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是君上,现在兽王被囚禁在这当魔后,那魔君又为何问我,如果要让我来说怎么办,那肯定没得办,因为我很护短,茗落是个可用之才,我定要偏私一回。这是我自己的处理方法,但是如果说是君上的话,别把她弄死就好。”楚锦荣抿了口茶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

这话说得真的是,萧鸣城越发的不知如何是好,其实也就不听从命令罢了,说到底他不过是暂时管理罢了,抗他的命是因为他不是她真正的君主,不听也是正常的。

萧鸣城这样一想,干脆就让人把茗落放了。

“魔君,门口的那些将士什么时候能够给我撤了,天天看着他们觉着心烦,既然答应了你与你共商天下定不会现在走了,我不是什么不信守诺言之人。”楚锦荣捧着手中的书籍起身。

“怎的?又要走?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的和我说话,已经一个月了!”萧鸣城看着楚锦荣对他避之不及的身影,很是恼火。

这一个月,楚锦荣总是对他爱搭不理,次次他一来她就回房,对他连正眼都不瞧一眼。

“若是魔君受不住了大可以让我滚,何必呢?忍让这么久。”楚锦荣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呵,你现在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离开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我就让你这么讨厌?”萧鸣城吼道。

“魔君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楚锦荣边走边说。

“我告诉你楚锦荣!只要本君不愿意,你就永远别想离开芳容殿!”萧鸣城冷笑到。

“魔君想的太多了,要是我真的想走,外面区区侍卫能拦得住我?魔君未免也太小瞧我了。留在这只不过是看在大战在即,兽族因为魔界已经和神界接下深仇大恨,此时脱离就是在找死,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子民被神界屠尽!魔君你也别把自己高看了!”楚锦荣。回过头给了萧鸣城一个蔑视的眼神。

一个月来萧鸣城第一次看到楚锦荣的正脸,竟然是在这般情况之下。真叫人讽刺。

萧鸣城含怒看着楚锦荣离去,心中尽是想的怎样挽留的话,可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没能说出来。

最终只能离去。

楚锦荣坐在榻上,心中尽是苦楚,她不能再被他牵着走了,可是又舍不得,尽管自己很自私,但她不想孩子在这样的情境下出生长大,她很害怕可能天下大乱的时候孩子会因为他的父母是众矢之的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埋怨他野心太大,而她又何尝不自私自利呢?

此时刚被放出来的茗落正在前往魔宫。

“茗落将军,秦回将军有请。”一名士兵对着茗落说到。

“秦回?他找我何事?”茗落说到。

“茗落将军且跟来便是。”那名士兵说到。

“前面带路吧。”茗落说到。

那名士兵转身之际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没有任何人看到。

在某条小巷的转角之处,两个人,一个士兵以为红衣女将军消失不见。

萧鸣城自楚锦荣那藐视的一笑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芳容殿了,何苦去自找苦吃,但是现在

他们的关系就真的不能再挽回或者留有一点余地么?

十日之后萧鸣城突然的召集所有的文武将前来进行会议。

“魔君,神界那边正在征集军队,而且现在神界正在逐渐恢复,若是现在进攻我们占有上风。不知君上如何打算。”一名大臣说到。

“现在魔兽联合,之前元气大伤现在在已经弥补,我们现在可以休整一下,找个时机,名正言顺地攻打神族。”另一名大臣附议。

“不行,即使现在魔兽联合,但是神界也不弱,据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讲至多和神界打成平手!神界即使大创,实力也还是有的,神界这么多万年累计起来的实力岂是我们一朝一夕就能突破的,说不定就是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也有不同意的。

“荒唐!当初虽说是两败俱伤,但是我们那那时也是比神界计高一筹,那时神界如此危难怎的不见他们使用杀手锏?非要等到现在?”那名大臣不服地回到。

“神界的人皆是如此,给你尝点甜头然后再给你一刀!你们又不是未曾见过!”

眼看着两位大臣要吵起来了,眼看就要动手了,萧鸣城扶额,真是麻烦,本来想着是如何好好的整顿一下,然后商议一下魔界某些地方的事宜。

“行了行了!吵什么!本君叫你们前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不是叫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萧鸣城说到。

“君上现在虽然是进攻神界的最好时机,但是兽族那边隐隐地有些动乱,源于宫里流传出去的谣言,君上难道不觉得,攘外必先安内吗?”一名大臣说到。

“呵,本君的私事还轮得到别人四处流传捏造,诋毁本君了?”萧鸣城冷笑道。

“君上,现在你既有意进攻,自然是不可忽略这等小事的,至少要先暂时让兽族保持站边的所在地。”

“此事本君自由想法,无需你们在这里担忧本君的事!你们现在只要给我好好的整顿,其他事本君自会安排人下去做。”

“君上,茗落将军正提着剑在外头杀戮,正在向这里逼近!”一名侍卫快速穿过人群上前禀报。

此时殿内的大臣听到这个消息分分交头接耳。

“呵,随本君前去看看。”萧鸣城冷笑道,好一个茗落好一条护主的狗。

说罢便站起来往殿外走去。

只见茗落一身红衣站在人群正中央,手上的剑正在滴血,周边几具尸体,眼神猩红,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杀戮的气息。

有几位兽族的将领看到茗落正在被一群人围攻,二话不说立刻拔剑冲了上去,同茗落一同站在一起,围在茗落周围,行成人墙。

“茗落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弑君?”萧鸣城说到。

茗落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嘴中一直在呢喃着什么。

同她站在一处的兽族将领听得不太真切,似是在说什么什么不可留。

“茗落妹子,你在作甚!快醒醒,这儿是城荣殿!”

“该死!怕是被人下蛊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不管了,我本就不服那魔君,现在我们单说茗

落将军被控制,那魔君怎会相信我们,定会处置茗落将军,还不如拼死一搏,送一个人出去禀告兽王!这魔宫,咱们不留也罢!”

“怎的?还誓死一条心了?茗落已经是本君看在魔后的面子上未给予处分,现在不思悔改还跑来弑君?”萧鸣城的蓝眸寒光乍现,杀机涌动。

“魔君!茗落将军被控制了!难道同为兽族人,看着族人被冤枉然后无辜被处死?我们兽族都讲究忠义!抛弃战场出生日死的兄弟是为不义!”其中一位将领愤慨说到。

“对!”

“是!我们兽族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其他的几位将领纷纷称是。

“好!就冲你这话,那本君也不必留情面!给我拿下!”萧鸣城大手一挥。

下面把他们团团包围的侍卫瞬时一起出动,场面混乱,刀光剑影。

“程英,你快去找兽王!”一乱战之中名将士把一个叫程英的将领推了出去。

当他回过头时,那名将士已经被埋没。

程英一路朝着芳容殿去。

然而这边几位将军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打千,一下子把那几位将领逼到一处,茗落被人一剑刺到右肩上,几位将士身上也是刀伤。

“呵!”萧鸣城冷笑,手祭长剑,脚点地,腾空而起,落在他们面前。

那些侍卫看见萧鸣城落下,收起了准备再次攻击的剑,他们知道,魔君打算亲自动手了。

萧鸣城提着长剑,剑尖在地上拖出一条长痕迹,擦出了滋滋声响。

“原来魔君这么喜欢乘人之危啊,当真是可笑。亏得兽王一片痴心付之东流!”说话的人捂住手臂上正涌出献血的手臂。

“呵,你的遗言说完了罢,说完就可以去死了,你们的兄弟情义下辈子在去续吧。”说罢,血溅满在地上。

这时茗落捂着脑袋跪下,痛苦至极。

“不不!秦先!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茗落看见倒地的秦先,冲了上跪坐在尸身面前。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茗落看着周围的人,心中尽是不解,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只记得当初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那倒下,醒过来就在这了,她恍然大悟,自己被陷害了,被下蛊,被控制了。还害得秦先死去。

“还在装?你不是想弑君吗?来啊,都近在眼前了,怎的不动手了?现在才来装?晚了。”

说罢,手中的剑直指茗落的心脏,正在千钧一发之时,一道白光闪过,与萧鸣城的长剑相撞,然后插入地上,萧鸣城手中的剑被震落。

“魔君真是好雅兴,竟在这里以杀戮取乐,当真是有意思。”一道凛冽的声音响起,回过头看,俨然是楚锦荣。

听到楚锦荣的声音萧鸣城微愣,“你……”萧鸣城此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魔君当真是好笑,我已经说过了,若是我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魔君也太小瞧我了,不过一群废柴,我也是给足你面子让他们在那破地方守了我这么久没有杀他们。”楚锦荣的声音宛若冰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