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玲确实是想见识一下这个茶厂,但是虎韦明显是打着小算盘让自己去,那肯定不能跟着他去。

没办法,只能问一问虎山,看他知不知道在哪,带自己偷偷过去瞅一眼。

虎山点点头,看张晓玲似乎对此感兴趣。

应该也是看上了这茶叶的生意,自从这外地老板赚了钱之后,就总有人来他们这村里,想来分点这个茶叶生意。

“我是知道在哪,你要是想去,可以带你去瞅一眼,过去得小心点,那里可拐女人,这可不骗你。”

“对了,娘,家里你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茶叶,先给表弟媳泡一杯尝一尝味道。”

萧兰芬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找杯子,把之前虎韦从茶厂里拿回来的茶叶,泡了一壶给张晓玲尝。

“这叫什么茶呀?”

张晓玲低头看着瓷缸杯子里面的茶水,煮出来的茶水颜色微黄,伴随着淡淡的叶子清香。

口味先是甘苦,再有种说不出的回甜。

“据说品种叫慎红,然后就叫了慎红茶这个名字,没改。”

虎山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都告诉张晓玲。

同时还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她想了解这个茶叶,想了解这个茶厂的经营情况,也就提醒她。

要是还想象那个外地人一样,来这里靠着茶叶发大财,那也没这么容易了。

毕竟外地老板可精的很,虽然他没办法从这里包走所有的红土地,但是这的村民要是想学着一样花钱办茶厂,他还是有了个预防的。

外地老板开场子前期,就从村民这里收了一波投资,说让他们投资就可以赚大钱,躺着分成等拿钱。

但实际情况是,只在合同上分了不少股份,密密麻麻的一堆字,没几个人认真看,实际上有很多违约条款,只要违约就会失去股份,而且还有一条是每次拿分红钱只能拿30%,剩下的70%还要投入茶厂的经营。

所以等有的村民得知被套进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而那些没上当的村民,在这个贫困村,也大多是穷村民,哪里拿得出钱来,还要被外地老板欺压。

张晓玲了解完,心里也微微有了点主意,决定还是在这里住几天。

这茶是真的好喝,难怪种好了之后,往外销售卖的那样好。

还是这里比较独有的,适合这种茶生长。

晚上,萧兰芬让张晓玲歇在西边的那间屋子,那里房间好一点,而且门什么的都还没坏,屋子的臭味那里最轻。

半夜就有臭骂声响了起来,而且还有敲锅打铁的声音。

“虎山,你给老子滚出来,打伤了老子胳膊,竟然还敢躲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我都已经打听过了,你就躲在里面。”

前拉货车队长抱着打着石膏的胳膊,带着一堆堆人。

来到了虎家门口,接着开始摔门口的东西,甚至连墙砖都撬开,就为了发出响声,吓到里面的人。

萧兰芬哆嗦着,虎山也跟娘一起住在东屋,赶紧护住她:

“我出去看一眼,您别出来!”

前拉货车队长见到虎山,嘴角次笑了一下:

“怎么敢出来了,不躲到外面去了,打伤了我,连医药费都不赔,还有我兄弟们的医药费,这些可都得连本带息的给我们。”

面对这种狮子大开口,虎山早已习惯,从兜里拿出自己这次去外面躲的时候,打苦工攒的三块钱,都扔给了他们。

之前也给了三四十多块了,去治一治受了伤的胳膊也是够的。

但这群人贪得无厌,就是不断的上门,像是要来讨债一样,还说没给利息就不走。

“呸,就这么点,打发臭要饭的,我们五个人怎么够分!”

前拉货车队长与旁边的兄弟看了眼,显然都是很不满意。

而且来的几次,也看出这个虎家没什么能干的人,完全是可以尽情欺负的。

那个虎山的爹根本不管家里,反正有人来了就躲出去,而虎山的娘每次都是哭哭哭,还跟他们道歉,说是自家儿子错了,以后会拿钱给他们的,让他们宽限点时间,虎山理亏他们,这次也不敢再动手了。

“今天至少得给我们十块钱,要是拿不出来,我就得把你们家砸了,反正这是你们欠我们的!”

前拉货车队长得意洋洋的说道。

特意带了四个能打的兄弟,所以也不怕把虎山逼急了上前打人,还是能控住他的,毕竟人多力量大。

张晓玲听着外面的动静,看着自己手里的银针。

想着也在空间里学了好几天了,而且每次进去学习,要比外面的时间过的慢。

学几天也等同于学了半个月。

手也痒痒的,很想试一下自己的实战功夫。

是不是正如古书上所说,只要精准的刺中那些穴位,就可以达到不同的效果,甚至杀人于无形之间。

虎山红着眼睛与这群人对视着,抱着一个木棍子死死护住门口。

“要打,要杀就找我,别找我家里人,我说过了底线就是,不许动我的家人。”

“哼~”前拉货车队长竟然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知道要是想继续讹钱,每次都能拿到手,这就得使用点暴力手段。

“兄弟们,咱们给这小子瞧一瞧,看我们敢不敢拆他们家,欠钱给不出医药费,就是这个下场!”

其他的人也都是为了钱来的,反正每次来都可以分到钱,动了手也不会怎么样,简直是赚大发。

“慢着。”张晓玲走了出来,把对面的每个人都看了一眼。

其实是在想,先在谁身上实验一下,选一个倒霉蛋出来。

前拉货车队长背后喊来的那几个兄弟,其中也有年轻的。

看着张晓玲那漂亮的模样,立马就起了心思,没想到这种破村子,还有长这么漂亮的。

“这难道就是虎山之前说要娶的那个媳妇,难怪有那么卖力干活,原来是长的这么漂亮,我都还从来没见过,真想试试上了啥滋味……”

那人用恶臭的眼神看着张晓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流氓气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