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的忏悔

挂了电话,张禹清突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一时激动就想马上去美国,可也知道自己现在分身乏术,实在不宜离开。

想了想,只得按捺下心情,话说谢健要在美国上学,总不能一直不见面吧?要不把他弄回国?这小样儿估计又不肯,读书是他从小的心愿,断断是不会放弃了,可他才读半年,不知道几年才能读完,如果还要读硕士博士,哎,真是愁死人了!!

张禹清吃了饭,闷闷的躺在**:不知不觉又想到了谢健,他上次不是在信里说过生日要吃鸡蛋吗?生日是多久呢?要不要送什么礼物呢?……

在**辗转反侧的躺了会,张禹清悲哀的发现自己有反应了:我操!这日子要天天这样怎么过啊!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和男人……难道是纯精神之爱啊?!那样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要和左手兄弟结缘了!

一大早起床,张禹清精神亢奋,还在洗脸刷牙,迟宇就来了电话,迅速说了个地址:“清哥,来吧,谢哥他爸也差不多了,他说只想见幕后人一面。”

张禹清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当他出现在谢父面前的时候,谢健的养父并未认出他来。

看来欢乐夜的手段也够高竿,全身破的地方没几处,养父精神却萎靡不振,毫无生气的看了看张禹清,艰难的张开了满是干裂血口的唇:“是你抓的我?”

张禹清凑近那张猝然衰老了十几年的脸,轻缓的开口:“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的想想。”

养父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他,突然全身一震:“你……你……”

张禹清轻笑:“看来有点印象了,想见我什么事呢?还有什么遗愿都说出来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帮你实现了。”

养父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一声类似于哭的声音:“你……小……小健……他……”

张禹清残忍的笑:“小健活得挺好的,没人通知你吗?”

养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小健他……他……没死……”

张禹清换了副冷冷的表情:“怎么的?没想到吧?你们是不是有点惋惜?卖给钟汉文一次还不够,还想把他再卖一次?”

养父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不……我没有……都是他妈……”

张禹清口气有些激动:“你敢说这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你敢说你从来没默许?!”

“为什么你不拒绝钟汉文的钱??”

“因为小健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不是你们逼他,他会那样做吗??”

“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养父猝然的一震,噗一声吐出半口血来:“对、对……不……”说着头往旁边一搭,竟然晕了过去。

“我操!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张禹清站起来一脚踢在他身上,恨恨的对迟宇道:“看看有救没,没救就拉去埋了!”

迟宇在旁边轻轻的回答:“早没救了,就熬着想见你才没死的。”

张禹清心情很是烦躁,点了支烟,猛的吸了一口:“钟汉文那里怎么样?摸清楚了吗?摸清楚找个机会带几个人把他给我弄回来!”

迟宇答应着,小心翼翼的陪着张禹清走出门来。

张禹清正要说话,凌峰突然来了个电话,压低了声音:“清哥,我感觉事情不妙啊,我看到严复誉和东北帮的人坐在一起。”

“什么??!!”张禹清一楞,追问:“你确定你看清楚了??东北帮的谁?”

凌峰回答道:“上次过来的那2批人的其中一个,好象叫小飞什么的,我忘了,但我确定是他,他左手上有个刀疤。”

张禹清感觉有点不妙,想了想,给F挂了个电话,可是关机。张禹清心里有点堵着,想了想说:“你找两个人悄悄的跟着,看东北帮的人去了哪里,又见了些什么人。”

挂了电话,张禹清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圈,如果说东北帮的人勾结了严复誉,那他加拿大的女朋友这事很有可能是个圈套,可这样的圈套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严复誉又怎么会勾搭声东北帮呢?难道消息是真的,是他女朋友的外公和大哥伸的黑手撮合他和东北帮的合谋?

张禹清一时间头痛的要命,别说上位了,弄不好一步走错小命都要丢掉。

晚上的电话是照例要打的,张禹清撇开烦心事躺在**,拿了电话拨到远隔重洋的谢健身边,谢健咕隆着:“你现在倒是掐准了点了?每天都在我要走的时候才打。”

张禹清听到他的声音,精神一振:“我又不知道你哪天有课哪天没课了,要不你给我一个课程表吧,以后我就知道该什么早点打,什么时候晚点打了。”

“什么早呀晚呀的,我最近要考试了,很忙的。你打过来我未必在家啊。”

“那我给你寄个手机去吧,这样你就可以随时接到电话了。”

“那我上课时电话响了吵到人家怎么办?有个手机都是方便你,跟个狗链子一样随时随地被你查呀,才不要呢,你自己留着吧!”谢健嘀咕着,毫不客气的顶回来。

在打嘴巴仗上,张禹清从来没赢过他,不由气结,想了会诱导他:“你就不希望天天听到我的声音吗?你天天都说英文不难过吗?有个人陪你说说家乡话,多好的事啊。”

谢健想了想,勉强的回答:“那我上课要关机哦。”

张禹清赶紧保证:“恩恩,你要是上课你就关机好了,不过其他的时候你还是要开手机啊,你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关机吧?”

谢健还没来得及回答,张禹清赶紧问:“你还要什么呢?有什么想要吃的用的,你跟我说,我到时买齐了给你一起寄过去。”

谢健想了想:“我想吃我家以前后街的那家煎包……”包字的尾音拖得N长,听起来有几丝撒娇的味道。

张禹清看看身下突然抗议的兄弟,只得忍着哄道:“宝贝,那个回来再吃么,说点能寄的吧!”

谢健脸刷的一红,心里甜丝丝的,嘴犟着:“你说什么呢!我要上课去了!拜拜!”

听着电话筒里传来嘟嘟声,张禹清无奈的放下电话:要天天都这样,怕是憋出问题了,这事一定得想个解决办法!一定得想!

改天问问凌峰,这丫的见多识广,肯定知道男人和男人……

哎,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这个既然你们强烈要求是处攻嘛。。。。。自然还需要一个学习滴过程。。。。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