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浣语看着秦老将药让墨云枫吃下,然后将人扶起来,用内力把药化开。

秦老看着耿浣语悉心为墨云枫用内力化药,不禁有些惊叹。

他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耿浣语武功居然这么高,内力竟也如此之深。

看来还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而且别说是墨云枫,就是他也觉得像耿浣语这样的女子,怕是世间少有啊,总能给人带来意外。

“好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了,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耿浣语放倒墨云枫,秦老上前把了脉相,对着耿浣语点了点头。

这时屋中的人们才都送了口气,这阵子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墨云枫有什么不测,如今服了解药,也算是好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休息吧,看你们一个个憔悴的样子。”

耿慕和耿名雅两个人精神都不太好,而且脸上也都是疲惫之色。两人也没有推脱,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

“耿姑娘,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一件屋子,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他们说便好。”

“秦老以后唤我名字便好,总是姑娘,姑娘的听着生分,您也去吧,我没关系,您照顾墨云枫也有阵子了,而且之后的日子也会多劳烦你,我在这里睡一会就可以了。”

直到这会,早上因为云蝶儿来的闹剧才算是落下了帷幕,耿浣语之前还有些没睡醒,不过现在倒是睡意全无。

看着已经全亮的天色,会想起了云蝶儿说的话,让耿浣语疑惑的是,墨云骁也不是那么不长脑子的人,怎么会找上云蝶儿这样不中用的人。

而且说两句就会暴露他的行踪,墨云骁这是图什么,他如此大费周章的接近云蝶儿,难道就只是帮云蝶儿得到墨云枫吗,会有这么简单吗。

“水...水...”

耿浣语坐在桌子旁边发着呆,听到墨云枫传来轻微的声音,耿浣语连忙凑过去,听到墨云枫说的是水,就赶紧倒了杯水,把墨云枫轻轻扶起来。

看着墨云枫喝完了一杯水。

“还喝么?”

耿浣语问怀中的男人,墨云枫摇了摇头,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或者别的感觉。”

耿浣语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解药到底能不能解了墨云枫的额读。

墨云枫摇了摇头,示意并不难受。

“那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叫秦老。”

耿浣语把墨云枫放平,准备起身去叫秦老再来看看,却被**的手拉住了。

“你又出现在我梦里了,你还好吗?”

耿浣语准备走的步子一顿,眼中有些酸涩,听着墨云枫的嘶哑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我没有出现在你梦中,是我,我在你身边。”

耿浣语转身俯下去随着墨云枫说着话,墨云枫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挣扎,这些都被耿浣语看在眼中。

“你躺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耿浣语安抚好了墨云枫,这才出去叫秦老,听见墨云枫醒了,不止秦老,就连耿慕和耿名雅也都过来了。

“王爷,你可有那里不舒服?”

秦老把完脉问着**已经恢复意识的墨云枫。墨云枫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眼睛一直在耿浣语身上就诶有离开过。

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了一样,耿浣语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照顾他,他以为听到的那些声音都是梦中的,实际上就是耿浣语在她耳边说话。

众人看着墨云枫的眼神,心中都很了然,只要墨云南丰没事,那大家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没事了就好,照现在这个发展,王爷体内的毒应该是解了。”

秦老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大家,所有人的脸色都流露出难得的开心,这一阵子,确实很压抑,有些事情集市大家心中都有数,但是还是会害怕发生。

“耿姑娘,多谢你了,救回了王爷。”

耿浣语摇了摇头,她只有墨云枫刚醒的时候与墨云枫说了几句话,现在一句话都不想与墨云枫说,现在想想墨云枫的自以为是还是让耿浣语心中生气。

若是他能早点说,何至于受这么多苦,这解药一直都在沈行舟的手中,除了墨云枫别人也用不到。

“既然没事,那大家都休息吧,这么多天了,都提心吊胆着,就算是休息也都休息不好。”

耿浣语这话说的确实没错,虽然耿浣语来了后,基本不需要别人来看着墨云枫了,但是若说能睡得踏实也是不可能的。

耿慕本来是有自己住的地方,最后为了方便照顾墨云枫也搬了进来,而耿名雅就一直在这里,那耿浣语更别说了,来就直接在墨云枫的房中。

这一府的人,谁都因为墨云枫的额事情整日里提心挑担的,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即便是休息,也都是各自胡思乱想罢了。

“小妹,你也好好休息,你自从来,就没怎么休息过。”

耿浣语点了点头,墨云枫如今醒了,她也就放心了,而且她想着雷风跟着他来了云栾城,虽说耿慕答应了照顾,但是有这档子事,谁也不可能真的是就陪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耿浣语也一直在照顾墨云枫没有去看过雷风一次,想想还怪不好意思的。

“雷公子安排在哪里了?他跟着我一路过来,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我等会去看看他。”

耿浣语对于雷风的感情是很清白的,对于他雷风就是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所以对于朋友而言,这样把雷风一个人晾在那里还真是不太礼貌。

“你们都去吧,老夫留下就好。”

耿浣语点了点头,全程没有看墨云枫一眼,她知道墨云枫一直在看她,她就是不想搭理墨云枫,现在还不是与墨云南丰算账的时候。

等他活蹦乱跳了,耿浣语要好好让墨云枫明白明白,他擅自替别人做选择的后果有过严重。

“子宁,你在吗?”

耿浣语敲了敲门,看着屋中没有雷风的身影还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