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月老势做产婆
程向宇的一番话,令花无言放下紧提的心,看着对方,放心的舒了口气。抽回手,垂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尴尬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
“呵呵,言儿可并非不举,这下花老爷大可放心,只需安心等子孙认祖归宗了。”程向宇戏谑的勾起嘴角,单手搭在花无言那骨感,触感极好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抬起对方如玉般圆润的下颌,花无言被这调戏的动作弄了个失神,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望着他,趁千载难逢的可乘之机,程向宇弯身飞快的轻啄一下。
如风拂过的触感,令花无言浑身一僵,暂时性失去思考,手指轻微地颤动了下就放弃似的选择停下,垂在床侧的双手,不着痕迹的收了收。
程向宇看着花无言的收起的手,感觉到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比前几日缓和了几分,沾沾自喜的舔了舔下唇,这算不算进步?
就在程向宇暗自高兴的时候,花无言大嚷着拍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出去!爷还没穿衣服呢!”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程向宇也不恼,笑着收回手。言儿只有在情绪起伏大或闹别扭的时候才会自称爷。逼急了可不好,见好就收,循循渐进才好,滴水穿石之事,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的耐心,柔声说道:“那我先下楼等你。”说完不等对方回复,转身就走。
待程向宇反手关门离开之后,花无言浑身一松,猛地倒在**,手背放在紧闭的双眼上,整张俊美的脸染满无措窘迫的神色。放下手,迷茫睁着眼,满腹不解的盯着粗劣的幔顶。刚才自己险些失控的将程向宇搂住,回应对方。疯了,疯了。
若此时,下楼的程向宇要是,知道对方收起的是要搂住自己的手,而不是要打自己的手,会不会还像这般得了蜜的高兴。
下了楼后,程向宇随手招手叫来小二,“打两盆水,送上去一盆。”
“好的,客官。”小二尽职的一躬,转身活灵的跑开了。
……
屋内,放弃烦恼的花无言,坐起身心不在焉的把衣服穿好,穿好之后就坐在**,心烦意乱的看着软鞭。
咚咚——
“客官,小的是给你送洗脸水来的。”
“进。”
小二推开房门,看花无言正在出神,轻拿轻放的把水摆在木制盆架上,转身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花无言抬起头,侧眸看了看洗脸水,叹了口气,站起身朝那边走去。
还未迈出三步,便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是瓶小巧的青陶瓷罐,蹲下身子捡起来,拿着宽底宽口的瓷罐转了转,看了看这只有手掌心般大小的东西,抬手靠近嗅了嗅,里面散着一股清凉的药香。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
忆起程向宇方才说的那几番话,便以为这里面是愈合伤口的药,内心复杂的收起来,转身郁郁的去洗脸。
站在楼梯上,在客满的大厅内,从高处找到程向宇的身影,看着喝米粥的人,对方不舒服的斜靠在墙面上,一脸不爽的看着碗里的粥,勉强的喝一口,皱一下眉头,一直这么重复着。
花无言看了眼那清淡的早点,知道此时对方不能吃别的只能喝粥,和吃点一些简单的凉菜。这几日下来,他非常清楚程向宇是多么不喜欢这里的粥,宁可饿着也不喝一口。
走到他身边,端过对方喝了一半的粥,抬头一口喝了下去,喝完把空碗放在桌上,看着惊惑不已的程向宇,“别喝了,我出去给你买前街的果粥。”
听到这句话,程向宇便反应过来对方在照顾自己,起身拉住花无言的手腕,欣喜兴奋的说道:“言儿,不用了,我自己去便可,正巧这里有一桩生意需要我前去打点下,你留下吃吧!我已经饱了,想吃什么我顺路给你买回来。”
花无言摇了摇头,执意去想自己买,抽了抽手却发现被对方禁锢的动弹不得,不得已放弃挣脱,坐在对面。
“那你吃着,我先走了。”说完,俯身暧昧的贴在对方耳畔,嗓音低沉,被轻柔说出的话,极具撩人的**,“晚上等我。”
花无言想躲开的时候,对方已经说完,转身拐着步子离开了。注视对方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这一系列的动作和举止,都时刻提醒着自己昨夜疯狂的所作所为。花无言愤愤的擦着还残留着对方热气的耳朵,咬牙压低声咒骂,“呸,色胚子,都拐成这样了满脑子不正经。”
话毕,耳边回**盘旋着对方临走时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不由自主的往后面伸去,可悲的想起自己今晚的命运,自己这瘦小的身板都把身强体壮的程向宇累成那副心力交瘁的模样。他和程向宇比起来,简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到这,心里犹然生出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
……
离开花无言视线的程向宇,正了正身子,剑眉微挑,炯炯有神的视线扫过众人,高视阔步朝花街走去。加快步子,健步如飞,哪还半点瘸拐的影子。
穿过热闹拥挤的街道,来到直通花街的小巷,人影稀少的小巷,一眼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是月老。
对方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到让程向宇惊诧了会儿,遂想到神通广大的花爷,便了然了。
“有话直说。”月老环胸靠在墙壁上,侧头看着不远处的程向宇。
驻足的程向宇,严肃的绷起脸,刚毅的线条更加冷硬,透着不近人情的肃然,“你所说男男产子之事可是真?如果产子生命可危险?”
“原来只是这点小事。”不以为然的月老放松身体,不乐意对方质疑对方的能力,瞪了程向宇一眼。又一脸轻松自信满满的回视程向宇,张狂的昂了下头,“有咱月老在,所有产婆都要靠边站。”
听的程向宇脸一黑,一个男人把所有产婆比下去很自豪?
“放心,你孩子定我接生,你只管生就可,无论多少个,咱月老都包了。”月老巴不得有个男人生孩子,好让对方受受怀孕之苦,光他自己一个人受这苦,他不甘心,不服气。不过,他最想让花无言受这苦,并不是讨厌对方,而是相识千年互相了解的颇深,单纯的想让对方和自己经历一样的事情,好找个理解自己的人诉苦,和对方互相谴责自己爱人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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