那血迹斑驳的衣衫上狰狞破碎的上口。呈菱形的伤口细碎的血肉翻出,显示着那里曾是因自己而经受的创伤。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去,却又不敢碰触,手上的妖气,恐怕会让这原本就狰狞的伤口更加血肉斑驳吧。
杀生丸眼底暗光闪烁,不得已又收回手。
手冢勉强靠着树干,长久的失血和阵痛让他有些虚弱。看着那犹豫着想要抚上自己伤口,又顿了顿收回的大手,手冢眼神一痛,明白杀生丸的顾虑,不由伸手握住了它,两只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属于男人的手,那掌心的硬茧相互抵着感受着双方的温度,温柔和深情无声地传递着。
“你在这儿等我。”杀生丸沉声说道,还带着情、欲残留的磁性低哑。
手冢点点头,微笑着回道:“我等你。”
杀生丸眼底流光闪过,轻轻地吻上手冢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右手抵在手冢身后的树干上,一道流光呈半圆形瞬间笼罩起方圆一丈的范围。
“不要乱走。”杀生丸轻轻叮嘱着,随即低笑着一道流星般飞入湛蓝的天空。
拂起的风吹过手冢,全身感受着阳光下的温暖。那轻柔的接吻和纠缠,退却了往昔的凶暴,却显得更加热烈而温柔。
手冢不由微眯着眼看向阳光灿烂处,这样温柔而体贴的杀生丸,说明了什么?
十分抱歉,拖了两天才更。主要是这两天都在比赛,前天我比赛,第二天我们班其他同学比赛,我必须去捧场,今天下午又是一场。而且全天都有课。所以很抱歉,拖了这么久O(∩_∩)O~
要么我来讲哈这两天发生的趣事来缓解哈亲们的郁闷呢(*^__^*) 。
话说前天晚上夜黑风高,我比赛完了和室友异常兴奋滴回寝室,路经开水房,我记起了我有水瓶要提。我利眼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我放的地方那个黄色的水平(o(╯□╰)o瞧这颜色),方圆十寸都是大红大紫的颜色。我二话不说,提回寝室。回寝室准备第二天的课,忙着忙着就到了熄灯时间。只记得灯一闪寝室就黑了,只有月光洒进来。我要洗漱,就开始找我的水瓶。我一瞥,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个黄色水瓶,我提起来就要倒水,但是发现水瓶手柄的感觉太不对了,我反复摸了摸,还是觉得不是,于是我放下它开始找我那已经经历三年风吹雨打仍健在的脆弱黄水瓶。但是我发现我里里外外找了好几趟都没得。我心一急,难道我那水瓶还长了翅膀飞了不成?!不甘心,借了室友的手电筒一扫,那黄水瓶明明在那儿嘛,伸手一提,又感觉不对,又反复摸摸把手,还是没有以往那种脆弱的触觉。我把水瓶翻过正面一看,我就知道了——我提错水瓶了。因为那正面的花色不是我那土得掉渣的西瓜瓣图画……所以我犯了错,把人家的水瓶提回寝室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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