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枫说话间,大手已经游走于林宝宝的腰臀之间。

那感觉好奇妙,不轻不重就跟过电一样酥麻酥麻,搞的林宝宝身子瘫软,就那么暧昧的贴在兵哥哥怀里。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傻瓜,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着说着又是一个摸头杀,林宝宝被撩的浑身发热,这男人要命啊!又是钞能力,又温柔杀,这宠妻狂魔,林宝宝自认心黑,这会儿良心也有点不安了。

“那我可怎么回报你?”她笑的魅惑,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小手也开始不安分的**。

摸着摸着,秦子枫就觉得身体发热,他是个二十啷当岁的小年轻,哪里经得住这个?

“宝宝我的媳妇儿,我说了一辈子对你好,这才开头!”秦子枫一脸深情的看着她。

林宝宝也回以柔情,小两口就这么不管场合没羞没臊的亲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俩已经溺在这蚀骨暧昧中无法自拔,可林宝宝贪心啊,除了色,还想钱。

正亲的热乎,她忽然把嘴从兵哥哥嘴上挪开。

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要不,就定明天的车票吧!”

“你!”

秦子枫无语,好个折磨死人的妖精,一会儿风情万种撩死人,一会儿又现实的要命,兵哥哥终于知道啥叫冰火两重天。

可谁让他们秦家基因里就是宠妻狂魔呢,媳妇儿说明天,那就是圣旨,他一刻不耽误去打电话,终于在下午五点之前,搞定了第二天去粤城的火车票。

原本秦子枫买了两张车票,想着正好陪她度个蜜月,哪成想单位那边突然有任务,半夜他正沉浸在软玉温香中,就被一个电话给打乱了计划。

“回来收拾你!”

“等你哦!”

第二天中午,林宝宝踏上泉城到粤城的绿皮火车。

人生第一次坐上这种火车,林宝宝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不过火车上要命的拥挤,也是刷新她的认知。

她感叹自己幸好抱对了大腿,这人脉真不是吹的,这年头要是让她自己买过车票,得等好些天不说,搞不好就是一路站到粤城。

哪像现在这么舒服,卧铺,简直是这个年代的超级VIP啊。

虽然过道拥挤,可放好了行礼往下铺一躺,那感觉真是爽死了。

“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林宝宝从上车开始,就感觉怪怪的,莫名其妙的脊背发凉。

也说不上这是啥感觉,女人的第六感,就好像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样。

“难道是秦子枫跟来了?不能啊!”她心里犯着嘀咕,甚至猜想会不会是某人要给他惊喜。

可转念一想,以秦子枫那直接了当的性格,能出现也早就出现了。

昨夜折腾的太累,想着想着就困了,林宝宝躺在铺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把她从发财的美梦中拉了出来。

“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只听年轻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旁边许多人嘀嘀咕咕,一个个嗡嗡嗡好像捅了蜂窝,具体说啥,也听不清楚。

被扰了美梦,林宝宝多少有点起床气,她循着声音走到隔壁,紧挨她这卧铺车厢的普通车厢。

只见过道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坐在角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头上都是血,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头,另一手拼命的捂在怀里,看起来十分可怜。

可即便这样,他面前的中年妇女还是一脸咄咄逼人。

“你个小偷,赶紧把我钱包拿出来,不然老娘打死你!”

“我没拿,我说了我没拿!”

“没拿你躲什么,你怀里藏的什么?我看就是你偷的,三只手不要脸,我拉你去坐牢信不信……”

那妇女说着,伸出那肥硕的巴掌,又要向那小伙头上打去。

这不是欺负人,这是要整死人,这林宝宝还能看得下去?她冲上前,一把拉住那妇女的胳膊。

“住手,打死人不用偿命的吗?”

林宝宝虽然瘦,但手劲可以,被她一拉,那中年妇女甩开手,恶狠狠的瞪向她。

“当贼的,打死白死,谁让他天生命贱!”

“就算是小偷,那人命也是命,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偷了你东西?”

“就他鬼鬼祟祟的,我要抓他,他还跑,不是他是谁?”

“大姐,看看你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鬼见了都会吓跑吧!”林宝宝白了那妇女一眼,话虽不好听,可那一脸横肉的母夜叉样,也的确让人看了就想躲。

“哪来的死丫头,你知道个屁,老娘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他不仅得赔我钱包,还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不然我卸了他大腿!”

“厉害啊,那你卸我一条大腿试试!要不你把列车员叫来,顺便多卸几条?”

说曹操曹操到,林宝宝这边说到列车员,这帮早该出现的家伙终于来了。

看到工作人员过来,母夜叉消停了不少,但那年轻小伙还是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到底怎么回事?”列车员问。

“他偷我钱包!”

“我没偷!”

“没偷你藏的什么?”

母夜叉趁大伙不注意,一把将小伙从地上拉起来,这一拉不要紧,小伙那条包扎着还在渗血的半截胳膊彻底暴露于人前。

眼见这场面,看热闹的一半都吓跑了,剩下的也陆续回去了。

“我还以为是三只手,原来就剩一只手了,你早说我就不问你了,这不耽误我事吗?”中年妇女不带一丝歉意,说着就要走。

这时候,林宝宝再次女侠附体,纤瘦的身子挡在那母夜叉面前。

“喂,你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