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海边的等待!

顾北看见橘之这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橘之,一心抓贼是好事,但是如果太过于执着,太钻牛角尖,眼里只有抓贼而没有其他,就会变成像夏武那样了。

“你看看夏武,你能说他是坏人吗?他也是一心抓住爱丽丝而已,但是就因为他的执念,他破坏了规则,对自己人出手,他简直是走火入魔了啊。”

“哦,我明白了,我不会像他那样的。”橘之明白了,“北哥,还是你想得明白。”

大家说着,就进了美术馆。

谢馆长迎了上来,向大家问好。

“谢馆长,这位是我们的直立课长,其他人都是我们组员,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守在美术馆里,把爱丽丝抓住。”顾北向谢馆长介绍说。

“好的,谢谢各位,就全拜托各位了。”谢馆长高兴地说,还邀请大家到了美术馆一楼附带的咖啡厅里休息。

这家咖啡厅装饰得像是法国南部的风格,在庭院里种有几棵卡布里柠檬树,此时正有许多黄柠檬挂在树上,空气里飘落着带酸的果香。

复古式的小木椅摆在树下,衬着四处田园风的图案装饰,坐着晒太阳,真是令人陶醉。

“啊,这个美术馆真不错,这环境简直像我去过的南法。”浅谷舒服地喝着咖啡说,“这咖啡厅也很舒服,以后我要常来。”

“哈,要是今晚没抓住爱丽丝,我看你也没脸来了。”夏之航翻了个白眼说。

“你说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们抓不住爱丽丝!”浅谷又抓狂了。

顾北没管他们,而是给白蔹发了个短讯:天气很好,风很暖和,我在海边喝着咖啡,头上的卡布里柠檬香得很浓郁,真想和你一起享受这样的美景。

”“叮!”一条短讯发到了白蔹的手机上,她打开一看,笑了。

“原来顾北在那里啊!”白蔹说。

“啊,哪里?顾北在哪里?”白薇听后,问道。

“在海边的咖啡厅,有卡布里柠檬的地方,还有哪里?”

“哦,在你今晚要去的美术馆啊!”白薇一听就知道了。

她掩嘴笑道:“看来,警署这次的布置很是精细啊,这么早就过去埋伏了。

”“你可别大意哦,别阴沟里翻船哦。”

“说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警署,还能难住我们吗?”白蔹却轻轻地笑了。

夜幕降临,警署众人在咖啡厅里吃了晚餐,开始在各处巡逻了。

美术馆的各处都站了警员,而直立带着小组们,站在美术馆的一楼大厅指挥策应。

到了晚上十点,大家都有点打呵欠了:“唉,爱丽丝怎么还没来呀。”

”“大家不要放松警惕,说不定下一秒爱丽丝就要来啦!”浅谷给大家打气说。

就在这时,突然间,整个美术馆的电断掉了。

这里因为是在海边,除了美术馆外没有别的光源,所以各处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爱丽丝来了!爱丽丝来了!”警员们都在大叫着。

他们纷纷拿出手机,想要点亮小灯,找寻周围的同事。

“大家别慌,不要离开岗位。特别是二楼守着画的小组。

“机动小组,快去寻找爱丽丝。”直立立刻在对讲机里发号施令。

夏之航赶紧冲向电箱处,想要将电重新接上。

就在这时,二楼的警员们严阵以待,都不敢离开岗位。

但是,突然在东边的窗口,有东西敲响了窗。

”“东边!”一个警员大叫道,于是警员们全都冲了过去。

他们到了东边窗口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玻璃窗裂开了。

“是爱丽丝吧,他想从这个窗口上来,可是我们人太多,他没敢爬进来。”有个警员猜测说。

“看来是的,我们这么多人,他不管从哪里进来都会被我们发现的。”

大家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又过了几分钟,夏之航把电箱打开了,原来是有人剪断了配电线。

他赶紧用电筒照射着,将电线两头抽出来,剥开胶皮接好,重新装进去。

再打上电闸,电就接通了。

”“好了,电源恢复了。”夏之航松了一口气。

这十几分钟的黑暗给大家的压力可太大了。

夏之航急忙回到了一楼大厅,大家都正冲向二楼,想看看那幅画还在不在。

等大家上去时,一看,噢,画还好端端在墙上呢。

“太好了,爱丽丝没来得及把画取走啊!”直立松了口气。

虽然没把人抓到,但是画没被偷走,也算是没有造成损失。

“不过,爱丽丝来过了吗,在哪里呢?”浅谷还是不放心。

“爱丽丝来了的,他打破了东面的玻璃,但是我们人很多,全都冲了过去,他就被吓走了!”

“啊,是哪里?”浅谷大惊。

警员把她带到了东面玻璃那里,浅谷看了后,确实是被玻璃被砸破了。

往下看,是海滩那边,没有什么遮掩的地方,而远处,就是海水了,一眼望去,没有看到人影。

“奇怪了,他打破个玻璃干什么呢?”浅谷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谢馆长冲到了二楼。

“画呢?画呢?”他激动地大叫。

大家把画指给他看:“你看,画还在呢!!!

”“虽然爱丽丝没有抓住,但画也没有丢的。”

“啊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谢大家了,幸好画没有丢。”谢馆长一看画还在,高兴极了。

他走到近处,想要仔细看一下画。

突然,他大叫了一声!

“啊!不好了!”

“怎么了?”大家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谢馆长眼睛通红,神情激动极了,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大家。

然后,他用手颤抖着指向画。

”“这画……是假的。”

“什么 !”大家震惊极了,都冲到画前。

这下靠近了就发现了,原来罩在画上的玻璃,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割开一个方形大洞,大小正好是画框大小。

而在画框里的那幅画,谢馆长轻轻地把画框拿出来,大家就发现了。

“这……是打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