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的一天

张禹清冷冷的回答:“这事我可管不着,还是让童姐自己和伦叔谈谈吧!”说着对凌峰示意:“送雪姐出去!”

这边对着电话,声音柔和下来:“小健,是你啊?”

谢健哼了一声,问:“在干嘛呢?”

张禹清笑着:“刚才有人来说人情呢,这事不好弄,我也怕沾上,手机收到了?怎么好几天不开机呢,是不是手机坏了?”

谢健不好意思说自己闹脾气,恩了声叉开话题:“最近忙吗?”

张禹清回答:“都要忙死了,那……那个洋酒进口现在不好做啊,而且价格贵了,也不好卖。”

谢健听了问:“不一定非要做美国的酒吧?”

“那个……我正好负责这北美区域啊,所以……”

“你好象最近都不来美国了?你之前不是常来的吗?”谢健抱怨说。

张禹清苦笑,现在这时候,他哪里敢离开:“最近……公司没安排出差,所以没去。”

谢健追问:“那最近一直不出差啦?”

张禹清安慰着:“要是有机会出差了,我第一个申请,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机会。”

谢健不乐意答应着,还趁机撒娇两句:“那你赶紧的申请吧,我又想吃中国菜了,好贵啊~,就等着你来请了。”

张禹清赶紧保证:“很快的,象我们这样的销售量,估计最多一个月又会有出差机会了。”

挂掉电话,张禹清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那摊子杂事,至少2个星期都没法空出来,想想都令人郁闷。

这时凌峰推门进来:“F已确定是失踪了,已经6天没见人了。”

张禹清转念一想:“你上次说东北帮的人和严复誉接触?”

凌峰点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张禹清沉默了一会,说:“你找几个人盯着点呢,我为什么有种心惊的感觉呢?”

凌峰答应着,张禹清精神一振:“走,去看看我们的钟二公子如何了。”

可惜钟二公子还是肉身凡胎一个,两天熬下来,脸瘦削不堪,两颊凹陷进去,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精神萎靡不振。

凌峰看了一圈,啧啧出声:“钟二公子,这滋味感觉如何?”

钟汉文哼了一声,没说话,倨傲的转过脸去。

张禹清在旁边静静的点了支烟,没有说话。

钟汉文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的:“你们把我弄来干嘛?要多少钱?我给!”

张禹清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脸:“要钱不会那么麻烦,就是想找你聊聊。”

钟汉文哼了一声:“聊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张禹清毫不介意,耸了耸肩:“比如:谢健咯!”

“什么?!”钟汉文猛的张大嘴看着张禹清,良久,突然哈哈大笑:“怪不得他突然就消失了,原来是你搞的鬼!不过,哈哈,头道汤还是被我喝了,留给你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而已!二手货的滋味如何……”

凌峰上去啪啪两巴掌,打得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淡淡的笑,吐了口烟:“欢乐夜最近开展什么业务呢?肾脏心脏肝脏什么的,他们要不要?哦,对,好象角膜他们也顺带要做。”

钟汉文大骂:“你混蛋!快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

张禹清不置可否的看了看表:“这样吧,现在是下午一点,明天通知家属还是领具全尸回去吧。”

钟汉文终于色变:“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我都给你!放了我!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

凌峰嗤笑:“你不是不怕吗?现在软蛋了?”

钟汉文奋力的挣扎着,嘶哑着声音:“放了我!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你听到没有!你这混蛋!……”

张禹清当做没听到,慢慢往外面走:“就这样死了,真不解气啊,还能玩点什么新花样不?”

凌峰想了想说:“丫的不是喜欢祸害人么?把卵蛋割了,不,还得天天被人操才行,送到欢乐夜去吧,说不定还有点剩余价值。”

张禹清被那个剩余价值逗乐了,笑着说:“华安药业的二公子啊!你觉得欢乐夜肯收吗?得了,人交给你处理了,总之一点,我不爱看他活蹦乱跳的就行。”

凌峰答应着,两个人出来,张禹清还得赶到天悦处理点杂事。

凌峰返回去,对着钟汉文一阵笑:“二公子,老大说了不能让你活蹦乱跳的,这可让我头痛了,怎么办呢?”

钟汉文惊恐的瞪着他,嘴里反复的说:“我给钱!我给钱!要多少钱都给!我给钱!我给钱……”

凌峰悠闲的在旁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长了,该剪掉一点了。”说完转过头吩咐着:“好好给我伺候着!”

张禹清晚上10点才回到家,累得动也不想动,刚准备脱衣服洗澡,突然想起白天凌峰塞给他的碟,于是洗了澡出来打开VCD。

电视上出来两个裸男,没多久就交缠在一起,张禹清瞪着眼睛还没看清楚怎么进去的,就看到被压的男人一脸陶醉的呻吟起来,顿时一口啤酒噗一声吐了一地。

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来,张禹清一看是谢健的号码吓得手忙脚乱的到处找遥控器。

“你怎么才接电话?”谢健抱怨着:“你再不接我就要挂了。”

“额,那个,那个刚才在洗澡,没看见嘛。”张禹清赶紧解释:“你挂了我会给你打过去的啊。”

“我马上要出去了,我在家看了一上午的书,一会出去吃点东西,下午去学校。”谢健叹了口气:“人人都说出国好,没觉得好在哪里,都不想念了!”

“不念正好,还是回来吧,中国多好啊,什么都有,比美国强多了。”

“那怎么行啊,钱都交了,无论如何都得读完才行,不然钱都浪费了,不能便宜资本主义。”谢健抱怨归抱怨,可口气无比坚决。

张禹清无语,叉开话题:“你还要读几年啊?”

“怎么都得读4年吧,我想读个硕士,一共要六年吧。”

“什么?!”张禹清一楞:“六年!”

谢健以为张禹清同情他,也懊恼的说:“是啊,六年,我也觉得好烦呢。”

张禹清差点含着泪无语问苍天,刚才没找到VCD的遥控器,只是关了电视的静音,一边听着谢健的声音,一边看着屏幕上那两**美男换着姿势继续做,几乎要流鼻血。

“你在干嘛呢!心不在焉的!”谢健抱怨着。

张禹清正在抓狂到处找VCD的遥控器,听了赶紧说:“没,没,我这不是跟你说话嘛。”

谢健哼了一声:“那你先忙吧,我要出去吃饭了,拜拜。”

张禹清赶紧说:“好,好,你先去吃饭吧。”手不小心按到遥控器上,顿时,一阵消魂的呻吟传出来:“恩……恩……啊……”

张禹清吓得赶紧看手机,发现电话刚断。

完了,完了,他肯定听到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去解释?

怎么解释呢?

这碟片是凌峰给我的……

这个……我就是想知道男人和男人……

……

这绝对是杯具的一天!@_@|||

更迟了,抱歉,这几天实在忙啊。。。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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