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这会是恨不得穿越回去,捶死之前那个好奇的自己。

嘴贱非要问出个名堂,被顾琛狠狠制裁一顿后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偏偏男人在**那点恶趣味,非得抵着问她现在知道了没。

林娇要是不回答,下一秒入的更凶。

最后她眼眶通红,嗓子也哑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问顾琛问题了。

小腹涨的厉害,腰肢也酸痛,这哪是问答案,简直是把命给豁出去了。

战鼓终息,林娇才歇了一口气,她倒腾着两条腿朝着男人脸上踹去。

“老色批!”她没好气骂着。

顾琛挑眉看向她,“这会还有力气踹我,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啊。”

说着,他俯身又准备再来一次。

林娇两条腿都快软成面条了,浑身就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要真的再来一次估计这个床都爬不起来了。

她连忙躲闪着,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仿佛沾染上了顾琛的气息,“别来了,再来真要没命了。”

顾琛细看她额头上闪着细汗,确实是一副累的不行得样子,最终还是放过她了。

“你这体力真该锻炼锻炼了。”顾琛捏着女人的小胳膊小腿说道。

这才一会他觉得自己都没发挥出真正实力呢,林娇就开始气喘吁吁像是要了她的小命似的。

“大哥,是你的体力太好了。”女人瘫软在**,只觉得浑身无力,她连半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顾琛光是这样看着都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他细长点着点薄茧的大掌捏了捏林娇的小脸,好声好气商量道:“宝宝,我还想。”

“唔,你还想什么?”林娇眼眶闪着水光看向他。

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困的。

这几天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身子有些不利爽,小腹还闷闷的涨。

顾琛本想再来一次,看她累成这样,脑袋里的那些想法都散了。

“没什么,你睡吧。”他把林娇额前的头发往后撩,语气宠溺。

林娇脑袋里绷着的那口气,忽然的就散开,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

“娇娇呢?”眼看就是饭点了,人影都没见着,顾大娘问道。

顾琛脸上带着笑,“累着了,休息呢,咱们先吃不用管她。”

“这也没干什么活,怎么就能累着了。”顾大娘自言自语说着,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顾琛也在屋子里。

两人在里面待的时间可不算短,这会累着还能是因为什么。

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还真是昏头了。

想到这里,她拉住顾琛神神秘秘小声问道,“你和妈实话实说,这事你们啥时候开始的?”

顾琛先是一脸问号,随后扯了扯嘴角看向他妈,“妈,看不出来你这还挺爱看热闹的,不过我们小两口之间的私密事不太方便和你讲。”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关于和林娇的事,他都私心的不愿意被任何人知道,即便这个人是他的亲妈。

“啧,混小子你当我爱探听你们这事,妈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顾大娘没好气瞥他一眼,“我是怕你们俩没个分寸,到时候搞出人命来了也不知道。”

顾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话道,“那不能,娇娇就是累了点,不能真把她往死里整。”

“嘿,我是说孩子,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呢!”顾大娘伸手几下打在男人肩头。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尝过肉味才知道之前过的那些日子有多不容易,现在说是精虫上脑也不为过。

“孩子?”反应过来后顾琛不自在的脸红了,他转过身掩饰般的咳嗽两下。

“这,孩子也没那么容易就来了。”就像他大哥之前和李招娣结婚都好几年了,也没个孩子。

这都看缘分哪有那么容易来的。

顾大娘本想再叮嘱两句,又怕到时候这两口子误会还以为她是个恶婆婆催着生孩子,也就打消这心思。

这几天林娇没找上门,老厂长反倒是更坐不住了。

那张设计稿的衣服已经被大批量的设计出来了,按道理来说林娇这时候但凡人还在就得来找他。

可是林娇却选择了按兵不动,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

这会心态就是再稳都得着急了,也不管什么避嫌不避嫌直接把王芬给叫来了。

“你确定这设计稿是在她手上拿的?”

王芬一颗心悬在半空还以为这人要问什么事呢,她看向老者,“这是我从林娇房间里拿出来的,错不了放心吧。”

她这话也并没起到多少缓解的作用,男人来回踱步时不时摸着下巴咋舌。

“这也太不对劲了,按道理来说林娇是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他左思右想着,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是什么。

王芬显然就没他那么多的顾忌,大咧咧道,“这有什么不对的,或许林娇就是拿我们没办法了。”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搞事情,难不成还能揪着我们不放了?”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王芬正是应了这句话,她这会还是不以为然的态度甚至觉得面前的老厂长简直就是小题大做,就因为这么点事情着急忙慌的把她叫过来。

幸好老厂长还不知道她心里居然是这样想的,老者开口问道,“这几天,你有去过顾家吗?”

“没有,这会林娇估计也反应过来了,我现在要再去顾家,这人还不得把我给活生生撕了。”

王芬是不聪明,但她也不会自寻死路。

她有些不耐烦,自从上次和这人算是半撕破脸后,她也知道回来继续当车间主任的希望是不大了。

索性她手里还拿着钱,有了钱她后半辈子过的都不愁吃穿这会还在这和他费尽心思扒拉半天的话。

“老厂长,这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她起身准备离开。

看她这副样子,老厂长也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了。

挥了挥手,眉间都是散不去的愁绪。

三天后,厂子的工人照常来上工,却被通知厂里正在接受调查停工整顿。

与此同时,季大军家里也多了几位不速之客。